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想說,但看著眼前這個未經世事的小姑娘,終是在半道停下,“算了。”

老人家興致淡了,擺擺手示意她出去,時商微彎唇角,轉身關上門離開。

霍老爺子微沉著眸,好一會才開口,“阿鐵,你也覺得時商說得有道理?”

旁邊的高鐵是知道一些前塵往事的,“老爺,我覺得少夫人說的還是有一些道理的,小姐如果放不下從前,那您不管怎麼做都是沒用的。”

霍老爺子愁,“可惜啊,那個人就不是個良配,她怎麼就不懂我的用心良苦。”

“小姐日後會知道的。”

高鐵見老人發愁,開口勸,“小姐開心快樂,不就是老爺您最大的願望麼。”

霍老爺子沉著眼,“去查查吧,查查那個人,免得阿婉一直心繫著他。”

有些時候,還真是要清醒了才能走出過往。

被過往困著並不是一件什麼好事。

高鐵應,“是。”

時商剛從老爺子房間裡出來,一抬頭就迎上宋女士和富婆擔心的眼神。

“你爺爺怎麼樣了?”

時商衝她們一笑,“爺爺沒事的,不過年紀大了總是會有一些小毛病在身上,別擔心,不是什麼大事,我明天去藥店抓點藥來給爺爺喝就沒事。”

霍婉執起她的手輕輕在她手背上拍著,“商商,有你是真的很好。”

話裡頗多感慨。

時商聞言只是笑。

宋華章淡淡睨她一眼,“你以後少氣爸成麼?真氣出什麼好歹來看你要怎麼辦。”

霍婉聲音低了幾分,“只要他不逼我,我就永遠是他的好女兒,不氣他。”

時商,“……”

可以說富婆是有一點叛逆在身上的。

宋華章眼裡飄著無奈,語重心長說,“阿婉,你就不能去看看新的人?”

霍婉沒吭聲。

新的人麼。

新的人哪能像舊人讓人念念不忘呢,新的永遠代替不了舊的,情也就獨獨那一份。

時商不打擾她們說話,說要回房,從旋轉樓梯上去。

霍溫庭也剛從書房回到房間。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默契的誰也沒理誰。

各做各的事。

半晌後,還是時商主動開口說話,“樓下發生那麼大的事你這裡還是風平浪靜的。”

霍溫庭虛虛看她一眼,漫不經心的雅緻,“怎麼?”

時商沒回,說起另外一回事,“我明天去給爺爺抓藥,你還要不要喝,我順便也給你抓。”

霍溫庭嘖了一聲,“你問我?你是醫生我是醫生。”

時商自他身上收回目光,“我是見你火氣有點大嘛,可能需要消消火。”

呵。

這女混蛋是在說他脾氣不好,以為他不知道?

霍溫庭面無表情,“我不需要。”

“哦。”

不需要就不需要嘛。

時商轉而又說,“霍溫庭,我想問你一個事。”

霍溫庭散漫地看了她一眼,示意她說。

時商抿唇,“姑姑是不是有過一個很喜歡的人,但因為種種原因沒在一起?”

“嗯。”

“那那個人呢?”

“我不知道。”霍溫庭審視著她,“你問來做什麼?”

時商緋唇挑起一抹笑,“關心姑姑,不行麼?”

“那算是姑姑的禁忌,爺爺都不會提那人的名字,這事輪不到你來關心。”

時商噫了聲,“你怎麼這麼冷漠啊。”

她很不喜歡這樣。

霍溫庭閒閒的回,“你怎麼這麼多事啊。”

時商臉色不佳,“你說的真不是好話。”

霍溫庭倒是笑了,“實話一般稱不上是好話。”

時商,“……”

時商瞪著他。

霍溫庭則是平靜看著她,她脾氣挺大的,毫無緣由的脾氣,小孩子一個了。

男人沉默片刻。

“你說要進組怎麼還沒進?”

“這還沒到時間吶,時間一到當然會進組,你問這來做什麼?”

霍溫庭說,“不想見到你唄。”

這嫌棄已經是坦坦蕩蕩的寫在臉上了。

時商,“……”

時商不服輸的回,“哦,我也是。”

摸著下巴輕嘖,“說來你那麼久還沒找到證據呢,咱們霍總也就這點本事啊。”

取笑、輕視。

霍溫庭轉過身去看她,棕眸裡勾著幾分冷淡的欲感,“要所有事都能像你這樣只用一張嘴巴說就能解決的話也不會有這麼多的麻煩狀況。”

時商握著拳頭抵在臉頰邊微笑著給他打氣,“那你要趕緊加油哦。”

賣萌。

裝可愛。

霍溫庭腦海裡滾動這幾個詞。

他能不知道她是什麼人麼,冷著眼轉回身,時商那拳頭就衝他背影揚了幾下。

霍溫庭後背像是長了眼睛似的,回過頭眼神睥睨著她,眼裡裹挾清晨薄霧那種清冷韻致。

被發現了這是,時商鬆開五指朝他揮了揮手,禮貌不失尷尬的微笑,“hi~”

霍溫庭從喉間溢位一聲哼,幾個字在嘴邊打轉,“膽小鬼。”

時商沒聽到,“你說什麼?”

霍溫庭,“讓你安分一點。”

時商錯愕,“我怎麼不安分了?”

霍溫庭不想聽,“閉嘴!”

時商緊抿住唇,很快反應過來,不是,她為什麼聽他的?

-

訂婚宴結束。

時家人回到家中別墅。

雍蕭然跟著雍家的人走了,時貝貝也回到自己家。

回程的路上,車內一直都在瀰漫一股低氣壓。

一進家,時君就忍不住砸東西發飆,“以後時家的任何事都不用再讓時商過來。”

其他人都沒說話。

時君簡直是氣不過,雙手叉腰上,氣狠了,“是誰說把時商叫來的?”

時君那麼生氣,往日的儒雅絲毫瞧不見,於是時貝貝主動認錯,“爸爸,我只是想得到姐姐的祝福,但我不知道姐姐她會這樣。”

時貝貝小心翼翼地扯住時君的袖子,“爸爸,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我氣。”

時君回過頭罵她,“什麼姐姐,你哪門子的姐姐?你不許再叫她姐姐。”

時貝貝低下頭。

蘇懷玉摟住時貝貝的肩,幫腔,“這怪不了貝貝,你知道時商脾氣就是那樣,她擺明了就是不讓我們家好過,也幸好她跟我們脫離關係了。”

蘇懷玉聲音裡帶著一絲慶幸。

時君氣罵,“個孽女!”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錦鯉農女:糙漢夫君寵妻無下限

阿娣哦

女扮男裝混戰場,我竟成了萬人迷

影非然

只恨歸有期

味美

清穿之錦玉無雙

墨香書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