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在餐桌上一向寡言的霍老爺子都忍不住說了一句,“商商做為溫庭的媳婦,的確挺貼心。”

宋華章一聲輕笑,附和,“沒錯。”

霍溫庭,“……”

你們就愛著她、慣著她、寵著她吧。

時商悄悄掃了霍溫庭一眼,小聲道,“溫庭要是也能這麼想就好了。”

霍溫庭朝她看去,看她一臉無辜,看她一臉可憐,看她一臉委屈。

你這女人裝什麼裝?

沒聽到有回應聲,霍婉趕緊用手肘捅了霍溫庭一下,眼神示意他。

霍溫庭沒吭聲,霍婉都要上手捏他,霍溫庭沒法子了,不鹹不淡的應,“貼心。”

兩個字,讓在場的人都滿意。

霍婉捧著碗,臉躲在碗後面開懷的笑。

霍老爺子則是意味深長。

一頓再正常不過的晚餐,眾人卻是心思各異。

飯後沒多久,傭人就端了碗藥來給霍溫庭,霍溫庭喝完要回房,生怕霍婉逮他看狗血劇。

那玩意就不是正常人看的。

霍婉見此推著時商的背上樓,亦步亦趨跟著兩人來到臥室門口。

“溫庭,商商。”待兩人莫名看過來,霍婉笑眯眯的開口,“姑姑希望你們度過一個愉快且美好的夜晚。”

時商,“……”

霍溫庭,“……”

姑姑發什麼瘋?

兩人心裡都產生了不好的預感。

霍婉推兩人背,一把推進房裡,“進去吧!”

等兩人一進門,霍婉就關上門,插上鑰匙轉幾圈,在室外進行反鎖。

時商聽著門外的動靜,再看滿房間的紅,整個人直接僵在原地。

姑姑還真是……

霍溫庭扯了扯嘴角,涼薄地笑著,“時商,這事兒你知道嗎?”

這人肯定以為她和霍婉串通一氣,把她想那麼壞,男人真混蛋啊!

時商沒好氣的說,“我比你還早出門,我回來你也剛到,我怎麼會知道?”

霍溫庭明白了,“那就是姑姑一個人搞的事。”

真的是胡來。

他和時商本來就沒什麼,就算真的有什麼,搞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又能有什麼影響。

要愛了,那就是愛了。

不愛,那就是不愛。

怎麼搞都沒用。

時商站著沒動,她都不知道該往哪兒走,“霍溫庭,你姑姑好無聊哦。”

房間裡,整套被褥是紅的,玻璃窗貼著滿滿的雙紅囍字,床頭上那面牆和天花板均沾著紅色氣球,床頭氣球還擺出心形,衣櫃也給貼上紅聯和囍字,就連地上都鋪滿了玫瑰花,就這得把後花園的玫瑰花全都摘了吧。

眼前一片紅看得霍溫庭眼睛疼,冷冷附和時商的話,“我贊同。”

時商聞言樂了,“呦,難得。”

霍溫庭見她還能高興得起來,似笑非笑的回擊,“你挺高興是麼,這些東西你自己看得舒服嗎?時商,今晚你就在一地花瓣上打地鋪吧。”

時商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她不得被花香薰死。

剛這麼想著,就感到鼻子有些癢,時商揉了揉鼻子,忍不住打出一個噴嚏。

“現在怎麼辦?”時商一陣苦惱。

霍溫庭挺淡漠,“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時商深吸了一口氣,“先別管了,我來給你針灸。”

那紅色的床霍溫庭根本不想躺,霍婉想給他安排一場新婚燕爾,他懶得,跟時商也沒這情調,抬腳走到衣櫃前開啟,發現裡面掛上了兩套紅色睡衣。

時商透過那點間隙也瞧見了,表情有點一言難盡。

霍溫庭一陣翻找,沒有多餘的被套,就連多的那套被褥也不見了。

這麼絕。

“時商。”

“幹什麼?”

霍溫庭回頭,淡聲問,“你今晚可以直接睡在地上嗎?”

時商,“???”

時商幾步走到他跟前,“你什麼意思?”

霍溫庭語氣偏淡,“姑姑把多的被褥拿走了。”

時商,“……”

富婆這是要把事做絕?

時商不信邪,在衣櫃裡一頓扒拉,找完角落也沒發現,她無比震驚,“姑姑這是做了幾手準備?”

霍溫庭敷衍,“應該是萬全的準備。”

時商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看著一地的玫瑰花和那張單人沙發,時商抗拒的對著霍溫庭搖搖頭。

她不睡地上,不睡。

活像花葬的。

霍溫庭走回到床邊,忍著那股不適躺到床上,“過來給我針灸。”

時商整理好心情,打算給霍溫庭針灸後跟他好好商量商量。

“你看現在這情況,再看這床這麼大,我們其實也可以擠在一張床上的是不是?”

霍溫庭平靜的朝她看過去,時商立馬送上一抹溫軟甜美的笑容,“你覺得呢?”

“那你自己覺得呢?”霍溫庭施施然的反問。

時商立馬拿出肯定的態度,“我覺得肯定行啊!”

霍溫庭沉默幾秒,像是突然良心發現,“我也不是那麼冷心腸的人。”

你不是誰是?

時商默默腹誹,臉上掛的那笑沒變,“我當然知道你不是啦,一夜夫妻百日恩,反正咱們同床共枕很久了,多這一晚也沒關係不是?”

時商伸出一根手指頭比在臉頰邊,賣萌裝可愛。

霍溫庭嗤了一聲,懶洋洋的問她,“要是你又爬到我身上怎麼辦?”

他為什麼一直拿著這事說?

“不會!”時商立馬向他保證,“晚上我們睡覺前把枕頭攔在中間就行。”

霍溫庭眼神懷疑,“能信你?”

時商重重點頭,“當然能信我了,你不信我還能信誰,這針還紮在你身上呢。”

霍溫庭挑眉,“時商,你威脅我?”

時商討好的笑,“怎麼會,我是醫生,一位非常負責你身體的醫生。”

霍溫庭笑了,是那種淺薄散漫的笑,又帶著令人無法琢磨的深意。

霍溫庭指了指沙發,“我覺得你睡沙發也是可以的。”

時商看過去,臉黑了,又回頭瞪他,憤憤,“那沙發怎麼能睡人!”

霍溫庭這人沉定又淡漠,“你人小,可以。”

時商咬了咬牙,豁出去了,“你要這樣我就打電話給姑姑和婆婆了,說你欺負我讓我睡地板!你沒醒來時我可是一直睡床上的!”

霍溫庭看著她鬥志昂揚的模樣,不鹹不淡地嗤了一聲,“你有證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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