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成眼中寒芒一閃,轉身一腳踹出。
砰!
腳掌與腳掌對碰。
來人身體宛若彈射般退出數米。
“夠敏銳的。”
那人感覺腿上一陣痛麻,眯眼盯著肖天成。
“放肆!”
陳守忠見狀,忙要上前。
“陳老,您守著師姐。”
肖天成想起下午的襲擊。
“師弟,怎麼了?”
剛上車的雲夢嵐從車上下來。
“師姐,沒事。”
肖天成回頭對雲夢嵐笑了笑。
“老六?劉飛龍讓你來的?”
而當雲夢嵐看清不遠處那人後,柳眉頓時蹙起,微醺後那嬌媚動人的樣子,此刻也生著冷意。
“雲董。”
穿著一身西裝的男人,走得更近了一些。
他的塊頭不算太大,但透過他胳膊緊繃的衣服就能看出,他的身體很結實,甚至能隱約看到肌肉輪廓,渾身透著一股子硬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惹的主。
“劉少說了,要他一隻手。”
老六指了指肖天成。
“回去給劉飛龍帶句話,誰敢對他怎麼樣,我就和誰拼命!”
雲夢嵐冷冷的說道。
“可以。”
老六點頭:“但在回去之前,我得先完成劉少的吩咐。”
話落,老六身形一閃,氣勢洶洶直奔肖天成而去!
肖天成站在原地未動。
待到跟前來,他雷霆出手,抓住老六手腕。
老六眉頭一皺,隨後便要反擒拿直接將其手腕廢掉。
誰知,對方的手竟如鋼鐵一般,根本就掰不動!
肖天成一拳砸在老六臉上。
伴隨著一道沉悶聲響起,老六應聲倒地。
努力了幾次,竟是爬都爬不起來,頭暈目眩。
肖天成不動聲色的,往周圍掃視一圈。
不是這個叫老六的人。
那道暗藏的注視,還在!
只可惜,眼下他不能引丹田之氣提升感知力,要不然,肯定能找到對方的位置。
“回去和劉飛龍說一聲。”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老六:“別不自量力,想找老子的麻煩,他還不夠格——讓他小心自己的手。”
想到危險可能會涉及到師姐,肖天成也沒在這多留。
上車後,陳守忠啟動車子離開。
一行人,從電梯裡出來。
“諸位,要不要去看看好戲?”
劉飛龍笑容滿面的對眾人說道。
“也好,正好我想看看,是誰這麼有勇氣招惹你。”
何守恆笑著點頭。
“弟妹,待會一幕可能會有些血腥,提前和你說一聲。”
劉飛龍笑著看向楊曼。
“沒關係。”
楊曼笑著搖頭。
眾人來到了停車場。
遠遠地,就看到地上躺著一個人。
“不愧是老六,這辦事能力就是快。”
有人見狀讚歎。
劉飛龍笑著。
但隨著走近,他臉上笑容也隨之凝固。
因為他發現,躺在地上的——竟然是老六!
眾人的說笑聲,隨之戛然而止。
他們錯愣的看向劉飛龍。
“劉少……”
老六搖搖晃晃起身。
“人呢?”
劉飛龍問道。
“走了。”
老六低著頭:“劉少,那小子很厲害,我……不是他對手。”
眾人吃驚不已的看著他。
他這麼能打,竟然都不是那人的對手?
敢情是個狠角色?
劉飛龍雙手插兜,臉上肌肉抽搐著,雙目噴湧著火焰。
見他這般,眾人心想接下來,劉飛龍怕是要發狂了。
讓劉飛龍吃癟的,沒一個人有好下場。
……
四海雲亭。
陳守忠將車子停下。
“小師弟,你三師姐睡著了,就勞煩師弟抱進去啦!”
肖天成下車後,雲夢嵐笑著對他說道。
他看了一眼,秦柔靠在雲夢嵐肩膀上,的確已經熟睡。
“你三師姐睡眠質量不是很好,哪怕半夜稍微醒了一次,後面也只能淺睡,她喝了酒,現在睡的正香。”
雲夢嵐小聲解釋。
“所以二師姐今晚,才讓三師姐喝酒?”
肖天成笑了笑,繞到車另一邊。
他手臂從秦柔的腿彎和腋下穿過,動作很輕的將她抱了起來。
別看秦柔比較瘦,但身子卻是很軟,即便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她身體的絲滑。
沁人的香味,爭先恐後的鑽入到肖天成鼻孔之中。
那香味像是有魔力一般,讓他的心變得更靜。
像是扇子一般的長睫毛覆蓋在眼下,即便是熟睡之下的她,美麗依舊不減。
往裡面走的時候,他看到樓上破損的窗戶,已經更換了新的。
將秦柔送去臥室後,肖天成就悄悄退了出去。
“小師弟,我先去洗個澡,待會你到我房間來。”
從樓下上來的雲夢嵐,笑著對他說道。
肖天成眉頭上揚,腦海中浮想聯翩。
二師姐該不會是——
他忍不住摸了摸鼻子:“二師姐,這大晚上的……”
“小師弟,你思想不純潔呦~”
雲夢嵐玉手輕輕拍了一下肖天成肩膀,媚臉紅潤的嗔道:“你出來之前,師父沒交代你什麼嗎?”
“師父?”
肖天成一怔,緊接著便恍然大悟:“師姐說的是——那個病?”
雲夢嵐聽到‘那個病’後,臉上的紅潤更濃郁了些,像是動情一般。
“我明白,我去準備準備。”
肖天成滿臉認真的點頭,隨後便回了臥室。
雲夢嵐則是用手背貼了貼自己的臉,火辣辣的。
肖天成取出針袋,挑選出了長短不一的七根銀針。
二師姐身體狀況,很古怪。
嚴格說起來,和他換了龍腎之後的情況是差不多的。
但,他那方面總控制不住有感覺,自然就是因為龍腎。
可二師姐身體健全,她那方面,卻同樣也有很強烈的慾望,而且是每天晚上都如此,月圓之夜更為嚴重。
師父對她的症狀,並未多說什麼,只是後來傳授了三師姐秦柔一門七陽針法。
出來之前,老傢伙的確和他說過,讓他多注意二師姐的身體狀況。
拿著銀針,走到對面臥室門口,肖天成敲了敲門:“師姐,你好了麼?”
門開,已經卸去妝容的雲夢嵐,身上穿著一件寬大的浴袍。
“進來吧。”
“師姐,你先躺下,我給你把把脈。”
肖天成對雲夢嵐說道。
雲夢嵐躺下,肖天成雙指放於她脈搏處。
“聽師父說,師姐這種情況已經很久了?”
“嗯,從未根治過。”
雲夢嵐輕輕點頭,突然覺得有些緊張。
臥室內的氣氛,屬實過於曖昧。
肖天成說道:“師姐把浴袍脫了吧,我先把針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