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弄錯了,這牛好好好的怎麼會得瘋牛病呢?趙獸醫您再好好看看。”

趙獸醫的話村長一家都聽到了,村長媳婦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家的牛會得病還是那種會傳染的瘋牛病。

期待看著趙獸醫,看著搖頭的趙獸醫,希望破滅,村長媳婦忍不住哭起來,兩個兒媳婦也跟著抹起淚,所有人都是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

失去一頭耕牛,哪怕是作為村長也是不能承受之重,對這個家庭來說是很大的打擊,損失慘重。

“那怎麼辦?能治好嗎?”村長媳婦又忍不住的問。

想著幾年前治不好,現在也許能治好了呢。

“我沒有辦法”趙獸醫揺頭。

雖然是可以用草藥延續一段時間,但是也堅持不了太久,最終還是會走向死亡,所以根本就沒有必要。

“他爹”村長媳婦還是有點不死心,把希望寄託在孩子爹身上。

馬村長衝著自家婆娘搖搖頭,這頭牛是肯定保不住了,他也不敢保,要是因為他的私心疫症加重了,他不僅村長職位不保,甚至還有可能會被下獄。

現在他擔心的是家裡的其他牲口會不會也被感染了。

旋即看向趙獸醫,“趙老弟,幫我看看家裡其他的牲口吧。”

腳步沉重的他帶著趙獸醫走到了院子另一半。

趙獸醫看到了兩個牲口棚中間隔著一大塊的空地,心裡陡然輕鬆了一些。

如果沒有近距離接觸過,這麼遠的距離被感染的可能性很小。

先檢查的是兩頭豬,一切正常,沒有發現感染的痕跡。

倒是圈在一側的三隻羊,似乎有些不太對,對他的靠近有些易怒不安,有一隻甚至也有些輕微抖動的痕跡,不出意外的話三隻羊應該也感染了。

“羊是不是每天都放出去?”趙獸醫看著經過牛棚的那條路皺眉。

“是,每天早上都會放出去他們吃草。”馬村長不敢隱瞞,也擔不起隱瞞的責任。

“它們怕是也被感染了,應該是來回經過牛棚時不小心感染的。”

聞言馬村長臉色一白,三頭羊已經長成個了,馬上就可以賣錢了,怎麼就被感染了呢。

馬村長沉重的看著趙獸醫,然後指這兩頭豬,“它們呢?”

“兩頭豬看起來還好,沒發現感染的痕跡。”

馬村長終於有了一點點的安慰,好在家裡的牲畜不算是全軍覆滅。

心裡也明白,兩頭豬之所以沒被感染,是因為它們從來就沒有出過豬圈,而且距離又足夠遠,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對著家裡的雞鴨也被檢查了一遍,也是圈養情況也算良好,沒有發現感染的痕跡。

所有牲畜家禽檢查完畢,王巡檢使心裡已然有數,當即命令村長一家,牛棚羊圈除了喂水餵食不準任何人接近,如果家裡有石灰趕緊把家裡的地面揮灑一遍,消毒。

並且命令隨行的巡檢協同趙獸醫與村長一起把回馬村的所有牲畜家禽務必在天黑檢查一便。

一整個村子看似工作量很大,實則其實也沒多少,回馬村能夠擁有大型牲口的也就只有聊聊幾戶,養的起豬的也沒有幾戶,剩下的都是一些小型的家禽。

留下人後,王巡檢則是駕著車馬不停蹄的回到了鎮邸,找到了宜山鎮里正,告訴了他這個驚天的訊息。

“你說的是真的?”里正被嚇的從圈椅中跳起來,雙目大瞪,真是不敢相信聽到的事情。

“這種事情能開玩笑嗎?死去的那頭牛還躺在主道呢,趙獸醫已經確認了,此刻正在回馬村檢查呢。”王宗面色嚴肅。

“怎麼會?”里正還是不敢相信,這訊息太突然了,他需要喝口茶壓壓驚。

里正趕緊一口悶下了手裡的茶盞,這才覺得心慌慌的感覺順了些。

王宗:“張里正,我雖然是巡檢使,但只負宜山鎮的平治安定,疫症問題還要靠里正你,趕緊拿出一套章程,最好在短時間內把宜山鎮所有的村子牲畜家禽全部檢查一遍,消毒,隔離,記錄,最重要的封鎮我會交代手下,剩餘的就全靠里正了。

我會即刻啟程去縣城把這個訊息上報給縣令大人,餘下的具體要怎麼做,皆由縣令大人定奪了。”

雖說是找里正商量,但是王宗幾乎已經把眼下要做的事情都列舉個大概了。

能做上里正這個位置,有幾個是真的糊塗蛋子。

瘋牛病這種傳染性疫症,張里正哪裡敢小覷,一個不好,整個宜山鎮的牲畜都會被傳染,到時候會是毀滅性的災難,若是在傳染給人,怕是要重複幾年前的悲劇。

想到這裡張里正心頭就是一緊,旋即點頭,面色凝重的和王宗商量著具體章程。

半個時辰後,王宗騎著快馬離開了鎮邸,只來得及回家打招呼,帶著家人為他準備的乾糧騎馬連夜離開宜山鎮,向焦城快馬加鞭而去。

總之宜山鎮因為古蘭這個小小蝴蝶的出現,在疫症剛剛出現毛頭的時候被快速的遏制住,免去了一世的悲劇。

而這些古蘭並不知曉,光幕中她能看到的都是圍繞著小包子,有些甚至都不是很清晰,要只是隱隱約約的知道一些事態的發展。

焦城。

一輛馬車在夜色中向著漠河鎮的小河村疾馳著,最終停在了村裡一家門戶外。

馬車中的人走了出來,赫然是在破廟出現過的蘇巧秀。

把最後的一點錢付給了車伕,小車迅速的駛進了黑暗中消失在小河村。

站在自家門外蘇巧秀躊躇不定的走來走去,雙手絞來絞去,此刻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爹孃存著留給小哥趕考的錢被她揮霍一空,她本想著救了人後,以那位的身份怎麼可能少得了銀子呢?到時候連本帶利的還給爹孃。

可誰知道事情的發展出乎她的意料,別說人了,就是連著兔子也沒看到,以至於讓她也不禁懷疑這根本就只是一場夢。

可這夢也太真實了,幾乎每日夜裡她的夢都沒有斷過,就連在馬車上的日子也是如此。

雖然有些片段記不清楚了,但是裡面出現的地名甚至小到鎮子村子,這次出去她刻意的打聽了一下,竟然全都對。

她對這些真一無所知的,這次出行以前最遠的也就是隨著娘到鎮子裡送繡品,又從何得知一兩百里外的地名呢。

這個根本無法解釋,蘇巧秀覺得她簡直快要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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