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話,張松無異於更加疑惑:“汝怕是在做夢吧?益州刺史乃是法孝直,我又如何能做?”

雷銅似笑非笑看著張松樂道;“呵呵,郡守大人,都到這種時候啦,您是真不明白在下的意思,還是假裝不明白呢?”

怎麼說呢,張松貪歸貪,腦子還是有的,他立馬就明白過來雷銅意思,默然道;“汝的意思是讓我造仲氏皇帝袁術的反?汝瘋了不成?”

在張松眼中,自己那前任主子劉璋也就算啦,背叛就背叛,畢竟那貨確實昏庸無能。

可袁術並不昏庸啊,若是本身真敢背叛他的話,怕是要死無葬身之地……

彷彿是猜透張松內心想法,雷銅冷笑道;“呵呵,郡守大人,您難道就沒有想過麼?以前大家都認為天子應該姓劉,可袁術稱帝,佔據大半個天下,足以證明,一個人只要有權有兵,那就可以為王為帝。”

張松呢喃道:“話是這樣說不假,可放眼天下,汝覺得有誰能夠跟袁術抗衡否?若是咱們敢騎兵造反的話,怕是也難免不了一個死字。”

雷銅笑了:“沒錯,現在袁術佔據大半天下,我們是幹不掉他,可是我們只要奪佔益州,佔據險要的話,他袁術又能夠拿我們如何?”

張松聞言,左思右想,覺得雷銅所說確實是一個可行之法。

他頓時咬咬牙,下定決心道:“那行,就如汝所言,不過咱們接下來要好好籌劃一番如何進入成都吧。”

接下來,張松和雷銅帶著部分精銳悄悄前往成都。

進入成都後,張松先以個人名義邀請法正來他成都某處宅子赴宴,說是知道錯了,想要道歉。

再怎麼說彼此也是好友,法正也不想要倆人鬧僵,也就受邀來到張松宅院。

深夜,豪宅大廳內。

“來,孝直,我敬汝一杯。”

張松喝得滿臉通紅,舉起酒杯向對面的法正豪爽叫著。

同樣有些微醺的法正用力搖搖頭,否定道:“哎,算啦,我酒量有限,還有些許政務需要處理,就先回去啦。”

說罷,法正站起身就要離開了。

張松並沒有攔他意思,反而飲上口酒水,陰陽怪氣道:“哎,畢竟是坐上刺史之位咯,看不上我了唄就是?連杯酒都不願意跟我一起喝咯!”

聽到這番嘲諷話語,法正勃然大怒道:“夠啦,張松,汝究竟是什麼意思,不妨直說吧,何必這般繞來繞去的?”

“呵呵,要翻臉了是麼?正好,我也不想要跟汝在裝下去了呢!”

張松說罷,徑直一把推翻面前桌子。

嘩啦啦。

剎那間,桌子上的菜餚美酒,全都被倒在地上。

法正怒氣衝衝站起身來,大吼質問張松道;“張永年,汝究竟是什麼意思?”

張松陰沉著臉冷笑道:“呵呵,彆著急嘛,你很快就明白我什麼意思啦!”

一邊如此說著,張松一邊又拍拍手掌。

啪啪啪啪~

嘩啦啦!

嘩啦啦!

掌聲響起過後,又有一陣腳步聲響起,卻見大批手持刀槍的甲兵衝進大廳。

法正見狀,大喝叫道:“張松,汝這是什麼意思?”

張松冷笑不已道:“呵呵,法孝直,汝究竟是真傻還是假傻,都已經這樣了,汝難道還看不出來我想要做什麼?”

“告訴你,從今以後,我將正式取代你,成為益州刺史!”

聞言,法正好似明白什麼,歇斯底里道;“張永年,汝這是想要造反嘛?”

“呵呵,汝說對了。”

張松得意洋洋說著,繼而走到法正跟前,手中長劍徑直橫在法正脖子上面。

性命被對方拿捏在手中,法正也只好聽之任之,卻也咬牙切齒道;“張永年,汝這樣做,難道就不怕仲氏皇帝制裁汝嘛?”

提起袁術,張松身體還是忍不住顫抖了下,但雷銅拍拍他肩膀以示鼓勵,也就沒什麼大事了。

只聽他冷冷笑道;“哈哈,法孝直啊法孝直,汝就算是把袁術那個有眼無珠的傢伙給搬出來又能怎樣?”

“放心,看在汝和我先前輕易上,我暫時不會殺汝的,但也不會輕易放過汝,汝最好配合著,方便我掌控益州!”

自此,益州刺史法正被張松所挾持,整個益州政務,盡在張松的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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