此刻。

店鋪中吳猛,蘇二,鄆哥,還有鄆哥老爹都在,以武植為首。

和王達他們對峙。

武植道:“你們現在出去,還來得及!”

曹豹冷笑,暗道這矮冬瓜脾氣不小,頓時一拳打來:“矮冬瓜,找死!”

“動手!”

王達也懶得廢話,直接出手。

其餘人也動了。

旁邊勁風席來,來自於曹豹的拳頭還未降臨,曹豹卻被武植反腳踹在肚子上,整個人蹬出三米遠,狼狽滾落在地。

我擦!……曹豹被踹傻眼了,趴地上吐起來。

他著實被武植一腳踹蒙圈了:“有沒有搞錯?這矮冬瓜這麼強?”

武植身軀閃動,其餘九個人被一拳一個,紛紛砸倒在地,前後不到十個呼吸。

看熱鬧的人發現這些無賴已經被武植全部震退。本來還準備看一場熱鬧打鬥。

卻見武植從店鋪內一手一個,將他們都扔了出來。

視覺效果驚人。

王達父子又躺在地上哀嚎。新傷加舊傷,王達內心想死……

片刻功夫,這些闖入店中的人,全部被武植打了出來。

這就結束了?

厲害啊!……

整個現場震撼!

武植這麼猛,這誰能想到?

“媽的,王達,這就是你要對付的人?這也太狠了!”有幾個混混哀嚎怒斥,感覺被坑了。

武植走出來,他們朝後方爬,著實被嚇壞了。

王乾孃目光駭然:“之前大郎就對付過張夫人家的家僕,現在居然打十個人。這……”

王乾孃一陣冷汗,暗道武植個不高,卻格外生猛,是條漢子!

周圍人群目露震驚。

“這…..”花子虛的雙眼閃過一抹駭然,他沒想到武植這般厲害!

此刻曹豹還在罵罵咧咧:“這次吃大虧了!該死!”

他根本吃不得這麼大虧,現在不是王達父子和武植的事情,而是他和武植的恩怨。

四周這麼多人,他如何吞的下這口氣?

曹豹立刻讓人去悄悄報信,不多時,人群湧動,一大隊人馬趕來。

為首一名身材高大,身穿制服的男子帶著一頂紅高帽,手拿長槍,整個人威武不凡!

“誰在這裡鬧事?”曹恆來到這裡掃視一圈,稍作打聽便知道是如何,但曹恆是曹豹的堂哥。

即便是曹豹鬧事,他也會偏袒。

曹豹過來絮絮叨叨,曹恆目光冷峻:“來人,將武植抓起來!”

一群捕快就要上來抓人。

“等等!”

武植道:“閣下是何人?”

曹恆掃視了一眼武植,冷笑:“我乃陽穀縣巡捕都頭曹恆!你們打架鬥毆,全部要抓回衙門盤問!”

等抓回去,在審問就由不得武植。

武植看曹豹和那曹恆交談,似乎關係不淺,不曾想這混混中居然有和都頭掛鉤的關係?

武植現在人脈不廣,真要被抓去,即便他有強大武力也終究是個麻煩。

若是這次王達他們贏了,以後他還怎麼做生意?

如果公正還好,若是不分青紅皂白,武植有理也說不清。

太麻煩了!武植想到這些混混,真是頭疼:“看來以後我得發展一下關係網了,不然有些被動……”

想到這裡,武植堅持道:“這些人在我店裡鬧事,這還不明顯嗎?曹都頭!”

曹恆卻是冷道:“陽穀縣凡是打架鬥毆,我都有權抓人,武掌櫃不要廢話了,跟我走一趟吧!”

王達父子對視一眼,大喜過望。

以曹豹和曹恆的關係,這一幕正是他們樂意見到的。

武植是鬥不過了。

自古民不與官鬥,武植有理也說不清,到了衙門有曹恆在少說要被敲打一頓,讓他知道自己不是那麼好惹。

四周街坊鄰居也是搖頭,此事鬧大了。

以曹恆和縣令的關係,幾乎在陽穀縣一手遮天,武植如何鬥之?

眾目睽睽之下,這些無賴帶頭砸店,所有人看到,武植還真不信宋朝的縣令敢如此明目張膽包庇。

巡捕都頭頂多可以刁難武植,但這也行不通,武植有武力,只要縣令不針對他就行。

只是,這樣武植就惹上了巡捕都頭。

武植目光無懼,很快他就會有錢有勢,來日方長,如果被巡捕都頭曹恆刁難,那他巡捕頭以後日子絕不會好過。

緊急時分,花子虛走出,拱拱手:“曹恆都頭,別來無恙!”

