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誠還沒開車走,擋在兩人中間,“少夫人,需要我幫你揍人嗎?”

時商示意他先冷靜。

時野看著那大塊頭,抿了抿唇,“時商,我覺得我們之間可能是有些誤會。”

“誤會?”時商覺得他這話挺搞笑的,“那你說一下,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

時野過了會才開口,“時商,對不起。”

慚愧的,認真的,第一次那麼鄭重的,來遲的對不起。

愈發搞笑了,時野是什麼人啊,為了時貝貝可以拋棄一切原則的人,身上一股子藏不住的衝動狼性,他什麼時候覺得虧欠她時商了。

時商笑得停不下來,眼尾透著點紅,“你對不起我什麼?”

時野覺得狼狽又難堪,迎上時商直勾勾的目光又避開,“當初不分緣由就打了你,我很對不起你,做為你的哥哥,我同樣很失敗。”

時商點頭,臉上一片冷嘲,“你做人是很失敗,我也不會接受你的道歉,不會。”

要說兩次表示堅定,沒有轉圜的餘地。

時野忙表示,“我知道你不會輕易的原諒我,之前的事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

時商冷漠臉,“哦,隨便。”

時野還在繼續說,“我已經找到不是你推貝貝下樓的證據了,綁架案那事還沒……”

時商打斷他的話,“既然你已經找到證據,那你把證據拿給時家人了麼?”

時野有些艱澀地開口,“還沒,我是想等著查清楚那樁綁架案再說。”

“當初草草定案,你現在去查未必能查到,你是根本不捨得放出證據去指證時貝貝吧?”

時野有心想要解釋,“不是的……”

時商卻沒給他說話的機會,“你的道歉這麼沒誠意,我說過了,沒必要來我面前假惺惺,要麼你就拿出實際行動來,這樣做戲有意思麼?”

時商說著側身離開。

時野不由分說拉住她的手。

時商回過頭,眼裡是不加掩飾的嫌棄、厭惡,就像當初他看她的眼神。

時野很是無措地鬆開手。

阿誠遞上一包溼巾,時商接過擦拭那塊被時野觸碰過的地方。

她還擦了好幾遍,面板都擦紅了,時野就這麼看著,說不清心中是何滋味。

時商抬眼去看他,“我知道你是因為我是念嘉才會去調查以前的事,我不是念嘉時,你恨不得我去死,我當時哭著喊著解釋誰聽了,你聽了麼?拳頭落在人身上多疼你又知道麼?你體會過麼?

你現在的道歉是在沒有任何成本的情況下,太假太假,說真的,你現在做的一切讓我覺得你比時貝貝還要噁心,既然你做不到還我這個親生妹妹一個真正的公道,何必來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

時商這次走了。

時野沒有把人攔下的機會,因為阿誠攔住了他,寸步不讓。

阿誠譏諷,“你把少夫人傷得那麼深,還妄想讓少夫人原諒你?少夫人沒把你挫骨揚灰都算好的了,你哪兒來的臉求少夫人原諒呢。”

時野脖頸青筋暴起,“你一個外人知道什麼,家人之間總有彌補的機會。”

阿誠認真的糾正,“你們不是家人,少夫人是我家少爺家的。”

時野,“……”

媽的,這什麼鬼保鏢,對他家少爺濾鏡太重了吧?

時野上了停在路邊的跑車,手搭方向盤上,看著電影學院大門方向。

對她心有愧疚沒錯,想要彌補她也是真,只是那樁綁架案還沒查清。

回到寢室,時商臉上還有未散開的寒氣,林湘舉起拍立得給她拍下一張照片。

時商朝她看了過去。

林湘把照片抽出來遞給她,“怎麼生氣啦?生氣都這麼好看,吶,這張照片給你。”

時商把照片接了過來,“被一個道貌岸然的人給噁心到了而已。”

“啊,誰啊?”

“路人。”時商漫不經心的應。

時野之於她的確是一個路人沒錯。

林湘嗐了一聲,“既然是路人那就無需在意啦,犯不著為這樣的人生氣。”

時商微微一笑,“嗯。”

-

時商在去江城前一晚收拾行李。

這次要帶去的衣服很多,三月份天氣晝夜溫差大。

霍溫庭看著她來來回回把衣服塞滿行李箱。

扣上箱鎖,時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終於收拾好了。”

時商把行李箱立起來,“等我回京就到真正的夏天了。”

霍溫庭反應冷淡,“哦。”

時商就不指望這人能說什麼好話。

時商調好了鬧鐘,第二天天還沒亮就起床趕飛機。

大床上的男人睡得沉穩,單臂枕在後腦勺,絕佳骨相下是男人貌美的臉。

時商凝神看了他幾秒忍住上手摸的衝動,“霍溫庭,霍溫庭。”

霍溫庭睜開眼,時商只開一盞床頭燈,就怕吵到霍小公主的眼睛了。

在燈光照耀下,他眼中映著一團熒光,當真是瑩潤如畫的雙眼。

時商差一點兒就溺斃在那雙丹鳳眼裡。

只差一點兒,因為霍小公主很不耐煩,“幹嘛?”

時商笑容溫軟,聲音在這靜謐的時刻裡也軟,“送我去機場好不好?”

“不好。”

果斷拒絕的聲音,特沒人情味,心更是沒軟一軟。

時商笑容一收,“哦,那你繼續睡吧。”

時商拉著行李箱往外走,摔門下樓。

阿誠在樓下等,見她拉著行李箱上前幫忙提著放到後備箱上。

阿誠開車到機場,笑笑也到了,時商和她碰面,辦理登機牌來到VIP室候機。

笑笑看到多出的大塊頭也沒多問。

時商登機時,霍溫庭剛從床上醒來。

地上的被褥早已收拾乾淨,霍溫庭走進衣帽間看到時商的衣服才找到她存在過的痕跡。

女混蛋走了也好,沒人吵他也沒人煩他,耳根清淨。

霍溫庭把她衣服裙子都撥到一邊,拿下他的襯衫西褲。

江城沒京城這麼冷,時商一下飛機就把長到腳踝的外套給脫了,笑笑要接過來時,一隻手比她更快的把衣服接過掛在臂彎裡,十分嫻熟的動作。

笑笑笑容一僵,凱倫哥沒跟她說給商姐安排了兩位助理啊。

這位到底是什麼人啊。

劇組派車來接,時商幾人上了車,朝劇組安排的酒店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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