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間沒必要道歉。”

周恆擺手說道。

他們雖然沒有在一起了,可曾經也是夫妻。

蘇暖玉按照周恆的吩咐命人拿來了好幾壇酒。

“師姐你們想要喝酒嗎?”搬酒的太白山莊弟子問向蘇暖玉,這也不能怪他們問和蘇暖玉一樣的問題。

因為誰也不明白周恆要做什麼。

他們也不知道酒精是什麼東西。

“嗯。”

蘇暖玉沒有解釋只是嗯了一聲。

來到廚房周恆做一個簡易的蒸餾工序就開始忙活起來。

而同時

長安。

使臣回到了長安城。

光孝帝也是喜上眉梢,想要在大殿之上面見周恆,想要好好的誇獎一下,可誰能想到周恆竟然沒有回來。

自己的希望落空了,光孝帝自然是有點生氣。

周恆這是在無視他啊。

“這個逆子又去哪裡了?”

大殿之上光孝帝問向回來的諸位使臣。語氣有些嚴肅,彷佛是在努力壓制自己內心的怒火。

“回稟皇上,殿下在安康縣跟我們道別,沒有說要去哪裡,所以我們也不知道。”

一名官員站出來,戰戰兢兢的回答道。

沒有說要去哪裡?

光孝帝皺起眉頭。

“好啊,他既然不想回來那就不要在回來了。”光孝帝生氣的說道,真以為大周天下沒有了他周恆就不能生存下去了嗎?

以為立下一點功勞就可以藐視朝堂了嗎?

“父皇,皇兄雖然促成我大周和南梁聯盟,但是目無朝堂,微臣以為應當不賞不罰,功過相抵,以示警告!”

魯王周怔站出來提議。

他正想著如何對付周恆,沒想到這一下子就來了機會,周恆竟然半途離開,不回來覆命,這是在無視朝廷,無視皇上,這樣的事情決不能姑息。

“皇上,微臣覺得不妥。”

於世林站出來否認周怔的話。

周怔說的這兩件事情沒有任何的可比性,周怔藐視朝堂,沒有回來覆命是錯誤的,但是周恆的功勞可是比這個過錯要大很多。

周恆一己之力和南梁達成聯盟,解除了大周邊境危機。

這功過不能對比,如何做到功過相抵,倘若如此的話,日後還有誰願意為大周效力。

於世林一直覺得有功就要獎賞,有過就要懲罰,但是兩者始終不能相抵。

“皇上,郡王殿下功在社稷,免除了我大周邊境隱患,乃是大功一件,而沒有回朝覆命,雖是過錯但不至於抹掉所有的功勞,若是按照魯王殿下的說法,無法做到公平公正。”

於世林說道。

於世林話音落下,周怔看向於世林,他沒想到於世林竟然替周恆說話,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道於世林是周恆的人不成?

“皇上微臣也覺得此舉不妥,功大於過,不能功過相抵,若是如此,難以服眾啊。”曲胥站出來贊成於世林的話。

有兩位大臣反對周怔的話,周怔也是一時間無話可說。

“嗯!”

光孝帝緩緩點頭,他也覺得功過相抵這樣的做法不妥,這樣的做法有失偏頗,卻是讓人難以信服。

看著光孝帝點頭,周怔有些不甘心。

“皇上,這是殿下囑託我們呈上的奏摺,請皇上過目!”

一人拿出了奏摺給光孝帝。

“呈上來!”

光孝帝命令讓魏高把奏摺呈上來。

奏摺呈上來,光孝帝開啟了奏摺。

第一眼光孝帝皺起了眉頭,這怎麼感覺有些怪異啊。

“你們這些這是周恆寫的奏摺?”光孝帝問向面前的幾位官員,幾人都是紛紛點頭,同時心中也好奇難道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上貢的奏摺都是用蜜蠟密封,所以他們不知道里面的內容。

“沒錯。”

大家都肯定的說道,這件事情是不可能出錯的。

這奏摺是周恆親手給他們的奏摺,他們怎麼可能認錯,得到了眼前諸位官員的認可,光孝帝再次看向了奏摺。

內容真的是言簡意賅啊。

“父皇我要去找我媳婦了,老大不小了,得要趕緊娶個媳婦給我們老周家傳宗接代啊,因此耽誤了回長安覆命,不要生氣,兒子這是在辦正事,至於獎賞什麼的你就命人送到寒山寺就可以了,給多少獎賞您看著辦,我也不好意思提出來,但是我希望雖然我沒有提出來,但是也不要太寒磣了,給個百八十萬就好了。”

周恆的話真的是通俗易懂,沒有絲毫的文采可說。

就像是小孩子剛剛學會造句一般。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跟著我去的那些官員大家也都是有功勞的,希望父皇能論功行賞,彰顯我大周天子的皇恩浩蕩。”

最後一頁,光孝帝看了一個做剪刀手的小表情。

“這?”

光孝帝看著那小表情,他從來就沒有見過這樣的奏摺。

文武百官看著光孝帝的神情變化,難道這奏摺上面有什麼奇怪的事情不成。

光孝帝將手中的奏摺放下來。

“南梁可說何時過來跟我大周簽訂盟約?”光孝帝開口問道。

“回稟皇上,我們約定在了一月之後的時間,到時候南梁會派遣使臣過來跟我們簽訂盟約,而在這一月的時間,我大周也要按照約定,將邊境五百里地交給南梁。”

一人回答了光孝帝的提議。

此人說話,大家也終於是明白過來為什麼周恆能達成聯盟,原來是把那五百里地給南梁了。

“父皇,皇兄此舉不妥。”

周怔再次站出來,先前說功過不能相抵,他無話可說,但是這一次怎麼樣,周恆竟然把他們辛辛苦苦贏來的五百里地轉手就送給了南梁,這等於是無視他們的努力。

大周疆土可以隨意給人。

“有何不妥?”

光孝帝問道。

“父皇,那五百里地乃是我等拼命努力從南梁手中贏回來的,豈能隨意送給南梁?”周怔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他沒有送給南梁,而是租讓。我們每年從南梁索要三成租金。”

光孝帝糾正了一下週怔的說辭,送給和租讓是兩碼事,這件事情不能混為一談。

“但就算是如此,兒臣也覺得不妥,達成聯盟的辦法有很多種,為何要割讓土地?”周怔一副為國為民的樣子,彷佛他若過去,一定會做的比周恆更好。

彷佛他有比周恆更好的辦法。

那五百里地乃是他和蘇凝玉他們贏回來的,跟周恆有什麼關係,周恆竟然直接租讓給南梁?

周怔不服氣,就彷佛是周怔竊取了他勝利的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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