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怕了。

真的怕了。

時商輕輕抖了一下,“你們聊,我先回房了。”

腳下飛快,溜之大吉。

霍婉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掩著嘴笑,“哎呀,我們商商害羞了。”

時商腳下差點打滑,跑得更快,害羞尼瑪啊害羞!

時商把霍溫庭西裝外套一把丟床尾凳上,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抬手在臉頰邊扇了扇風。

怎麼宋女士現在來催生。

宋女士有這麼喜歡她麼。

時商捧著臉蛋,扭著身子有點害羞,幾秒後笑容消失殆盡。

不對啊。

宋女士是在催生啊,她為什麼開心,就因為宋女士喜歡她?

時商覺得自己好離譜的。

太離譜啦。

“你在幹什麼?”

時商抬起眼,只見霍溫庭閒散倚在門框上。

她硬聲回,“什麼幹什麼?”

霍溫庭伸手抓住時商的手腕就把她給扯了起來。

時商身形踉蹌,歪歪扭扭地栽倒到霍溫庭懷裡,額頭磕到他胸膛上。

懷裡嬌小纖細一人。

時商都沒去品味他那肌肉,連忙退開,眼神警惕,“你幹什麼呢?”

霍溫庭拿起外套領帶,眼神微冷,“你拿我的衣服來墊你屁股。”

時商倒還真沒注意,“洗了就是了嘛,何必在意。”

霍溫庭理所當然,“你拿去洗。”

時商拒絕,兩隻手都往身後放,直直迎上他目光,“我才不要。”

霍溫庭輕輕扯唇,又涼又薄,威脅,“揍你信不信?”

時商仰頭,“你敢。”

霍溫庭把外套丟她頭上,時商幾下扯下來,霍溫庭已經走進衣帽間了。

時商抱著他衣服丟髒衣簍裡,抬腳踢了一下。

飯後霍溫庭去健身房。

時商無聊就跟著他,“霍溫庭,我跟你說個事哦。”

霍溫庭在做彈簧拉力器,每一下那寬鬆的運動衫都能凸顯他手臂緊實的線條,也沒理會她。

時商接著說,“今天我們上街遇到了姑姑年輕時喜歡的那個人。”

霍溫庭瞅她一眼,“然後呢?”

時商摸著下巴沉思,“你說如果一個不得志的年輕人被權貴拆散,多年後功成名就回來是為報復還是找回喜歡的女人。”

霍溫庭薄唇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嘲諷,“你腦子蠢麼?”

時商翻白眼,“好好說著話你什麼要人身攻擊?”

時商走到他面前,霍溫庭靜靜看著,時商一根手指杵在他胸口上,“為什麼呀?”

霍溫庭眸光深了深,微微喘著氣,那起伏的胸膛是讓人心潮氾濫的一片性感。

霍溫庭定了定神,“你說為什麼?這個問題還要多想?”

時商很困惑,“我是在問你的想法啊,畢竟每個人想法都不一樣。”她眼神幽怨,“你看看你又不好好說話了,真不喜歡你這樣。”

時商說著還想往他胸膛上杵,雖然是硬了一點,但是性感啊,很性感。

怎麼能有男人一張臉那麼迷人,身材也那麼好,那種狂放的野性荷爾蒙還真是…讓人迷亂。

霍溫庭把她那隻亂作怪的手逮住,男人粗沉的呼吸噴灑到臉上肌膚,時商言笑晏晏回看他,微微挑了下眉梢,“抓著我幹什麼?”

霍溫庭聲音很沉,“再亂杵扭斷你手指。”

他掌心溼熱,時商被他抓著一根手指,委屈巴巴,“你看你這人真的是冷血得很。”

霍溫庭呵了一聲,“別裝。”

“你怎麼這樣的?”時商埋怨。

霍溫庭丟開她的手,深吸一口氣,“別跟我廢話,出去。”

時商就不出,搖頭拒絕,反骨得很。

霍溫庭撥開她來到單槓前。

時商轉身看著他挺闊的背,沒再跟著,只追問,“你說啊,你還沒說答案呢。”

霍溫庭不耐煩,“那肯定是前者。”

前者,報復。

在霍溫庭的世界裡,生殺予奪才是常態,別談愛情,愛情於他們這樣的人而言是虛妄。

人性永遠猜不透,時商有另外的選擇,“那如果真的是為了找回心愛的女人呢?”

霍溫庭毫不客氣的說,“所以說你蠢。”

“那我們來打賭吧。”時商朝他走去,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霍溫庭淡淡瞥了她一眼,“賭什麼?”

時商仰著臉,“就賭剛剛我們說的唄,你覺得是前者是吧,那我就賭後者。”

霍溫庭微哂,“賭注是什麼。”

時商眯起眼,“誰要是贏了,就可以跟對方提一個條件。”

“行。”

時商伸出手指要跟霍溫庭拉鉤。

霍溫庭垂眸,她手指細長,很漂亮,看著她的動作卻是嗤之以鼻。

時商挺硬氣的說,“拉鉤蓋章,我怕你說話不算話。”

霍溫庭嘲弄一笑,“你幼不幼稚。”

“你別管,我就是要。”時商仍是伸著手,彷彿他不同意她誓不罷休。

小孩子的把戲。

霍溫庭沒辦法,抬手跟她蓋章。

時商這下滿意了。

霍溫庭再次趕人,聲音很不耐煩的,“可以出去了沒?”

時商上下來回看著他,打量亦或是欣賞,“果然健身還是有用的,你比之前壯了不少。”

霍溫庭,“……”

這女流氓是什麼意思?

時商出去了,彷彿來這裡就是纏著他要一個條件,可惜她又不會贏。

霍溫庭冷不丁一笑。

時商先去洗澡,霍溫庭健身回來,頭髮都打溼了,耷拉在額前,簡直要性感死,也比平時冷淡驕矜的樣多了幾分少年氣,可真惑人。

不自覺散發魅力的男人最容易讓人狂亂。

頂得住麼?

頂不住。

時商輕輕吸了一口氣,抬手在鼻子前扇扇風,好嫌棄的樣子,“臭死了,你身上都是汗味,快去洗澡。”

其實沒什麼味,時商就是愛找事。

霍溫庭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嫌棄我?”

她穿著睡衣坐地鋪上,黑髮披散,人看著軟軟的,香香的,肌膚在燈光下一片瑩白,好像用手掐上去那肌膚能立馬紅,脆弱得很。

女混蛋有幾分姿色。

這副模樣好像全身都是軟的。

能有多軟?

沒試過。

但她那脾氣倒是挺硬。

時商點點頭,皺著鼻子,“可不麼,簡直要嫌棄死了。”

霍溫庭薄唇微微勾著,一身閒閒散散的樣,“嫌棄就搬出去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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