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姜艾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啊。”

周恆聽到訊息也是露出歡喜的笑容,一個月內拿下西夷,這等於是說在入冬之前就可以拿下西夷。

“對了,你們倆人既然來了,我在給你們倆人安排一件任務。等事情結束你們在好好休息。”

周恆想了一下說道。

“請殿下儘管吩咐。”時傑和冉閔倆人沒有任何的推辭。

“立即去一趟長安,讓英季籠絡長安所有的兵馬,讓他們都嚴陣以待,當然不要被人發現了。”

周恆覺得他想要搶佔先機,就要先一步控制長安,唯有如此才能壓制周怔。

“明白。”

時傑和冉閔倆人也沒有遲疑,得到周恆的命令,倆人立即前往長安。

......

周恆這邊開始佈局,周怔這邊也沒有任何的放鬆。

“殿下,下官提議,您應該即可讓皇后返回長安,主持大局。”白季忠勸說周怔立即讓皇后返回長安。

皇上病重,這件事情很快就會傳到長安,而長安此時無人主持大局,必須要讓皇后回去。

只要皇后坐鎮長安,他們就可以佔據一席之地,也能讓周恆感覺到壓迫。

“讓母后回長安?”

周怔有些猶豫。

“沒錯,一旦皇上出事情,太子繼位。我們必須要為自己做打算。”白季忠覺得讓皇后回到長安是最好的選擇。

“可是這裡?”

周怔有些拿不定主意,皇后若是走了,這祭天就要真的落在周恆的身上了,周怔和皇后的打算是不能讓周恆代替皇上祭天。

如果周恆代替皇上祭天,那麼這皇帝的位置豈不是坐實了。

“殿下,比起這區區祭天,長安至關重要,不單單是長安,殿下還要派人去聯絡洛陽的兵馬,通知六大家族隨時準備和我們形成呼應。”

白季忠覺得他們要做全面準備。

周怔看著白季忠。

“沒這麼嚴重吧?”周怔覺得白季忠有點小題大做了,現在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他們就開始佈局,萬一皇上醒過來怎麼辦?

“殿下到了這個地步,不能有絲毫的猶豫。”

白季忠勸說周怔。

他們必須要做準備,很有可能周恆此時已經做好了準備,他們都失去了先機“殿下微臣剛剛看到蘇暖玉離開了營地,這件事情我們必須要認真起來。”

“一個女人罷了,能有什麼作用,你還是多慮了。”

周怔擺擺手說道。

白季忠抬頭看著周怔,頓時內心之中有了幾分失望和鄙夷。

周怔剛開始的時候跟自己說要起兵奪位,說的是豪情萬丈,沒有絲毫的猶豫,怎麼到了這關鍵時候竟然退卻了。

真的是一箇中看不中用的人。

“殿下三思啊。”

白季忠繼續勸說。

大家都知道自己是周怔的人,自己必須要讓周怔奪得皇位,不然周恆登基坐殿,他們都沒有活命的機會。

“這樣皇后暫時不用回到長安,我們只是通知洛陽和六大家族如何?”周怔看著白季忠如此的堅持,便同意了白季忠一半的提議。

“殿下長安可是關鍵啊。”

白季忠說道。

長安乃是大周京都,想要謀大事就必須要抓住長安。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事情,你放心本王心中有數,母后現在還不能回去,祭天儀式我們不能讓周恆得逞。”

周怔咬著牙說道。

“殿下既然如此說了,下官也不再說什麼。皇后不去長安也可以,但是請殿下派人聯絡趙王。”

白季忠退一步,既然皇后不去長安,他們就選擇另一個人。

“趙王?他都被父皇給幽禁了,還有什麼作用?”周怔一臉鄙視的說道,周愷就是一個廢物。

來到大週一件事情都沒做成。

“殿下,趙王今日之下場乃是太子所致,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讓趙王為我們做事情,雖然被幽禁,可怎麼說也是皇子。”

白季忠笑著說道。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周愷就算是再倒黴也是一個皇子。

“好,就依照你的話去辦。”

周怔同意了下來。

白季忠得到周怔的同意之後立即離開營帳開始佈局,從營帳出來,白季忠不由得嘆息一聲。

雙方暗自佈局。

三日時間轉瞬即逝。

“左相這祭天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皇上還在昏迷當中,我等應當如何?”文武百官聚集一處,希望能選擇出一個人來代替光孝帝。

“皇上昏迷,太子殿下自然是首選之人。”曲胥毫無掩飾的推舉周恆成為這祭天的第一人選。

“我覺得也不錯。”

“說的沒錯。”

不少人都覺得曲胥的提議不錯。

“不行,太子德行淺薄,無法代替皇上。”有人支援立即就有人反對,既然是反對,那麼必然會找各種理由。

“德行淺薄?你是從哪裡看出來的,這一年時間之內太子殿下所做之事大家都是看在眼裡,功勞巨大,何來淺薄?”

有人立即反問一句。

周恆南征北戰,東征西討,幾次陷入危機當中,周恆力挽狂瀾,匡扶大周社稷,這樣的人怎麼會德行淺薄。

“我說的又不是這一年的時間,而是太子過往,太子過往如何諸位大家心裡清楚。”聽到有人追問,立即也有人站出來反駁。

“浪子回頭金不換,太子這是懸崖勒馬,完全可以代替皇上祭天。”

“不行,功過不能相抵,太子以前的名聲不好,不能祭天。”

“一派胡言!”

“你才是胡攪蠻纏。”

......

眾人爭論不休,沒有了光孝帝壓著眾人,大家都是各抒己見,彷佛要把自己內心的想法一吐為快。

爭論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如果太子不行那應該誰人來代替皇上祭天?不要跟我說魯王,魯王過往雖然沒有過錯,但是這一年時間裡面魯王做的事情你們心裡也清楚。”

“說的沒錯,古往今來都是長幼有序,太子不行,魯王更不能代替皇上。”

雙方是誰都不讓步。

“左相您看?”包贏皺起眉頭問於世林的意思,看著眼前場景,這件事情恐怕是掙不出什麼結果來了。

“我也頭疼,不知道孫邈那邊怎麼樣了,皇上到底有沒有醒過來。”

於世林柔著太陽穴澹澹的說道,這三天孫邈也是一直在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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