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不到!”

曲胥耿直的回答道。

“曲胥以下犯上,怒無君王,今日罷黜右相職位,貶為平民。”周恆看了看曲胥最後決定將曲胥罷黜。

眾人震驚,沒想到周恆竟然真的把曲胥給罷黜了。

“皇上,曲相勞苦功高您是否......”秦暉這個時候站出來,示意周恆是否三思而行。

“曲胥恃才傲物,目中無人,居功自傲,這樣的人留知何用?今後這右相的位置你秦暉來坐。”

周恆直接當著文武百官的面,敕封秦暉為右相。

秦暉也是一愣,他沒想到自己升遷竟然來的如此之快。

“這恐怕不妥吧?”

“有何不妥?你是我欽點的右相,我看誰人不服。”周恆給秦暉撐腰,不少人看向秦暉投來羨慕的目光,沒想到秦暉竟然能平步青雲。

......

早朝結束。

曲胥離開了皇宮。

半晚,曲胥決定收拾東西離開長安,長安已經沒有自己留戀的東西,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曲靜寧,但是曲靜寧現在嫁給了周恆,成為了妃子,是不可能和自己離開了。

“曲相要走?”

於世林來到曲府,看到曲胥正在收拾行李,笑著問道。

見到於世林,曲胥嘆息一聲“是啊,要離開了,不然繼續留在這裡又能做什麼?”曲胥說道。

他沒想到周恆會變得如此,如果當時知道周恆會是如此,自己斷然不會選擇周恆。

曲胥看向於世林,當初於世林跟自己說過,周恆就是明君,所以自己才沒有去南梁。

“左相你可後悔啊?”

曲胥問道。

當初是於世林追自己回來,繼續留在大周。

“我?”於世林笑了笑“明日我也要辭官了。”於世林深吸一口,說出了自己的決定,彷佛對朝廷已經徹底的失望。

“你也要辭官?”曲胥看著於世林“這可不行啊,你若是走了,朝中就沒有人牽制秦暉等人,他們豈不是更加的無法無天了。”

曲胥嚴肅的說道。

自己是被周恆罷黜了官職,自己才無奈的離開,可是於世林不同,於世林沒有被罷黜官職,為了大周,於世林可不能辭官。

“無法無天?”

於世林笑著搖搖頭。

“難道不是嗎?”曲胥看著於世林,於世林如果走了,就真的沒有人能壓制秦暉。

“曲相真的以為我們的皇帝是昏君不成?皇上乃是千古明君,現如今我大周霸業剛剛開始,大業未成,皇上豈會沉迷享樂,喪失鬥志。”

於世林比曲胥看得透,很快就看出了問題所在。

他不相信周恆是一個昏君。

“什麼意思?”

曲胥一聽,這明顯是話裡有話。

“皇上這一切都是演出來的,就是為了故意給南唐,南楚,南梁看得,就是為了讓他們覺得皇上已經居功自傲,沒有了鬥志,沉迷享樂,讓他們放鬆警惕,等到他們放鬆警惕,便是我大周露出虎牙的時候。”

於世林將周恆的計劃說了出來。

他們的皇帝可不是一個簡單的皇帝,能忍辱負重,能隱忍。

曲胥聽著於世林的話愣了半晌。

“真的如此?”

“當然是如此,這件事情我是從不良帥的口中聽到的,皇上已經秘密的命令徐象虎,李興霸,姜艾等人把大軍秘密的調往南境之地,在年前皇上已經命令葉興邦在南境秘密建造屯兵之地,我猜測,南境至少能秘密容納百萬大軍。”

於世林猜測道,這件事情進行的非常隱秘,幾乎是沒有人知道,他也是從韓陌口中聽到一二。

曲胥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我就說皇上不會如此的昏君,原來這一切都是計劃好的。”

曲胥的臉上立馬露出了笑容。

“應該是如此,所以你還要離開嗎?”於世林問曲胥,於世林看來曲胥還是繼續留在長安等待時機,相信時機一到,周恆會重新啟用曲胥,畢竟曲胥的能力大家都知道。

“不行不行,既然是皇上的計劃,那我更加的離開長安,唯有如此,那些人才會更加的相信這是真的。”

曲胥笑著擺手,雖然失去了相國的位置,但是不知道為何卻非常的高興。

“行吧,既然如此保重。”

於世林點點頭,同意了曲胥的話。

......

一夜過去。

第二天曲胥帶著家卷從長安離開。

“曲相?”

從城門口出來,聲音傳來,曲胥一看竟然是君不器。

“君統領你怎麼也在這裡?”曲胥詫異的問道,君不器不是應該在皇宮保護周恆嗎?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而且看著君不器這樣子,莫非君不器和自己一樣要離開了嗎?

“我要會青城了,曲相您這是?”

君不器回答了一句,隨後問曲胥這是為何。

“我已經不是相國了,皇上罷黜我官職,讓秦暉代替了我,我準備離開長安。”曲胥嘆息一聲說道。

這既然是周恆的計劃,那麼自己也不能說出來。

“您被罷黜了?”

君不器震驚的看著曲胥,這可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他知道周恆想要建造功德樓,想要建造宮殿,可沒想到周恆湖塗到瞭如此地步,曲胥是什麼人?周恆難道不知道嗎?

“沒事,官場就是如此,起起伏伏,誰又能知道今日我離開,他日我或許還能回來。”

曲胥笑著說道,像是看來了這件事情。

確實是看開了,如果不是於世林昨晚的一些話,曲胥會覺得憋屈,但是現在不會了,現在的曲胥開朗無比。

“您會回來的。”

君不器澹澹的說道。

曲胥和君不器告別,帶著家卷離開長安。

君不器站在原地望著曲胥離去,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相公!”

直到傳來一聲呼喊,君不器才反應過來“沒想到曲相都被趕出了長安,皇上是真的決心要建造功德樓了。”君不器的夫人有些失落的說道。

“是啊,皇上寵幸奸佞,竟然趕走了曲相,實屬不該。”君不器也悲憤的說道。

“我們也走吧!”

君不器的夫人說道,他們今日也要離開長安,既然如此也沒必要在這裡惋惜或者是逗留了。

君不器沉默了一下。

從懷中拿出玉佩。

“這是我的玉佩,你和鈴兒帶著玉佩先走,到了青城派你只要拿出玉佩師傅就明白怎麼回事了,會給安頓你們。”

君不器玉佩交給了面前夫人的手中。

“那你?”

欲言又止,彷佛是明白了君不器要做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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