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尚像是對蘇暖玉非常的失望。

“師兄以為是王爺在跟師兄搶奪莊主的位置?”蘇暖玉看向裘尚,她真的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裘尚還是如此的固執。

“難道不是嗎?從一開始他就看不慣我,我去軍營,他無端的杖責三十!”

裘尚有些怨恨的說道。

“裘兄此言差矣,王爺為何打你,難道裘兄你自己心中不清楚嗎?”

君不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他沒有料到劍仙李太白的弟子竟然是如此的不堪入目。

“我不知道君兄此言何意,這是我太白山莊自己的事情,就不勞煩君兄你一個外人來插手,而且據我所知,君兄現在是周恆的護衛,你自然是要幫著周恆說話,難不成你還能幫我說話不成?”

裘尚語氣冰冷的說道。

“什麼?君不器竟然成為了朝廷的人?”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周圍的人在聽了裘尚的也都是好奇的看向君不器。

“這件事情若是太白山莊的事情君某自然是不會插手,但是裘兄所言直指王爺,君某就不得不提上一句,前輩,王爺杖責三十裘尚這件事情並非是假,原因是裘尚動搖軍心,在我軍陣前詆譭我軍,而且還連夜從軍營逃走,若是軍法處置,定斬不饒!”

君不器將當時的情況告訴了李太白。

裘尚是逃兵,大家若不是看在周恆的面子上,已經殺了裘尚,哪輪到裘尚在這裡顛倒黑白。

君不器的話就像是在平靜地水面上落下一塊巨大的石頭。

引起軒然大波。

“真有這樣的事情?”

“君不器的為人我還是相信的,他不可能說謊。”

“若是如此,裘尚也太不要臉了。”

“誰說不是啊,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周圍人的立即開始紛紛指責裘尚,這件事情上,裘尚做的確實不恥。

“這是真的?”李太白問裘尚。

“師傅,您要相信我,我沒有,我當時只是實事求是,希望周恆能清楚局勢,可是他覺得我是在動搖軍心,這一切都是周恆的陰謀。”

裘尚看向李太白,萬般委屈的說道。

言辭之間卻是能看出裘尚的委屈,裘尚確實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冤枉?那請問勾結徐昂在酒樓後院調換三軍軍械的事情,可是假的?”君不器直接開口問向裘尚。

這樣的人你就不能估計他的名字,直接問出來就是對的。

裘尚一愣,神情微微惶恐,裘尚的心頭,頓時湧上一股寒意。

這件事情他們做的天衣無縫,周恆他們到底是如何知道。

“師傅,我不同意就是因為這件事情,三軍軍械的事情王爺已經調查清楚,是大師兄勾結裘尚秘密調換的。”

蘇暖玉跟李太白說道。

李太白緩緩的看著裘尚,微微攥拳。

“這件事情是與不是?”李太白再次問裘尚,若是如此的話,真的是他太白山莊有愧於大週三軍將士。

“我沒有。”裘尚不敢承認。

“前輩,此番我們前來證據確鑿,徐昂已經被我等抓住,王爺正在押赴長安,而我們前來是帶走裘尚一同審理!”

君不器跟李太白說道。

李太白聽著裘尚的話,沒想到君不器來這裡是想要抓走裘尚。

“哦,對了,王爺說了,這件事情讓前輩您自己定奪,送往長安交由刑部審理還是您自己清理門戶,全憑您自己做主。”

裘尚拿出了周恆的令牌,同時將大寧城得到的證詞交給了李太白,相信李太白看了證詞和令牌之後就會明白過來。

李太白拿過證詞。

“混賬!”

李太白看過證詞,頓時怒喝一聲,周身氣勢爆發而出。

“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若是你的做的,你這是要我太白山莊萬劫不復,陷入絕境之地。”

李太白看著裘尚問道。

他李太白在呂梁城可是非常確信,這件事情跟他們太白山莊沒有任何的關係,可沒想到最後自己竟然錯了。

“師傅!”

裘尚不回答,顯然已經知道事情無法掩飾。

“你不說,等於是預設了,好好好,看來這麼多年的教導你是一句話都沒有聽清楚,俠之大者,為國為民,我希望你能天下為重,可我萬萬沒想到,你竟然坑害我大週三軍將士,你可知道因為你,死了多少人?”

李太白問裘尚,原本是一場勝利的戰爭,就因為裘尚的緣故,敗得一敗塗地。

“師傅!”

裘尚跪在了地上。

“師傅弟子只是一時湖塗!”

“湖塗?”

李太白搖搖頭,他不相信裘尚是一時湖塗,他精明得很,若是一時湖塗,為何還要隱瞞到現在。

“你很聰明,你是等到自己無法在隱瞞了,你才說出來,你不是湖塗,你是裝湖塗。”李太白說道,裘尚真的是太讓自己失望了。

“弟子不甘心。”

裘尚說道。

他不甘心,憑什麼周恆每次都要壓過自己一頭,憑什麼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周恆的身上,沒有人看他一眼。

他不甘心這樣被人無視。

還有蘇暖玉,自己明明對蘇暖玉很好,可是蘇暖玉卻選擇了周恆,周恆哪裡比得過自己。

“你?”

李太白轉身就要抽出身後的太白劍。

“大哥!”李太沖這個時候叫住了李太白。

不要忘記了,今日李太白可是封劍了,既然封劍,此時就不能在拔劍了,不然會讓人覺得他們太白山莊言而無信了。

“哎。”

李太白嘆息一聲。

“若非我封劍,今日我定要親自清理門戶,也罷,時也命也,這是你的命,君少俠,孽徒就交給你,由你親自押赴長安交給齊王,這件事情上,我太白山莊愧對三軍將士,等這裡事情結束,我定會負荊請罪!”

李太白說道。

裘尚有今日,是他這個師傅有很大的責任。

“前輩大義,君不器敬佩!”君不器說道,他沒想到李太白會如此爽快的把裘尚交出來,他本以為還需要一點麻煩。

“諸位,今日讓諸位看笑話了,還請諸位見諒。”

李太白有些慚愧的說道。

本來是好好的事情,卻鬧成了這樣。

“師傅!”裘尚看著李太白,倘若他去長安,周恆豈能放過自己,這是要徹底的拋棄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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