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

誰管他開不開心。

不重要。

到了晚上,一位不速之客來到霍家。

老人長相跟宋彥青有幾分相似。

跟著霍老爺子還有霍溫庭進書房了。

霍婉說那就是宋彥青的爺爺。

那位老人離開霍家時,臉上一片頹喪之意,時商看著走路都不穩了。

時商回到房間,霍溫庭後腳回來,兩人對視了一眼,氣氛陡然沉凝。

時商頻頻朝他看去,那幾眼欲語還休。

霍溫庭能感受到那強烈的目光,“有什麼就說,老是看著我做什麼?”

時商朝著他人靠過去,小聲說,“宋家爺爺來求情,你打算怎麼做啊?”

霍溫庭眼神涼薄,“法律該怎麼判就怎麼判,這些不是我說了算。”

“哦。”

霍小公主當真是一點都不留情。

霍溫庭眼神暗沉沉的,“可憐他?”

時商邊往旁邊退邊搖頭,“不。你比較可憐,他不值得可憐的。”

霍溫庭嗤聲。

-

時商連續上了幾天滿課終於迎來週末。

回到霍家看到霍婉抱著一捧玫瑰花,手指撫過上面的花瓣。

時商看向一旁的宋女士,瞬間就明白那是那人送的花。

果然還是來了。

霍婉瞧見時商就招呼她,臉上掛著一片笑,獻寶似的跟她說,“商商你來看這花是不是很好看?”

時商瞅了一眼,“好看的。”

磨砂玫瑰,顏色深紅,花瓣滴水,包裝也精緻,是富婆喜歡的款。

可是富婆這輩子什麼好東西沒見過,玫瑰花就能讓她開心成這樣。

還不是因為那個送花的人。

霍婉突然想到,“玫瑰花花期不長,這花一定要在水裡插起來才能長久。”

時商,“我們家花園這麼多玫瑰,會謝的終究會謝,摘新的花就好了。”

霍婉像是很寶貝這花,“這個不能浪費嘛,我們家花園的花就讓它們這麼開著。”

時商又朝宋華章看了一眼。

宋華章搖頭。

霍婉抱著花去找花瓶去了。

宋華章看著她雀躍的身影,“瞧見你姑姑中毒了沒?”

時商點頭,姑姑用情太深,“婆婆見過那位先生沒?”

“沒見過,你婆婆剛剛說漏嘴,明天要跟那人去約會。”

時商微微張嘴,“啊……”

動作這麼快啊。

霍婉找到花瓶來插花。

霍老爺子在高鐵的攙扶下走出來,明知故問,“不是後院剪的花吧?”

沒那品種,就花裡胡哨,是男人愛送的那種花,隨便一買就能送。

霍婉剪枝插花,興致很高,“朋友送的。”

“哪個朋友?”

霍婉看向他,“你還要管我交友啊?”

眼看著父女倆又要鬧起來,時商連忙說,“爺爺那是關心你呢,姑姑。”

霍婉收回眼,“我又不是小孩子,還不能交友了。”

時商跟著她把花放到花瓶裡,“當然能啊,爺爺又不是那意思。”

霍婉哼了一聲沒說話。

時商又跟霍溫庭到健身房說起這個事。

心事重重的樣子。

“那個人果然是接近姑姑了。”

霍溫庭看著這個八卦的跟屁蟲,“你不是說是因為愛情麼?”

“嗯,是啊。”

“因為愛情那就不算是接近。”

“你幹嘛要鑽字眼?”

“你幹嘛要八卦?”

時商壓下眉,委屈,“你就不能讓讓我?”

霍溫庭微掀眼皮,“不是你來找我說的麼。”

時商被氣走。

霍溫庭安心健身。

健身完回到臥室,就迎上時商那雙明亮的大眼睛,“你說我明天要不要去跟蹤姑姑呢?”

霍溫庭短促的一笑,“你怕什麼?”

“怕姑姑被傷害。”

霍溫庭總是能抓到別人話裡的重點,“你覺得他們之間有愛情,為什麼怕被傷害?”

時商煩躁地抓抓頭髮。

霍溫庭拖腔帶調,“哦……看來你也沒信心。”

這人好煩哦,時商振振有詞,“我不相信親情,那我還能不相信愛情啦?”

親情於她是刀裡舔血。

霍溫庭定定看著她,“可以信,但是要擦亮眼睛。”

時商並不服,“這還用你說。”

霍溫庭覺得,“這是姑姑的事,跟蹤的行徑很不好。”

“那我找藉口一起去呢?”

“你看姑姑讓不讓跟。”

“煩。”

“輪不到你操心,姑姑年紀比你大,知道怎麼做。”

時商悶聲,“你就是冷血。”

霍溫庭不與她狡辯。

-

翌日一早。

霍婉吃過早餐就開車出門了,還是精心打扮過了的,小裙子搭配高跟鞋,生活的奢侈加上金錢的保養讓她這人看起來真的很年輕,說是二十來歲都有人信。

“我有事,也要出門一趟。”宋華章說,“時商,你今天有事麼?”

可以有,也可以沒有。

見宋女士目的好似不單純,時商唔了一聲果斷搖頭。

“沒有。”

“那就跟我走吧。”

“啊……好的。”

時商還有點愣,但身體卻很誠實的跟上宋女士。

霍溫庭,“……”

霍老爺子見此情形沉沉笑了一聲,要去後院擺弄他的花,“溫庭,跟我去澆花麼?”

時商隱約猜出宋女士要去幹什麼,但有點不敢相信,宋女士是那種會偷偷摸摸的人?

她可以很大聲的說——不是!

宋華章司機都沒帶,坐到駕駛座開車,單手抓著方向盤,時商覺得這個婆婆莫名的帥。

安靜雍容,高於富婆的氣質,是大家族裡養出來的人,不是附庸家族的廢物,在家能賢惠,在外也能坐上高位管理公司,替兒子穩定軍心。

很有魅力的女人。

時商乖乖巧巧坐在一旁,勢必要問清楚,“婆婆,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跟著你姑姑看看。”

“這不是……”時商虛虛說了一聲,“不是跟蹤麼?”

宋華章有理有據,“家人之間不能用跟蹤兩個字。”

時商點頭,一副受教的表情,“我明白了。”

霍婉車速並不快,宋華章開著車不遠不近跟在後面,霍婉要去約會開心著呢,根本沒注意跟著的車輛。

“可是我們今天就得看著姑姑跟那位先生約會耶。”

宋華章有些氣,“那畜生分明就是圖謀不軌,在國外都秘密結婚了。”

時商瞳孔都震了震,聲音顫顫,“那他還…還來找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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