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商磨了磨牙,錙銖必較的男人!

霍溫庭冷笑,自以為是的女混蛋!

霍溫庭這人速戰速決,當晚時商就和他秘密簽了協議,一旦她拿到時氏集團掌控權,跟他離婚的協議書即時生效,時商覺得這生意不虧。

也是在當晚,時商收穫了新的床——地鋪。

兜兜轉轉,還是要打地鋪。

房間內倒是不冷,別墅溫度常年恆溫,很舒適,唯一不好的就是地板硬。

想著她辛辛苦苦把他救醒了,結果卻淪落到睡地上,時商翻來覆去就睡不著,給憋屈的。

“你睡了嗎?”時商坐起身,房間昏暗,依稀能看到床上的人影。

無人應答。

想來是睡著了。

他倒好,一個人霸佔那麼大一張床睡舒服了。

時商捶了捶被子,好生氣。

第二天醒來,霍溫庭一陣神清氣爽,他坐床邊凝視地上一攤東西。

半晌,目不斜視走過。

時商睜眼,眼睛乾澀的很,眯縫著眼,余光中只看見一雙大長腿。

“幾點了?”

回應她的是一陣關門聲。

時商迷迷糊糊坐起來,看一眼時間,還不到八點,他起這麼早,要死啊!

時商跟遊魂似的,摸索著爬到了床上,拉過蠶絲被一蓋閉眼繼續睡。

霍溫庭洗漱出來看到床上拱起的一團,拉開被子,底下藏著一顆腦袋。

青絲鋪滿枕,是他的枕頭,臉蛋紅紅,唇也紅,像剛綻放的花,美中帶著清香柔軟。

很想讓人摘瞭然後碾碎。

霍溫庭啟唇,“時商。”

“別吵我。”

時商不耐煩。

霍溫庭盯了她十幾秒,把被子丟她臉上,收拾地上的被褥放進衣櫥下樓。

霍婉只見他一人,問,“商商呢?”

霍溫庭說,“還在睡覺。”

霍婉笑嘻嘻,“你們昨晚肯定是累著了吧,那就讓她多睡一會。”

霍溫庭,“???”

-

時商睡了個回籠覺起來,精神好多了。

霍婉看到她眼下一圈淡青色,笑得意味深長,“瞧你這黑眼圈,是不是又累又困呀?”

時商一屁股坐沙發上,身子懶洋洋往後靠,“不困了,就是腰有點酸。”

霍婉的眼神變得曖昧,“腰痠?昨晚你們是幾點才睡呀,年輕人也要節制的呀。”

時商睜眼看向她,“節制什麼?”

霍婉笑嘿嘿。

一看她那笑容就覺得有點猥瑣。

時商知道她肯定是誤會了,也沒解釋,這種事就是越解釋越亂,隨便她怎麼想吧。

霍婉把她拉了起來,“快點去吃東西,我讓廚房給你留了早餐,別餓到了。”

“嗯。”

時商被霍婉推向廚房,霍婉乾脆也沒走,就坐在一旁托腮看著她。

時商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姑姑,你一直看著我做什麼?”

霍婉笑,“我在想啊,你跟溫庭都長得這麼好看,將來生出來的孩子肯定也好看。”

時商,“……”

你是不是扯得有點太遠了?

你根本不知道你的侄子讓我睡地板!

孩子?

做夢去吧。

時商喝口牛奶,一圈奶漬沾唇,她去舔,“姑姑很喜歡孩子嗎?”

“喜歡啊。”霍婉眉飛色舞,“孩子多好玩呀。”

時商就笑,“不如你自己生一個出來玩好了。”

霍婉垂下眸,肉眼可見的變得失落起來。

時商有些茫然,“姑姑,怎麼了?”

霍婉若無其事的笑,“嗐,沒什麼,姑姑還是期待你和溫庭的孩子。”

她有種裝出來的雲淡風輕。

時商不想打破她的美好幻想,“那你就慢慢期待吧。”

霍婉期待地搓搓手。

宋華章在花園剪花回來插瓶子裡放茶几上裝點,霍溫庭的恢復讓她放下心頭大事,整個人的心情狀態都很自然輕鬆,閒時便泡茶。

泡的還是時商買回來的玫瑰花。

宋華章雲淡風輕,“你這玫瑰花哪兒買的,自然清甜,味道真不錯。”

時商笑應,“是在中藥店買的,婆婆要是喜歡的話,我日後再多買點回來。”

“喝完了再買。”

霍婉,“我也要喝我也要喝。”

宋女士給她倒了一杯。

霍婉呷了一口,微微眯眼回味,“啊…的確是好喝。”

三人就坐在客廳喝茶。

時商接到了鳳蘭打來的電話,“蘭姑。”

霍婉的注意力立馬被吸引過去,鳳蘭又找她的商商做什麼?

宋女士看著小姑子賊眉鼠眼的樣子無語又淡定。

鳳蘭聲音喜悅,“商商,我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你考試及格透過了。”

這在時商的意料之中,她要是考不過,老頭子真的會打她的。

時商微微一笑,“多少分?”

“滿分。”

“那什麼時候能拿證?”

“過兩天吧,協會那邊把證送到我家來,到時候我再送去霍家給你。”

“好呀。”

看時商掛了電話,霍婉立馬問,“鳳蘭又找你呢。”

假裝不在意的說,“找你說了什麼呀?”

時商放下手機,“我不是考證麼,如今考過了,蘭姑來通知我呢。”

霍婉沒聽說過這回事呀,“什麼證?”

“中醫證書。”

“蕪湖~”身為一位忠實的粉絲,霍婉立馬吹捧,“商商真厲害!”

時商對此笑笑。

到了霍溫庭喝藥的時間,時商沒見他人,問,“溫庭呢?”

宋華章說,“徐特助過來了,兩人在書房談事,你把藥送去給他吧。”

“好的。”

時商端著一碗藥上樓,站在書房門口敲門。

裡面停止聲音。

“是我。”

霍溫庭把檔案遞給徐特助,“你先回去。”

“是。”

徐特助開門,“太太好。”

時商笑著跟他打招呼,“徐特助,我沒打擾到你們吧?”

裡面,霍溫庭毫無情緒的聲音傳來,“什麼事,進來說。”

時商往書房裡走去,徐特助關上門離開。

時商看著男人眉眼間溢位的疲憊,出於關心多說了一句,“你剛醒沒多久,應當多注意休息,用腦過度對你恢復可不好。”

霍溫庭眸光落定在她臉上,他見過她的大多時候都是純素顏的,除了上臺表演那會妝容較濃,也不知道她怎麼長的,不化妝跟化妝也沒差多少。

白白淨淨的小臉,精緻清純,眉眼間自帶明豔氣息,矛盾重合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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