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撤離,不要讓他們走!”

周懌看到眼前場景,立即命令大軍纏上去,只要他們纏上去,南楚大軍就無法脫戰。

佔了便宜就想要走,天底下哪有如此道理。

“邊忠你去左側包圍,我去右側,一定要將他們留在這裡。”周懌看著南楚大軍朝著兩翼撤離,立即命令眾人從兩側包夾。

“好。”

邊忠也沒有猶豫,立馬帶著人衝了過去,這一次雖然被埋伏,但也是這些天下來唯一一次和南楚發生的大規模戰爭。

他們必須要把握機會。

南楚大軍快速撤離到沅江岸邊,岸邊早就停靠軍艦,眾人嫻熟無比的紛紛跑上了軍艦甲板之上。

周懌和邊忠衝上來的時候,從軍艦上弓箭射出,漫天劍雨,讓周懌和邊忠他們根本無法靠近軍艦。

“燕王殿下,送君千里終須一別,不要在相送了。”

童項站在船頭上,看著岸邊追上來,一臉不甘心的周懌笑著說道。

“童項,我與你勢不兩立!”周懌一怒之下直接將手中長槍朝著童項扔了出去,但是距離漸漸拉遠,長槍落在水中,只是濺起幾滴水花。

“來日方長,我們慢慢來,燕王殿下何必急於一時啊?你若是不服氣,儘管派遣水師與我一戰,我聽說燕王殿下這些年也是勵志發展水師,不知道大周水師如何了?”

童項言語之中帶著嘲諷意味,句句不離水師二字,擺明了是在諷刺大周沒有水師,不敢和南楚一戰。

“童項你有本事上岸與我一戰,如此卑鄙行為你也配成為一個元帥?”

周懌也是無奈,只能站在岸邊怒罵童項除此之外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燕王殿下好生厲害,莫不是忘記了剛剛被我南楚突襲的事情了嗎?”童項就是為了激怒周懌。

“你......”

周懌無奈之中看著童項乘坐軍艦撤離。

“殿下!”邊忠走到周懌身旁,看到周懌渾身都在顫抖,周懌怒目而視,盯著沅江上的南楚軍艦,甚至都忘記了自己身上有傷“殿下切莫動怒,小心您身上的傷。”邊忠提醒周懌。

在邊忠提醒之後,周懌才反應過來,肩頭傳來疼痛感,一股刺痛讓周懌痛的隱隱皺眉。

“我發誓必殺此人,以洩我心頭之恨。”

周懌冷冷的說道。

“殿下我們回去吧!”

“嗯!”

周懌點點頭,看著童項離去的樣子,至少這幾天不會再來上岸和他們叫囂,他們沒必要在這裡守著。

再說了,他們這一次是匆忙出兵,沒有任何的準備,如果不會去,今天晚上就要喝西北風了。

“撤軍!”

周懌傳令下去。

“對了,邊忠你在這裡留下幾個人給我盯著,只要童項上岸就派人來告訴我。”周懌吩咐身旁的邊忠,邊忠立即點頭下去安排事情。

......

常德城。

“快開城門,太子殿下駕臨!”穆廣上前喊了一聲。

“稍等。”

隨著城樓上的一聲回答,城門緩緩開啟,周恆幾人立即入城。

“今日可有事情發生?”周恆入城之後便感覺到有些不對勁,或許是自己這些天一直行軍打仗帶來的直覺。

“殿下英明,燕王殿下率軍追擊南楚大軍了,命令我等留在常德城駐守城池。”守城士兵上前回答周恆的話。

“是嗎?燕王不簡單啊。”

周恆沒想到周懌竟然出去打仗了,這一點上週怔就無法和周懌相比較。

“他們什麼時候出發的?”

“今日早晨出發,已經過去一上午的時間了。”士兵仔細的算了一下時間清楚的回答周恆的問題。

“那我們去驛館等著燕王回來。”

周恆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說了一句等周懌回來。

周恆來到驛館等到下午,下午周懌帶著大軍返回常德城,每個人看上去都有些疲憊,彷佛經歷一場馬拉松。

“殿下!”

大軍來到城門口便有人開啟了城門。

“殿下你受傷了?”

守城將士看向周懌看到了周懌肩頭的鎧甲被穿透,一支斷箭插在鎧甲上,上面還用白布纏繞。

“沒事,只是小傷而已,城內有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周懌開口問了一句。

“沒有什麼事情發現,對了,太子殿下來了!”守城將士想了一下將周恆來常德城的訊息告訴了周懌。

“太子來了?”

周懌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周恆會來常德城。

“知道了,等我處理完傷口就去驛館。”周懌擺擺手,就算是周恆來了,也要讓自己處理一下傷口。

自己帶著傷勢,這一身鎧甲的過去,不合禮數。

“是。”

守城將士點頭回應。

“後面還有一些受傷的兄弟們,你們趕緊帶人過去把人都給我扶進來,通知軍醫立即過來救人。”

周懌看著面前幾人傳令下去。

......

驛館。

“殿下,燕王殿下回來了,不過聽說好像是受傷了。”時傑從外面走進來,來到周恆面前說道。

“你怎麼知道?”

周恆問道,時傑按道理不應該認識周懌,再說了時傑是如何打聽到了這個訊息,難道是常德城計程車兵告訴時傑的,這又不可能,士兵怎麼可能把周懌受傷的事情告訴時傑,他們又不認識時傑。

“我剛剛在城門口看到了,大軍回來,走在最前面的人大家對他都非常的恭敬,而且十分年輕,應該是燕王殿下,他左肩上插著一支斷箭,應該是受傷了。”

時傑笑著說道。

“厲害啊。”周恆沒想到時傑的觀察力竟然如此的厲害,僅僅是看了一眼就分析出了哪一位是周懌。

“去看看。”

周恆起身說道,既然知道了周懌受傷了自己不能在這裡坐著,自己得要過去看看。

周恆立即前往營地。

而在營地大帳,周懌脫下了鎧甲。

“怎麼樣?”邊忠詢問旁邊的軍醫,質問周懌的傷勢到底如何,箭頭插入體內,而且箭頭周圍的皮肉都已經鼓起。

“傷勢倒還好說,但是殿下中的箭有些不一樣。”軍醫仔細的檢查傷勢,伸手在傷口周圍輕輕的按壓了一下。

軍醫感覺到指尖上有種硬硬的東西,像是在周懌的體內結成了疙瘩。

“你輕點!”邊忠看到周懌疼的有些皺眉,立即上前提醒軍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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