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7 節制一下
作為家裡的老么自然是集萬千寵愛為一身，調皮搗蛋對他來說那是信手拈來。
印象中好像是七八歲的時候，下學後的他在花園裡玩耍，調皮爬上了假山，結果摔了下來，印象中尿尿的地方痛了下，但是其他的地方更痛，尤其是頭上都摔破了，以至於就忽略了。
想到這兒，齊衡真的不確定了，會不會因為那一次撞到出了什麼問題？
神情頓時有些緊張了，不會真的那麼倒黴吧。
齊衡本就不是太善於隱藏自己的情緒，這一緊張立刻就顯現出來，看的古蘭也不好再嚇他了，雖然她說的是真的。
“行了，大男人磨磨唧唧的，有沒有問題看看不就知道了。”凌神醫看不下去了，白了一眼瞎緊張的齊衡，只是說有可能，又不是說他有毛病，大男人也太不經嚇了。
齊衡這會兒也沒有先前那麼堅定，看著凌神醫最終還是點頭，如凌神醫說的有沒有問題看看就知道了，
“還算不迂腐”凌神醫斥了聲，然後看向古蘭，“你來”。
聞言古蘭一怔，趕緊擺手，“師傅，還是您老來吧。”
簡單的病症診脈她還行，像這種複雜的真不行，古蘭沒信心。
“讓你來就來，正好驗證這段日子的學習，有師傅在怕什麼？”凌神醫催促道，眼中帶著不容拒絕。
古蘭：“……”
好吧，面對這樣的老爺子，只能硬著頭皮上了，不然老爺子的脾氣有可能就收不住了。
而且光紙上談兵確實不行。
回屋拿來自己的脈診，古蘭開始為數不多的實習機會。
齊衡也豁出去了，左右屋裡都是自己人，將手放在了脈診上。
“來吧”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上戰場呢。
古蘭不看這個憨憨，心神全放在手底下的脈搏上，隨著診脈的時間越長神色越嚴肅，讓本就緊張的齊衡心臟更是砰砰砰個不停。
就連向雲錦也不僅將目光放在了齊衡身上，目光中閃過一絲擔心。
半盞茶後，古鬆開手，迎向了幾雙眼睛，尤其是齊衡那張緊張又忐忑的目光。
古蘭目眸光古怪的看著齊衡，看的齊衡心慌的厲害，難道說自己真有什麼毛病，旋即在也忍不住了。
“古蘭，我能受得住，你說吧。”
“放心，你身體健康，脈搏強勁有力，不出意外的話，活個幾十年是沒問題，只是……咳……”說到這古蘭輕咳了聲。
聽到沒有問題，齊衡正鬆氣高興的時候，古蘭突然間的大喘氣又讓他將心提了起來。
“咳……只是……那個你房事方面稍稍收斂些，別覺的年輕無所顧忌，太勤也是傷身體的，容易腎虛，但只要節制休息幾日一般不會有問題。”
隨著開口，古蘭最初的那點不好意思也消失了，面色如常的看著齊衡，在這一刻她就是個醫者，沒有性別之分。
她能做到淡定，但是作為主角的齊衡卻無法淡定了，臉色刷的爆紅起來，對於自己身體沒問題的高興感也全沒了，恨不得將頭埋進身體裡太丟人了。
“不過，如果是你們雙方都沒有問題，想要孩子的話作為大夫我給你一個忠告，房事一定要節制，元陽好懷孩子的機率也更大。”
想想古蘭又加了一句。
齊衡：“……”
太尷尬了，尷尬的要不是腳上穿著鞋都能將地面摳出個大洞，掉進去得了，順便將自己埋了。
“別不當一回事兒”像是沒有瞧見齊衡的尷尬，古蘭一本正經的叮囑著。
一旁的凌神醫也暗暗點頭，說的不錯，男人的元陽確實很重要，質量不好是影響懷孩子的。
齊衡：“……”
努力控制著自己的面部表情，然後微不可見的點了個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換個方式想，古蘭說的話也間接的幫他證實了他是真男人。
想到這兒，經過自我安慰的齊衡頓時感覺自己好多了。
“師傅，我沒發現問題要不您再親自診斷下。”看到齊衡點頭，古蘭轉向了師傅。
凌神醫點頭，徒兒不說他也是要在診斷一番。
於是乎齊衡又無奈的將手放在了脈診上，看著凌神醫嚴肅的一張充滿歲月痕跡的臉，放下的心又不禁開始忐忑。
片晌後凌神醫放開手，拿著一旁的方巾仔細的擦了一下手，像是摸了啥髒東西，看的齊衡嘴角直抽，倒是緩和的心裡的緊張。
“凌爺……大夫”在凌神醫威脅的一眼下果斷改成大夫“我……沒事吧。”
雖說古蘭先前的診斷給了他一定的信心，但是面對老爺子心裡還是免不了帶了點心慌。
“基本上沒事兒，身體也算不錯，就是那方面有點虛，回頭戒幾日也就差不多了。”睨了齊衡一眼，凌神醫淡淡道。
年輕人不知道節制很正常，身體強壯休息個幾日也就恢復過來了。
這邊齊衡吐出了一直提著的氣，渾身終於放鬆了，沒問題就好。
“不過，我徒兒說的沒錯，想要孩子那方面必須要節制一下。”凌神醫看著齊衡輕鬆的模樣，壞心的提醒了下，果然如願的看到了他垮臉的模樣。
不過老爺子接下來的話讓齊衡高興起來。
“有時間叫你媳婦帶過來看看。”
這句話馬上讓齊衡滿血復活，先前的尷尬啥的全不見了，趕緊湊到老爺子身旁討好的笑著，麻利的答應著。
“欸欸，明日我就帶內子過來，勞煩您老給看看。”
他都已經想好了，若是夫人身體真沒有問題，他就帶夫人出去遊山玩水的一段日子，古蘭不是說了嗎孩子與心情環境也有一定的關係，換換環境讓心情愉悅或許真不一樣了呢。
凌神醫還算給面子的掃了眼齊衡點點頭，然後看向古蘭，師徒倆討論起剛才在診脈時的具體情況，指點徒兒診脈時不足的地方。
見此齊衡小心的轉移到了對面，坐在了向雲錦身旁，對著好兄弟自然的嘿嘿一笑，顯然已經不把先前的尷尬放在眼裡了。
看著若無其事的齊衡，向雲錦嘴角抽動，虧他剛才還替這傢伙稍稍擔心了那麼一丟丟，卻忘了這傢伙就是個心大的。
這樣挺好，希望這傢伙永遠都這樣。
就這樣兩人看著對面認真討論中的師徒倆誰也沒敢去打擾，老實的坐在位子上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