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商秀眉微微一擰。

時堰。

他來這兒幹什麼?

時商眼神淡涼如水,“他來了有多久了?”

秘書知道一些八卦,一直關注著呢,“得有七八幾分鐘了吧。”

時商推開總裁辦門,裡面的聲音戛然而止。

時堰臉上的神色有一瞬間的凝固。

時商慢步走過去,目光輕瞥時堰一眼,眼神過分涼薄,她看向霍溫庭,眼裡看似平靜,卻翻湧著情緒。

霍溫庭朝她招了招手,“過來。”

時商站著,望進他眼底,“他找你做什麼呀?”

她生氣了嗎?

霍溫庭問,“拍攝還順利嗎?”

時商抿了抿唇,“不太順利。”

霍溫庭蹙眉,“發生了什麼事?”

時商睇了一個眼神到時堰身上,充滿嫌棄的一眼,“碰到了令人噁心的時家人,我來這裡想跟你訴訴苦,結果又在這裡碰到姓時的。霍溫庭,你們剛剛在談什麼?”

時堰找他做什麼?

他們有什麼好聊。

時堰沉著聲音斥責,“時商,我好歹是你大哥,你能不能別用這種態度說話?”

時商都不帶搭理他的,發號施令般,“霍溫庭,我不想在這裡見到他。”

時堰太陽穴突突跳,“……時商!”

霍溫庭丹鳳眸一抬,攪動著寒霜,“我太太不想見到你,你可以離開了。”

時堰失去禮節,暴怒,又忍下,“霍總,那我們剛剛說的……”

霍溫庭微微一抬手打斷他的話,他牽過時商的手,嘴邊勾著一抹譏諷,涼薄瀰漫著眉眼,“我是個生意人,我有什麼理由幫你,你又不是我大舅哥,我太太這會不高興,要不你先離開。”打著商量的語氣下逐客令。

時商聽明白了,她覺得好好笑,時堰怎麼會想到來找霍溫庭幫忙。

這臉都不要了。

時商眼神清凌凌,“你是想讓霍溫庭幫你做什麼呢,重新東山再起,還是想拿回時氏集團的掌控權?”

時堰深吸了一口氣,“時商,我來跟霍總談事是開得起條件的。”

時商輕輕地笑,“條件?你現在有什麼?求人就要有個求人的態度啊,還拿捏著清高是怎麼回事?溫庭,你要跟這位時先生合作嗎?”

霍溫庭,“不要。”

霍溫庭妻奴嗎?

時堰眉眼一沉,“時商,你想讓我怎麼做?”

“就在不久前時燼也剛問過我這個問題,我的回答是希望他去死,你們能做到麼?”時商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他,“做不到就不要來打擾我啊,也別來打擾我老公。”

老公。

他在床上一遍遍哄著她才肯叫聲老公。

這會這麼輕易叫,嘖,他不爽。

霍溫庭薄唇微微勾起一絲弧度,漫不經心的調,“時商,再叫一聲老公。”

時商朝他翻了個白眼,想揍人。

時堰心緒難平,那股黑陰暗的浪潮幾乎將他給淹沒,“時商,你就這麼恨我們嗎?爸和貝貝都坐牢了,時氏集團也到你手中了,這些還不夠嗎?”

時商慢悠悠反問,“你覺得夠嗎?傷不在自己身上能叫痛嗎?”

時堰打起感情牌,“媽這陣子很不好受,整夜睡不著,全家都籠罩在陰雲之中,這個家就快要散了,揹負罪惡感的感覺我事到如今也明瞭了,誰都有做錯的時候,我們不能重新開始嗎?你姓時,我們永遠是一家人。”

時商這一刻感到無比厭煩,清冷的聲音裹挾著不耐煩,“要不要我拿出斷絕親子關係協議書給你們看看?我還好好儲存著,就怕你們來糾纏我。”

時商搖頭失笑,聲音是冷的,“果然你們就是一次次重新整理我的下限,霍溫庭,我不想再見到他。”

霍溫庭抬起眼,那一眼令人感到壓迫十足,“你再不走我就叫保安了。”

“時商,不管你心中如何作想,我們都是真心的,真心的想要挽回你。”時堰最後看她一眼,轉身離開,做不到被人驅逐出去,留著那點僅剩的自尊。

可往日的風光在被趕出時氏集團時已經盡碎了。

笑意蔓延上眉梢,時商看著門口方向,“瞧,他們一個一個說得多冠冕堂皇啊,你不覺得搞笑嗎?”

霍溫庭順從老婆,“嗯,搞笑。”

時商,“對吧,我也覺得。”

時堰腳步微不可察的一頓,不斷變幻著臉色,漸行漸遠。

霍溫庭把時商拉到腿上坐著,低低的笑環繞在她耳畔,“專門過來看我的?”

“不是。”時商轉過頭,隨便翻閱他的檔案,興致缺缺,“我是無聊。”

霍溫庭看著她,“承認這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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