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放心,黎陽池一定做到。”

黎陽池沒想到周恆會讓他執掌寧知軍,這可真的是一步登天,一朝醒來整個世界都變了。

周恆帶著軍械,帶著徐昂等人離開大寧城。

“老爺,不好了,公子被抓走了!”

徐昂不再徐府,徐家的事情就要落在徐瑞的身上。

“你說什麼?”

徐瑞聽到來人說的話,立即露出疑惑之色,徐昂被抓走,到底是什麼人敢這樣做。

“公子被周恆抓走了!”

“怎麼又是這個周恆?”

徐瑞感覺到自己腦袋有些大了起來,自己還是這個周恆。

“知道原因嗎?”

徐瑞問道,他知道徐昂這些天一直在做一件事情,但是也沒有發問,徐瑞相信徐昂自己會有應對的辦法。

“好像是軍械的事情。”

來人說道,現在大寧城已經傳來,徐昂偷偷換掉了呂梁城三軍使用的軍械,導致三軍戰敗。

“軍械?”

“沒錯,外面大家都說,呂梁城我軍戰敗是因為軍械除了事情,而正是公子偷偷調換了三軍軍械導致的。”

來人把事情跟徐瑞說了一下,徐瑞聽完,,面色開始凝重起來。

若是如此的話,這件事情可不是一件小事情,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會讓徐家萬劫不復。

“立即通知六大家族的人跟我一起去長安面見皇上。”

徐瑞想了一下事到如今,恐怕只有六大家族聯合起來才能保住徐家,除此之外,徐瑞已經想不出別的辦法。

數天時間過去。

周恆帶著大軍距離長安城不足兩日路程,可以說是已經抵達了長安。

“王爺,前面有人!”

馮錚跟周恆說了一下。

“應該是來迎接我們的人!”馬波說道,看著陣勢是朝廷派人過來迎接他們,他們現在可是凱旋而歸,朝廷派人過來迎接他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王爺當年鎮國公在我大周南境之地和南唐,南楚一戰,重創南唐和南楚,我大周大軍大獲全勝,奠定了大周在諸國之中的地位,當時皇上也不過是派人十里迎接,今日皇上派人過來,可不止十里了。”

馮錚跟周恆細說當年的事情,那個時候他們還不是將領,都是一些小兵。

“馮錚說的沒錯,現如今這個陣勢,可以說是在我大周千古無人,王爺可喜可賀。”馬波笑著說道。

“諸位這都是,我們大家一起的功勞,我可不敢獨吞。”

周恆擺手謙虛的說道。

隨著大軍靠近。

“好像是趙王殿下!”馮錚見到為首的人疑惑的說了一下。

“趙王殿下回來了嗎?”

馬波也是看向前方的人有些詫異的問道,這位王爺雖然不在朝廷之上,他也是讓很多人記住的存在。

“趙王?”

周恆心說這個名字在自己的腦海中有些陌生。

“王爺您有些不清楚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五年前趙王殿下週愷就去了南唐為質。五年時間過去了,您對趙王殿下印象模湖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馮錚跟周恆解釋。

聽著馮錚的話,周恆也大概的明白了周愷,先不說周愷為人如何,單憑周愷的經歷,周恆對此人有了幾分敬佩。

在南唐孤身一人,周恆能待上五年時間絕不簡單。

大軍靠近。

“趙王殿下,齊王殿下他們來了!”

周愷身旁的雷闢豹立即提醒了一下週愷。

“是嗎?快帶我上前。”

周愷立即帶著人迎著周恆他們過來。

“皇兄,皇弟在此恭賀皇兄立下不世功勳,為我大周奠定北境安慰,勞苦功高,您辛苦了!”

周愷上來就是一頓勐誇,誇得周恆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周恆本來想說你我彼此彼此,你不也是為質五年替我大周換來了五年的和平。

但是周恆話到嘴邊還是嚥了回去,他不知道周愷在南唐是什麼樣子的處境,萬一說錯話了豈不是揭人傷疤。

“趙王客氣了,這一切全都是仰仗父皇天威,三軍英勇,我只是一個跑腿的。”

周恆也笑著回了一句。

“皇兄您客氣我了,父皇聽說皇兄您凱旋迴朝,特意命我前來迎接,皇兄請!”周愷命人將準備好的馬車牽了過來。

“馬車?”

周恆沒想到,還要讓自己坐馬車?

“王爺這是規矩,您還是不要推辭了,你做得起這馬車。”

馬波低聲跟周恆說道,這馬車迎接,乘坐馬車可是巨大的殊榮,而且這還是皇帝的御用馬車。

這樣的待遇更加的了不得了。

“這個是不是太招搖了?”周恆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王爺,您的功績在這裡,這是為了彰顯您的功績,其次也是讓大家看看朝廷是如何對待有功之臣,這也是為了激勵眾人報效朝廷。”

馮錚說道。

周恆心說沒想到這一輛馬車裡面還有這麼多的門道。

“好,我明白了!”

周恆點點頭,也沒有猶豫直接坐上了馬車。

“皇兄!我給你趕車如何?”周愷說道。

“兄弟你這可是折煞我了,你要是趕車,我現在就跳下去,我寧可走著回長安城,也不能讓你給我趕車。”

周恆攔住了周愷。

“你上來!”

周恆讓周愷上來跟自己一同坐馬車。

“是!”

周愷坐上來,倆人互相看了一眼,笑著點點頭,隨後就沒有了話語,倆人頓時覺得有些尷尬起來。

“要不我們說點話題?”

周恆說道。

“好!”周愷點點頭“那皇兄先說!”

“我不知道說什麼事情,還是你先說吧!”周恆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話題,把話題拋給了周愷。

“還是皇兄先說吧!”周愷說道。

“那我能問一下你在南唐五年時間過得如何嘛?”周恆問了一下,他真的是有些好奇這件事情。

“好不錯,雖然為質沒有多少自由,可也不是太過糟糕,畢竟是皇子,南唐還是以禮相待,我在南唐五年時間,一直在教書育人,開了一個私塾,教一些孩子讀書寫字。”

周愷說出自己南唐的經歷的時候,輕描澹寫,倒也沒有什麼任何的埋怨和憤恨。

像是一個經歷了大風大浪,看穿一切事情的心態,看著周愷,周恆沒有多說什麼評價,畢竟自己沒有經歷過人家的經歷,不好評價人家的話是對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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