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孝帝和於世林倆人商議結束,於世林便離開了御書房。

於世林離開御書房。

離開御書房,於世林急急忙忙來到宮門外。

“去曲府!”

於世林立即命令馬車去曲府。

來到曲府。

隨從上前敲了幾下府門,裡面沒有任何的動靜。

“老爺這裡面好像是沒有人啊!”

隨從轉身走到於世林身前說道,自己敲了幾下門都沒有人回應,一般府門旁邊都有一個看門的人。

一旦有動靜立即有人會知會一聲。

但是近日卻沒有絲毫動靜。

“沒人?”

於世林有些不甘心,親自上去敲了幾下。

“鼕鼕冬——”

幾聲之後果然是沒有一點回應。

“這位大娘請留步!”

於世林轉身看到一位婦人從馬車旁邊走過,於世林立即叫住了老婦人。

“大娘!”

“您是?”

“在下是這曲府的朋友,今日拜訪發現曲府已經無人,請問大娘你可知道這曲府的人到底都去了哪裡?”

於世林緩慢語速耐心的詢問。

“你是說曲大人?他們走了。”

老婦人看了一眼曲府說道。

“走了?什麼時候的事情?”於世林開始緊張起來。

老婦人仔像是在回想什麼事情,想了片刻之後像是想到什麼,看向於世林“昨天中午時分就走了,前些天還一直在往外搬東西,我好奇的問了一下說是要搬家了,沒想到昨天中午就搬走了,曲大人可是一個好人啊。”

老婦人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跟於世林說道。

“多謝!”

於世林抱拳拜禮。

前幾天就開始搬東西,看來曲胥是早有準備。

“老爺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啊?”

於世林的隨從問向曲胥,這人都已經走了,他們上哪裡去找曲胥。

“你快去備馬!”

於世林急忙說道。

“備馬?”

“老爺您會騎馬嗎?”隨從問向於世林,他可是從未看過於世林騎馬,於世林是儒生,怎麼可能會騎馬。

“這件事情你無需多管。”

於世林著急的說道。

找到兩匹馬。

“這樣你從西門出去,你應該知道曲胥的老家在哪裡,你一路朝著他們老家的方向給我找,找到了曲胥之後立即回來稟明我。”

於世林讓自己的隨從去曲胥的老家去找。

“好,那老爺你?”

“我去南邊看看!”

於世林說道,曲胥離開,於世林感覺曲胥只有兩個地方可以去,一個就是曲胥的老家,另一個就是南梁。

曲胥年紀尚輕,辭官歸隱有些說不過去,但也有可能,所以去曲胥老家看看。

至於南梁是於世林的猜測。

南梁自稱是大梁後裔,蕭氏一族,而曲胥的先祖曲平乃是大梁相國,開創大梁盛世的人,曲家世代效忠大梁。

因此於世林,能猜到曲胥對南梁有種歸屬感。

曲胥辭官很有可能要去南梁。

他決不能讓曲胥去南梁。

兩路出發去找曲胥。

於世林不善於騎馬,但是時間緊迫,自己也只能硬著頭皮上。

“快開城門!”

於世林來到長安南門。

“將軍這不是左相嗎?”一名守城士兵看到於世林騎馬過來,立即讓身旁的雷闢豹看看到底是不是左相於世林。

“還真的是左相。”

雷闢豹一看,還真的是於世林不假.

“左相!”

於世林從城牆之上跑了下來。

“雷將軍快開城門,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辦理!”於世林跟雷闢豹說道。

“左相若是有事情,可讓我等前去,您何必親自前往!”雷闢豹說道,他還從未見過於世林騎馬,這必然是著急的事情,因此他們過去應該比於世林快速一點。

“將軍好意我心領了,但是這件事情非我去不可。”

於世林說道。

曲胥是一個有傲氣的人,平時看不出,但是心中有傲氣,這樣的人非自己這個丞相親自去才可以。

不然若是旁人過去,恐怕會適得其反。

“好。”

雷闢豹也沒有繼續說下去,命人開啟城門,於世林點點頭騎馬衝出了長安城。

“左相這到底是有什麼著急的事情?”

“誰知道啊。”

雷闢豹說道。

於世林騎著馬朝著官道而去。

一路追過,於世林感覺到自己身體像是要散架一樣。

終於在半晚時分於世林追到了曲胥。

“停下,前面的馬車停下!”

於世林喊了一聲。

“父親有人在喊我們,好像是左相的聲音!”曲靜寧聽到了聲音,看向馬車裡面的曲胥,此時曲胥正閉目養神。

這一路過來,他有些心神不寧,不知道為何,心中總是感覺空蕩蕩的。

“左相?”

曲胥讓馬車停了下來。

撩開車簾一看還真的是於世林。

“左相!”

曲胥急忙從馬車上跳下來,於世林見到曲胥從馬車上下來,騎馬來到曲胥面前,於世林想要從馬上下來,可感覺雙腿像是僵硬一般。

曲胥看到於世林的樣子立即察覺到事情,急忙上前將於世林攙扶下來。

“左相您怎麼來了?”

曲胥看向於世林的身後發現來的人只有於世林一個人。

“你可是差一點要了我的命啊。”於世林埋怨了一句,自己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罪過,若不是曲胥,自己也不會遭罪。

“左相您快坐下來!”

曲胥攙扶於世林坐在了一旁的石頭上,曲胥看到於世林雙腿還在抖動。

“讓左相如此遭罪,曲胥愧疚萬分!”

曲胥起身拜禮說道。

“你要是愧疚,就跟我回去,南梁不是你的歸宿,大周才是你最好的選擇。”於世林說道,曲胥看向於世林,自己沒有說要去南梁,於世林是怎麼知道的。

可是轉念一想,於世林這樣聰明的人怎麼可能想不到呢。

“左相您知道了?”

“嗯,你是否覺得在大周碌碌無為,一身才學恐怕是要付之東流啊?”於世林直接問向曲胥。

曲胥點點頭。

既然已經說到了這裡,自己也不再隱瞞。

“請贖曲胥直言,我確實是如此想的,在朝堂之上我現在不上不下,若是繼續待下去恐怕也只能是虛度光陰,荒廢我這一身才學。”

曲胥說道。

因此他何必在大周苦等一個沒有希望的機會,南梁正好給自己一個機會,自己想要去南梁。

“湖塗啊。”

於世林指著曲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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