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崔硯憫都被驚豔到了,凱倫更加堅信自己的眼光,他看著時商的方向點頭,“沒錯。”

崔硯憫給他點贊,“能挖到我表嫂,厲害啊哥!”

“那必須!”

凱倫心底兒虛呀,但面上的氣勢是必須拿捏住了。

“寶貝,走,我帶你去認識你表嫂,順便恭喜她,給她個驚喜。”

熟料,JEM的人在這時過來跟他們打招呼,凱倫只能暫且歇下這念頭。

霍婉拉住時商的手,興致勃勃的勁很足,“商商,你剛剛表現得賊穩,一點也不怯場,真不愧是我們霍家的人,我還給你拍了好多照片。”

時商垂眼去看,“好看嗎?”

“當然好看啦。”

霍婉點開手機相簿,“吶,你看一下。”

時商接過手機,霍婉拿過時商的獎盃,哎呦喂,好重的獎盃,差點就拿不穩了。

“這獎盃純金的哇!重死我了。”

時商掀起眼簾瞥她,霍婉彎眼朝她笑,“這獎盃放到行李,我們行李會超重的吧?”

時商聞言不禁勾了勾唇,富婆就是喜歡誇張。

但不得不說,霍婉的拍照技術真的很可以,把她拍得很漂亮。

時商嘴甜的開啟誇誇模式,“姑姑拍照技術可真好。”

霍婉沒有任何負擔的接受她的誇獎,“那當然啦,你姑姑我當年差點成為攝影師。”

時商哈哈笑。

“念嘉小姐。”

可菲爾拿著一杯香檳,遊刃有餘的穿梭在人群中,三言兩語擋掉蠢蠢欲動上前來向他問好的賓客,徑直朝時商她們走過來,“霍小姐也在。”

看她們兩人之間那熟稔的氣場,可菲爾心領神會,“原來你們認識。”

霍婉挽著時商的手臂,必須是炫耀的程度,“何止是認識,這是我侄媳婦兒。”

可菲爾是地地道道的港城人,想了想他們關係之間的稱謂,頓悟,“明白了,沒想到念嘉小姐年紀輕輕的就結婚了,果然是前途無量。”

這前途無量,說的是拿到冠軍亦或是嫁進霍家,那就不得而知了。

時商渾不在意,莞爾輕笑,“可菲爾先生,我重新做一番自我介紹,我叫時商。”

可菲爾抿了一口酒,笑容深沉,城府高深,“時商小姐,你是個很優秀的人才,有沒有意向跟我們JEM集團簽約,成為JEM的珠寶設計師?”

時商婉拒,“抱歉了,可菲爾先生,我個人還是比較喜歡自由的環境。”

回絕,於上位者來說是一種地位的侵犯。

可菲爾笑容一斂,“時商小姐不再考慮一下?”

時商臉上笑意未散,“非常感謝可菲爾先生對我的信任以及看重,但我深知以我目前的水平還無法擔起您的這份信任,將來若有機會可以合作。”

霍婉笑言,“可菲爾先生,我們家商商現在還是個在校大學生,平時還要忙著拍戲,真的忙不過來。對於這事兒,我們真的只能表示遺憾。”

有個黑衣手下過來說,“可菲爾先生,路易先生找您。”

可菲爾抬眼時跟著揚起笑,“霍小姐,時商小姐,那我就先失陪了。”

霍婉頷首,回以一笑,“您忙。”

可菲爾跟著手下離開。

霍婉拉過時商好奇的問,“JEM集團還是很有資歷和背景的,可菲爾親自邀請你,你為什麼不答應?”

“簽約JEM集團就代表我以後的作品版權全部都在JEM手中,姑姑,我的目標不在這港城。”

“在哪兒?”

“國外。”

JEM珠寶算不上是全球頂尖珠寶品牌,摘了下面的果,誰不想去摘最上面的那顆?

時商要摘就摘最大最甜的那顆。

“我還年輕,想去外面多撞一撞,沒必要現在就把自己拘在JEM裡。”

人的目光不能只侷限於當下,還要看以後,把目光放長遠一點,機會也就多一點。

霍婉既欣慰又擔憂,“看來你心裡是有主意的,可是你這樣會不會太累?”

“完全不會啊。”時商搖頭,語氣輕輕鬆鬆,帶著笑意,“我是自由之身,凡事隨意,要是真籤進了JEM,就要按時交設計稿,那才累呢。”

她聰明通透,亦有才華支撐,這樣的妙人誰不喜歡?

霍婉失笑,“看來是姑姑膚淺了。”

時商粘著霍婉撒嬌,“哪有,姑姑打心眼裡關心我,我是知道的。”

如果蘇女士也能像霍婉這樣,時商的人生便沒有遺憾了。

可大抵,這人生就是要有遺憾和悲歡離合,好像才顯得痛苦和完整。

水滿則溢,在這世上,就沒有完滿的東西。

霍婉聽著這話心裡開懷,“商商,你餓了沒有,餓的話再吃點點心。”

“好哇。”

別人來這裡談成千上百萬的生意,霍婉和時商像是在參加家宴輕鬆。

時商吐吐舌頭,“在這裡吃不飽,等會酒會結束我們去外面吃點好吃的。”

霍婉深有同感,連連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咱們真是心有靈犀呀。”

霍氏集團穩穩紮根京城,盤扎其他城市,從國內到海外,實力深不可測。

霍婉來到這港城,港城那些貴夫人看到霍婉都要主動前來交好。

某太太來找霍婉,霍婉被拉去見其他貴太太,走前讓時商好好吃東西。

時商點頭,走到不起眼的地方暫避周圍的喧囂熱鬧。

可冠軍的光芒在這,時商即便是想低調,也低調不起來。

其他獲獎的人約好似的來找她,吃東西被打攪,時商有些不太開心,帶著笑冷淡又敷衍的應付了幾句,等他們覺得無聊離開,她拿起一杯香檳,正想偷偷嘗一口,就聽到了一道冷淡的聲音自身後響起。

“時商。”

時商扭頭看去,眉頭擰了起來,“時燼。”

這人好端端來叫她做什麼,裝作不認識不就皆大歡喜,反正他們也互相嫌棄。

有絲不悅從眼裡流露出來,時燼要笑不笑的說,“你叫我什麼?”

直呼哥哥大名,這是一點教養都不剩了。

“時燼啊,有什麼不對嗎?”時商矯揉造作的用手掩唇,驚訝睜大眼,純淨的雙眸讓她看起來特無辜,“還是你什麼時候改了名字忘通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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