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吉耐性快要盡失的時候,王媽媽帶著幾個姑娘出現在大廳。

“抱歉抱歉,公子等急吧,姑娘們都睡了,所以費了點時間。”王媽媽解釋了一句,然後看向了身後的姑娘,“清倌們都在這裡了,公子瞧瞧可行。”殷勤說著,想到即將到手的銀子面上掛滿了笑。

趙吉點頭沒有說話,快步走到了姑娘們的身旁目光一一從她們面上身上滑過。

第一個長相雖然不錯,但是穿著略顯豔俗而且身材太扁平了,這樣的主子不會喜歡的,直接略過。

第二個長相也尚可,但膽子有些小,連頭都不敢抬,這樣的主子肯定也是不會喜歡,略過。

第三個長相雖然對平常人來說算是不錯,但對於主子而言不合格,略過。

第四個面板太黑,略過。

……

一直走到了第七個姑娘身旁,趙吉眉毛皺起的弧度愈加深,好在第七個還算能入眼,長相姣美面板也夠白,但是上半身太過於壯觀了。

只剩下最後一個,若是還沒有閤眼的那麼只能勉強帶走第七個,已經耽擱了這麼長時間,再等下去怕是主子要發怒了。

趙吉蹙眉來到了最後一個姑娘身前,而後鬆了口氣,總算有一個勉強可以入眼的了。

長相雖然不是絕美,但也算不錯,一襲粉色羅裙還算清新,面板白淨,身材凹凸有致,最重要的是,這是幾個姑娘中唯一一個抬頭對著他笑的。

“就她吧”看向王媽媽趙吉指著最後一個姑娘。

“公子好眼力,一選就選出了最出色的一位,這可是我們煙翠閣準備力捧的姑娘……”

“行了,說價格吧。”不耐的打斷了王媽媽的話,噎的王媽媽一滯。

王媽媽也不生氣,開店做生意人來人往的,每日裡什麼人沒有見過,不過是被打斷話算不得什麼。

笑道:“公子說的是,五百兩,公子可以帶出閣,七日之內送回來就行。”

“五百兩,媽媽可真是獅子大張口,五百兩足夠買不知多少個身家清白的姑娘了。”趙吉嗤道。

“哎呀,那能一樣嗎,外面的姑娘怎麼和我們煙翠閣的比,可是經過我們精心培養出,保管公子滿意,要不是看公子氣宇軒昂五百兩想要帶出去怎麼可能?公子若是嫌高的話,可以換人其他的三百兩。”

“不用了,就她吧”趙吉不準備廢話了,直接從身上掏出了銀票,遞給了王媽媽。

“爽快,奴家就喜歡和公子這麼爽快的人。”接果過銀子的王媽媽笑的是花枝亂顫,而後看向了被選中的姑娘,目光中閃過一絲威脅,“花紅啊好好伺候客人,知道嗎?”

“女兒知道”女子低眉順眼道,心裡卻在激烈的叫嚷著:蘇巧繡,你的機會來了,一定要好好把握。

自從她被人柺子賣進了這裡後,一日日都活在煎熬中,起初同其他被拐賣的姑娘一樣,狠狠的鬧了幾日,然後接下來所遭受的讓她知道想要活下去,就必須聽話。

好在她長得還算不錯,媽媽想要讓將她們賣個好價錢,沒著急讓她們接客。

而是給了她們一年的時間讓她們裡學認字學才藝,根據他們的能力而後再待價而估。

其實上個月已經有一批清倌售出了初夜,而她們都知道躲不了多久了。

所以,她絕對不要再回來,蘇巧繡低垂的眸眼中閃出懾人的光。

話說若古蘭在此以她絕佳的記憶力,一定會認出這就是曾經在林中遇到過的一兩銀子。

然後一定會嘆一句,人果然不能太作,這不把自己作到了這般境地。

“人我帶走了”銀貨兩訖,趙吉掃了眼王媽媽,示意著叫花紅的姑娘跟著走,花紅也就是蘇巧繡果斷的跟了上來。

著急公子趙吉也顧不得男女大防,直接將人架上馬,翻身上馬快速的回了他們租住的小院。

“媽媽,不派人跟著嗎?”煙翠閣的管事站在王媽媽的身旁,看著消失的馬匹忍不住說。

“不用,你沒發現領頭的身後侍衛腳上穿的是官靴嗎?許是哪家官宦子弟出來逗樂的,這樣的人咱們能不得罪就不得罪,也得罪不起。”

左右五百兩已經不少了,在他們這個小地方,清倌贖身也就是這麼多。

便是不回來,他們煙翠閣也損失不了什麼。

另一邊,趙吉可顧不了馬上的人舒不舒服,騎的飛快,片刻功夫便到達了租住的小院。

回來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將人帶進了淨房,吩咐人送熱水進去,丟下一句“洗乾淨”,便趕緊去了主子的房間。

“公子”趙吉臥房外躬身喊道。

房內已經洗漱乾淨的向雲麒穿著中衣坐在床上,怔怔望著自己已經平復下去的部位不知在想些什麼?聞聲神色一動。

“人帶回來了嗎?”輕淺淡漠的聲音自屋內傳了出來。

“回公子,帶回來了,正在淨身。”

“嗯,而後直接送進來。”

“是”趙吉答應著。

另一邊,淨房裡的熱水很快被送來,看著緊緊關上的房門,蘇巧繡握緊的拳頭緩緩鬆開,不安,害怕,猶豫在眸光中閃過,而最終都化為了堅定,隨著衣服的飄落向木桶走去。

半盞茶後,門外傳來了老婆子的聲響。

“姑娘,老身送衣服的。”

蘇巧繡靜默了下,抬起溼漉漉的頭,軟聲道:“請進”。

“姑娘,衣服放在屏風外了”語畢便轉身出去。

蘇巧繡涼薄一笑,將嘴裡的謝謝嚥了下去。

煙翠閣一年多的時間早已經讓她再學會了如何讓自己更好的活下去,速速成長起來,再也不是從前單純任意妄為的蘇巧繡了。

“呵呵……”自嘲的一笑,蘇巧繡走出浴桶,穿上了屏風外的衣裳。

一上手便知是好料,這種料子也只有青樓中的頭牌,花魁才有的穿。

然後將秀髮擦至半乾,拿出隨身的荷包,淺淺描眉,淡淡點朱唇,任憑一頭烏髮垂在腦後,穿著一襲白色束腰羅裙,深吸一口氣緩緩走出淨房。

期間趙吉一直在淨房不遠等候,聽到大門開啟的聲音便抬眸掃過去,眸中驚豔一閃而過。

與先前的濃妝豔抹,現在的模樣反到讓人眼前一亮,清麗的容顏在一襲白裙的襯托下,整個人散發著一股清純感,讓人望之就想保護,很難讓人相信是自青樓走出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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