曹恆看到是花子虛,展顏客氣了一番:“花公子也在?”

花子虛笑道:“今日這事,錯在王達父子,他打雜武植的分店,帶頭打人,如果此事鬧到官府對他們並無好處!”

花子虛知道曹豹是曹恆的堂弟,武植被抓去少不了一番苦頭,如果他花子虛出手,這就不一樣了。

他擺明了是要出手幫助武植。

曹恆一愣,目光微微眯起,花子虛後面有花太監,縣令也要給幾分薄面,花子虛出面他也不好處理,否則會得罪花子虛。

他不明白為何花子虛要幫武植?

其實,武植的身手花子虛看在眼裡,一人打十個,如此體魄身手,當之無愧的好漢郎!

能賣這樣的人一個人情,花子虛不虧。

如果是之前,花子虛可能只是趕走王達父子,事情鬧了之後,他也就不管了。

如今武植如此強悍神勇,讓花子虛驚歎,內心有了強烈結交的心思。

曹恆思維一番,暗道花子虛的面子要給,他不可能為了這廢物曹豹,不給花子虛面子,否則間接得罪了花太監,到時候花太監一句話,他的都頭位置可能要被免除。

花太監畢竟是皇帝近侍,雖然回家養老,京中關係猶在,惹不得也惹不起。

曹恆權衡利弊一番,他道:“王達,你們打雜了武植的店鋪,可否屬實?”

“這……”本來高興的王達父子二人,臉色比豬都難看。

他想要狡辯,奈何一身傷勢的鄆哥跳了出來,指著他,還說什麼滿街的人都看到了。

也是他先動手。

王達父子還狡辯已經沒了意義。

只好認了。

曹恆道:“鬧到衙門你們此等行為必定杖責,賠償,你們現在拿錢賠償,杖責就免了。”

“哥……”曹豹瞪大了眼睛,這,這不對啊!

“閉嘴!”曹恆瞪了一眼曹豹,這個混混堂弟,曹恆根本看不上眼,要不是看在是親戚,他剛開始也不會有偏袒之意。

現在花子虛出面,曹豹拎不清,他還是拎得清情況。

本來就是他們的過錯,真要鬧翻了對誰都沒好處。

再說那武植,曹恆仔細一想此人實力強橫,抓去也討不了好,其他事情任由曹豹胡鬧也就算了,同時得罪兩個人,曹恆不傻。

但凡是一個普通人,今日武植吃不了兜著走。

偏偏武植本身強橫,神勇無比,加上花子虛有結交心思,這種情況全部利於武植。

有花子虛幫襯,雖然出乎武植意料之外,但該有的賠償,武植絲毫不手軟:“五兩銀子!此事我可以不在追究!”

正好趁此機會震懾這些眼紅的人,以後他更好做生意

五兩銀子並不少。

曹恆呵斥下,十個人湊了湊,最後只有四兩。

曹恆拱手:“武掌櫃,你看……”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武植也知道見好就收:“曹都頭秉公執法,武某佩服,四兩夠了!”

“武掌櫃也是通情達理之人,今日我這弟弟不懂事,以後我定嚴加管教……”

曹恆點點頭,隨後道:“散了吧!”

曹恆瞪了一眼曹豹。

等他們散去的時候,這件事情結束了。

路上。

曹豹一臉不服氣:“哥,你為什麼不將武植抓起來?到時候……”

哐當!曹恆一巴掌甩在曹豹腦袋上,厲聲道:“蠢貨!這件事情是他們過錯,我還能幫你幾分,這種情況,花子虛出面,又得罪身手不凡的武植,你是豬腦子?你跑人家砸人店,你還不服氣?”

“就這麼算了?”曹豹摸摸腦袋,一臉委屈。

曹恆道:“以後不要和王達他們來往,也不要得罪武植,目前來看花子虛和武植扯上關係,不要招惹他,明白嗎?”

“好吧!”雖然無奈,曹豹也無可奈何,他最大的依仗就是曹恆,現在曹恆都這麼說了,他以後也不敢得罪武植。

誰讓武植有靠山呢。

即便沒有靠山,說實話那武植曹豹也算是見識過了,王達父子不是坑人麼?

早知道武植如此恐怖,他閒著沒事找他麻煩?

曹豹冷靜下來,也覺得哥哥做的對。

雖然不爽,也知道事情的確如此。

這次不但沒有得到那二兩,反而弟兄夥賠了四兩銀子。

他們本來就是混混能有多少錢?四兩賠出去身上都乾淨了。

他心疼啊!

媽的,這錢他出了一半!找王達要……

大郎鍋盔店。

此刻。

武植拱拱手,笑道:“這次多謝花兄了,若不是花兄,恐怕我要受一番苦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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