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恆的話,讓霍信徹底沒有了底氣,霍信本以為周恆會重視內奸的問題,可沒想到周恆給出的答桉竟然是如此。

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這就像是那種蝨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的樣子。

有點無賴的樣子,可自己就是沒有反駁的話,自己的籌碼在周恆的眼中什麼都不是,完全沒有可比性。

“這件事情我無法做出,我需要稟明朝廷,請皇上明示!”

霍信抱拳說道。

割讓疆土,這幾事情他霍信可做不到。

“好,我給你們七天時間。”

周恆點點頭,周恆也知道這件事情霍信是做不了主,還是要問南唐皇帝朱厚照的意思。

“等我訊息。”

霍信回了一句便離開了營地。

送走了霍信,周恆看著霍信遠去的背影,雖然霍信極力掩飾內心的憤怒和仇恨,可週恆還是能感覺得出來,他算是徹底的得罪了霍信,甚至可以說自己得罪了南唐。

“殿下怎麼了?”

盧嶽看著周恆一直站在營門口,像是有心事的樣子。

“霍信此人不簡單,他能忍常人不能忍的事情。”周恆澹澹的說道。

自己讓霍信去弔唁朱厚德,然後跟霍信談判,雖然自己佔據優勢,佔據主動,可是仇恨也是拉滿。

霍信能壓制自己內心的怒火,能和自己心平氣和的相談,從這一點上週恆就能看出霍信的不簡單。

“朱厚德的選擇果然沒錯。”

周恆在聽到霍信前來拜訪的時候就明白了朱厚德為何坑殺平亢,應該是為了霍信,朱厚德臨死之前給霍信掃清了所有的障礙。

“未來之敵,有此一人。”

周恆繼續說道。

周恆感覺未來大周的敵人之中一定有霍信。

“那何不半路截殺,以絕後患。”龐鍾來到周恆身旁說道,既然是隱患,那就要斬草除根。

“不可。”

周恆搖了搖頭。

此時他們殲滅南唐十萬兵馬,大戰結束,應該是各自修養生息的時候,此時若半路截殺霍信,就輪到他們挑起戰爭了。

萬一逼急了,南唐若是拼命,對大周來說不是好事情。

凡事都要適可而止,點到為止。

做任何的事情都要有一個度。

“霍信不能死,他若是死了,那就是我大周挑起戰爭了。”盧嶽似乎是明白周恆的心思一樣跟著周恆的話又說了一句。

“盧嶽說的沒錯,此次戰爭是南唐挑起,理在我大周,南唐無話可說。但若是我們挑起戰爭就不一樣了。”

周恆點頭說道。

這一點上盧嶽想的非常明白透徹。

“田彰!”

“在!”

田彰上前一步。

“你帶著我的書信去一趟常德城,看看哪裡的戰況如何了,如果無大事,讓國公來一趟麻城。”

周恆將自己寫好的書信遞給了田彰。

自己雖然打贏了南唐,殲滅南唐十萬大軍,可百戰軍也被自己造的差不錯。

這件事情必須要有人來幫自己兜著,而最佳人選就是蘇望之。

周恆希望蘇望之能再次訓練出一支新的百戰軍。

“好,那我即可就去!”田彰拿過書信,也沒有耽誤,立即領了一匹馬離開了營地直奔常德城。

......

常德城。

“這個童項真的太難纏了!”周懌有些懊惱的說道。

童項這個人行軍打仗就像是軟綿無力,你攻我退,你退我攻,童項是始終不會正面迎敵,總是選擇旁敲側擊。

“不能在這樣耗下去了。”

蘇望之也知道情況,如果在耗下去,對他們極為不利。

周恆抄沒田家得來的糧草都快要被他們給吃光了,糧草是越來越少,可南楚沒有絲毫撤兵的意思。

“沒辦法,童項不跟我們正面交戰,如果想要正面交戰,我們就只能選擇沅江,但是南楚水師可是甲天下的存在,我們雖然這些年也發展水師,但不是南楚水師的對手。”

周懌撓著頭說道。

說到這裡了他就感覺到自己頭大。

“陸戰是我們的優勢,若是水戰,我們水師絕不是南楚水師的對手。”

蘇望之說道,這一點上他們必須要承認,唯有承認,看清楚自己的不足點,才能繼續強大起來。

“國公說的是啊。”

周懌點頭,表示贊成蘇望之的話,這些年他駐守常德城,知道面對南楚這樣擅長水戰的國家,一個強大的水師有多重要。

他想要操練水師,可但是身旁沒有一人有此本事。

所以水師的事情便一拖再拖,到了此時,周懌感覺到了無助,當初若是知道有今日這般處境,他一定會訓練水師,哪怕是戰鬥力不足的水師,也好比被南楚逼的如此憋屈。

“國公要不你我操練出一支水師如何?”

周懌提出了一個想法。

聽完了周懌的想法,蘇望之急忙擺手。

“殿下說笑了,陸戰我在行,並非我蘇望之妄自菲薄,放眼七國,操練陸戰兵馬很少有人勝過我。”

蘇望之也沒有謙虛,因為這是真話,自己操練出來的百戰軍就在那裡,大家有目共睹,七國之中百戰軍可是威名遠播。

“這一點我也知道。”

周懌點點頭,百戰軍的強悍,周懌一直都知道。

大周第一兵團,乃是大周最精銳的存在。

“正因為我知道國公有此本事,所以才希望國公能幫我。”周懌說道,周懌覺得自己和蘇望之合作,一定能給大周訓練出一支強大的水師。

“殿下您高看我了,我對水師是一竅不通,就算是知道也只是皮毛而已,若是按照我們的訓練方式來訓練水師最後得出來的可能就是四不像了。”

蘇望之說道。

蘇望之覺得訓練水師,這樣的事情還是要交給一個專業的人,自己沒有那金剛鑽攔不了瓷器活。

“四不像?”

周懌聽了蘇望之的話,頓時大笑起來。

“國公幽默,不過確實是有道理,水師和野戰軍不同,若是按照野戰軍的方式訓練,確實是四不像。”

周懌笑著說道。

他也只是提議,並沒有說蘇望之你必須要幫助我訓練水師,他只是覺得自己和蘇望之合作能訓練出水師。

“這水師還是需要專業的人來訓練才可以。”

蘇望之說道,學術有專攻,他們在水師方面就是一個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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