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溫庭看到她偷笑了,一雙大眼睛亮閃閃的,染著嬌媚,淺淺動人,他丹鳳眸一轉,“媽,我是不是也需要量個尺寸,明天我和你們一塊去吧。”

宋華章抬眼看向他,“你工作忙,去什麼,我還能不知道你的尺寸嗎?”

霍溫庭,“……”

行唄。

他懂。

宋女士就是想單獨跟時商出門。

又是跟姑姑爭搶時商的架勢。

霍婉知曉了,嫂子這是想獨佔商商寶寶!

行。

她讓嫂子一回。

晚餐過後霍溫庭就和時商回房了。

霍溫庭從後面摟住時商的腰,下巴抵在她肩膀,說話時那股溫熱的氣息一陣一陣的,“時商,你一回來媽和姑姑又開始為你爭風吃醋了。”

時商瑟縮了一下,嗓音細細顫顫,低不可聞,“啊,有嗎?”

女人細弱的聲音落到他耳中,霍溫庭喉間溢位聲悶笑,“怎麼沒有,你在裝傻嗎時商。”

“我才沒有,你少胡說八道,你這嘴就沒個把門的。”時商試圖掙脫他。

他偉岸高大,體型充滿男性荷爾蒙。

霍溫庭將她摟更緊,火熱的胸膛貼著她薄薄的背,“怪不得會為你爭風吃醋。”

時商茫然,“什麼意思?”

霍溫庭掰過她的臉,他俯下身,唇瓣流連在她柔嫩臉頰,“女混蛋人美心善。”

時商回味他這話,覺得不太對勁,“……你這是在誇我麼?”

霍溫庭呼吸驟然一沉,“你可以這麼理解。”

時商輕嘖了一聲,“稀奇呀。”

霍溫庭鼻尖湊近她頸間嗅了嗅,低啞嗓音意味不明,“時商,以前是我瞎了。”

這是自打臉唄。

時商覺得癢,忍不住發笑,“難道姑姑婆婆對我好你也要吃醋?小氣鬼嗎你。”

“我不吃醋,吃——”霍溫庭迷人的丹鳳眼恍然迷濛起來,望著她補充,“你。”

時商一僵,是來自靈魂的戰慄,他皮囊太會引誘,“可是你剛剛才……”

“你不喜歡?”霍溫庭薄唇輾轉到她耳畔,輕輕含住她耳垂,“我見你也蠻享受。”

時商咬牙切齒,“霍溫庭!”

他在說什麼虎狼之詞?

時商轉過身一把堵住他的嘴,威脅,“你今晚給我睡地板!”

霍溫庭悶聲發笑,“地板那是你睡的,你今晚睡不睡床,不睡就睡地板。”

時商,“……”

時商氣到踩他腳背,卻被霍溫庭扛起來往床上丟。

時商在床上彈了幾下,不滿地嘟囔起來,“霍溫庭你能不能溫柔一點?”

霍溫庭欺身而上,單膝抵床,手臂撐在她兩側,衣袖挽到肘處,小臂展現清晰的青筋脈絡,他順著時商的黑髮,“我等會會溫柔一點,時商,你別求我就行。”

時商,“!”

這人簡直——

時商膝蓋往上撞,被霍溫庭單手壓下,他輕輕眯眸,“時商,你想廢了我?”

時商挑釁,“你這不是還好好的麼。”

霍溫庭氣笑了,手順著她腿往上,“時商,你知道你這一腳有什麼後果麼?”

時商時商時商。

時商心臟都在顫,喉嚨發乾,“有什麼後果?”

霍溫庭摁著她後腰壓向自己,“你不是懂醫,難道這後果你不比我更明白?”

她這腰軟的,像蒲柳,霍溫庭重重揉了一把,手從她衣襬探進去,指尖在那細腰故意磨了幾下。

時商想要推開他,沒推動,有點炸毛,“霍溫庭你話好多!”

霍溫庭嗯聲,不疾不徐,“那不說,做。”

時商,“……”

真是混蛋啊他!

可偏偏像他這樣站在權勢巔峰的人給你幾分愛與偏愛,便也足夠珍貴了。

情到濃時,時商聽到霍溫庭在她耳邊說,“商商,我愛你。”

——我愛你。

可是都說男人在床上說的情話不能信。

-

時商第二日從霍溫庭懷中醒來。

時商揉了把腰,一動,全身痠痛,不像她的身體了。

回想昨晚,霍溫庭熱情深抵,每一回都到靈魂深處,無休無止。

時商轉了個身,把臉埋到枕頭裡,她突然就有點後悔沒讓霍溫庭去劇組找她。

受折磨的是誰。

是她。

霍溫庭把她挖起來攬進懷中,下巴抵在她頭頂,“你在回味什麼?”

時商伸手撓他,破口大罵,“你才回味,你全家都在回味。”

一出口,清冷的嗓音嬌嬌柔柔,三分沙啞,多的是嬌,好不像她的聲音。

時商抬腳就把霍溫庭踹遠,抓著他手臂就咬了一口,“混蛋啊你!那麼晚不讓我睡覺,我全身痠痛,還耽誤了和婆婆出門的時間,你今晚真給我睡地板!”

霍溫庭被踹清醒了,懶洋洋笑著,打趣,“全身痠痛?我看你力氣大得很,還能踹人。”

“霍溫庭你給我死!”時商爬坐到他身上,伸手掐住他脖子。

霍溫庭順勢摟住她的腰,唇角挑著笑,“時商,你想投懷送抱不需要找藉口。”

“你……”

他可真能顛倒黑白。

霍溫庭掐著她腰將人換了個位置,眼裡浮現著浪蕩的笑意,“我明白你意思,行,我這就來滿足你。”

“你個老流.氓!”時商用力將霍溫庭推開,“王八蛋又曲解我意思,你自己玩吧你。”

時商雙腳落地,卻因為腿軟差點跌倒在地。

霍溫庭迅疾出手,時商扶住床穩住了身軀,瞪他一眼,徑直往浴室走去。

那一眼,怎麼說呢,冷中帶欲,含著春情,媚態十足,讓他回想起昨晚她失控時的眼神。

霍溫庭跟上,反駁回去,“時商,我是你丈夫,我怎麼成流氓了?流氓也就算了,加個老是什麼意思?”

他很老嗎?

時商關上浴室門,霍溫庭手撐在門板上,高大的身軀擠進去,將時商堵在盥洗池和他懷抱間。

時商推他,“你幹嘛?”

霍溫庭垂眼,“時商,你說清楚。”

時商抿唇輕笑,“我就不能誇你,你還是跟之前一樣斤斤計較。”

“我哪裡老了,嗯?”霍溫庭追問,眼底縱深。

時商咯咯笑個不停,“年紀唄,這你總不能否認吧?”

霍溫庭咬了下後槽牙,“那你可不就喜歡我年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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