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興霸離開,魏莽平靜的看向面前的文義,魏莽眼神中沒有任何的波動。

他們之間永遠都只是敵人,今日自己救下文義,不過是還了這份人情,從此自己和南楚兩不相欠。

“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感謝你。”

文義盯著魏莽怒狠狠的說道,似乎對魏莽搭救自己並沒有任何的感恩。

魏莽設計,火燒連營,讓他們南楚一敗塗地,數萬大軍兵敗如山倒,現在魏莽救下自己,真的以為救下自己就可以彌補自己的過錯嗎?

“我從來沒有想過讓你感謝我,我只是還了我欠你們的,從今以後,我魏莽和南楚兩不相欠。”

魏莽似乎是早就知道了文義會這樣說話,對文義的話,魏莽沒有絲毫的影響。

“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如若不然,我必殺你。”

文義警告魏莽,如此不共戴天的仇恨,自己和魏莽倆人之間是不死不休。

“那就要看你文義有沒有這樣的本事。”魏莽瞅了一眼文義,沒有在停留,而是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離去。

......

一天時間悄然過去。

大周勝利。

大周水師勝利。

大周水師在懸殊的力量面前逆流而上戰勝了南楚,南楚的水師甲天下的美譽,今日在大周面前破滅。

這對於南楚,絕對是一個沉重的打擊,誰人都沒想到大週會用南楚最擅長的地方打敗南楚。

南楚一敗塗地。

“清點戰場!”

半晚周恆站在燕王號上命令眾人清點戰場。

很快眾人陸陸續續的來到了甲板上。

“殿下,此戰我等完勝,我軍傷亡一萬人左右,南楚三分之一的水師戰艦被我們摧毀,殺敵至少兩萬餘人,真的是一場勝利。”

莊淼興奮地說道。

這將會是他們的驕傲,莊淼他們都沒有想過會是如此,這是他們的首戰,他們也瞭解南楚的強悍。

他們本以為此戰他們大周沒有任何的優勢,他們只需要不敗或者是敗的不徹底就好了,沒想到周恆率領他們竟然打敗了南楚。

“俘獲軍艦五十多艘,裡面有五艘大型軍艦,正好可以拿回去研究一下,看看我們有什麼不足的地方。”

晁丁山也是一臉的笑容,笑的已經合不攏嘴。

“好,此戰獲勝,諸位將士功不可沒。”

周恆給眾人作揖行禮。

“殿下嚴重了,我等愧不敢當。”眾人急忙回禮,他們可承受不住周恆的行禮,周恆可是太子。

“有一說一,大家確實是很努力。”

周恆不可否認的說道,該說的話還是要說,應該是什麼就是什麼,這件事情沒有任何的掩飾必要。

“殿下!”

眾人歡喜魏莽走到了周恆面前,魏莽的神情嚴肅,臉上有一份凝重,像是有心事。

“對了,此戰首功是何人啊?”

周恆看到魏莽站出來,像是恍然大悟,看著魏莽,周恆高興的問了一句。

大家自然也都是知道周恆這句話的意思,眾人立即齊齊大喊魏莽的名字,

“魏莽!”

“魏莽!”

眾人大喊,這件事情上他們無可非議,對於魏莽他們也都是心服口服,因為這件事情確實是魏莽的功勞很大。

魏莽詐降,然後火攻南楚營地,魏莽是舉足輕重的位置。

“將軍恭喜你,為我大周立下功勞。”周恆也是上前恭喜魏莽,對於功臣周恆是以禮相待。

聽了周恆的話,魏莽臉頰有些滾燙,周恆對他期望如此之高,周恆的話讓魏莽有些為難。

周恆說自己立下功勳,可是自己放走了文義。

“殿下,魏莽是來請罪的,請殿下責罰!”

魏莽直接跪在了地上。

周恆一愣,看向魏莽,在看向眾人,彷佛是在問大家你們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嗎?眾人也是一頭霧水。

大家也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回事。

“將軍莫不是湖塗了,你可是功臣,此戰獲勝你功不可沒,若是責罰你,恐怕天理不容啊。”

周恆笑著說道,說話之間想要讓魏莽起身,可魏莽沒有起身。

魏莽神情嚴肅。

“到底怎麼了?”

周恆問道。

看魏莽的情況,還真的是有情況。

“殿下魏莽請罪,我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我放走了南楚名將文義,請殿下治罪。”魏莽將事情說了出來。

“魏莽你胡說什麼,知不知道軍中無戲言,殿下明鑑,魏莽一定是高興的湖塗了。”晁丁山站出來怒斥一句魏莽,隨後替魏莽解釋。

眾人震驚,周恆也是一臉的凝重,周恆臉上的笑容也已經消失。

“魏莽你說的可是真的?”

周恆冷冷的說道,像是在壓制自己內心的怒火,周恆感覺自己隨時都要爆發出來。

魏莽點了點頭“軍中無戲言,這件事情我沒有胡說,是我放走了文義,這件事情李將軍也知道。”

魏莽看向李興霸說道,這件事情是瞞不住的,而且他自己也不想隱瞞,他魏莽做事情坦坦蕩蕩,沒必要隱瞞。

“好,你承認就要。”

周恆後退數步。

“來人,魏莽私自放走南楚敵將,無視軍法,帶下去給我斬首示眾。”周恆擺手,冰冷的說道。

周恆話音落下兩名士兵上前來要把魏莽帶走。

“且慢。”

看到要把魏莽帶下去,邊忠立即上前阻攔。

“殿下,還請殿下看在魏莽功勞的份上給魏莽一次機會,魏莽是一員難得的勐將,殺魏莽,如同自斷一筆,親者痛,仇者快,還請殿下三思。”

邊忠替魏莽求情。

“殿下,邊忠說的沒錯,魏莽有錯,但是罪不至死。還請殿下給魏莽一次機會。”莊淼也跟著求情。

......

眾人紛紛站出來替魏莽求情,從此次這事情大家能看得出來魏莽真的很英勇。

魏莽是不可能背叛大周,這裡面一定有什麼事情。

“魏莽你到底是說句話。”

晁丁山急切的說道,他們在這裡替魏莽求情,可是魏莽卻一言不發,這不是急死人嗎?

“末將無話可說,全憑殿下責罰!”魏莽說了一句,他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說,這件事情他確實是有錯,在怎麼解釋仍然是有錯。

“你?”

晁丁山沒想到魏莽竟然如此固執,如此的榆木腦袋。

“殿下,魏莽定有隱情,還請殿下酌情處罰。”邊忠望著周恆繼續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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