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混蛋滿眼心眼子,但這心眼子淺得很,還想騙他,呵。

時商就覺得跟霍溫庭這種人打交道是真煩。

不愧是生意人。

無商不奸。

時商哎呀了一聲,這聲音嬌滴滴的,畢竟以前還真沒撒過嬌,就挺假的,“這都被你發現啦,但我這也是為了你的身體好啊,這兩者沒衝突吧?”

霍溫庭似笑非笑,“這麼說來我還要謝謝你了?”

時商大方的說,“謝謝倒是不必了,你只要記得我對你的好就行了。”

以免這男人日後翻臉不認人。

霍溫庭笑了一聲,意味不明。

時商雙眼直直地盯著他,“你記住沒?”

霍溫庭懶得搭理她,轉身就朝衣帽間走去。

時商亦步亦趨跟上去,霍溫庭聽到腳步聲,手上脫下身上外套。

這人怎麼不理人的呀,時商喚他,“霍溫庭!”

霍溫庭回頭看她,“我言而有信,不會忘記我們的約定,你瞎擔心什麼?”

時商垂下眼摳手指,“哦,那就行了唄。”

霍溫庭眼神清正,“還不出去?”

時商“啊”了一聲,見他從衣架取下運動衫,一扭頭就走。

等霍溫庭換好衣服出來,時商站起身跟上他,像個跟屁蟲似的。

霍溫庭不得不停下腳步,“時商,你跟著我幹什麼?”

時商皺眉,“過年我好像胖了好幾斤,我也要去運動,不行嗎?”

霍溫庭上下將她打量,“瘦得跟個竹竿似的,你好意思說這叫胖。”

這眼神彷彿像是在說她身材不好,時商叉腰挺胸,“你不理我,我就要運動。”

霍溫庭輕哼出一聲,“我懶得理你。”

時商跟著他來到健身房。

霍溫庭上到跑步機,時商看了他一眼,去玩兒別的健身器材。

結果沒幾下她就擺爛了。

累。

時商一屁股坐地上。

霍溫庭從跑步機上下來,經過時商身邊,不輕不重的嗤了一聲。

時商,“……”

這人啥意思啊?

嘲笑她是麼?

時商兩手撐在地上,仰頭看霍溫庭,明知故問,“你哼什麼?”

陰陽怪氣的。

霍溫庭來到單槓進行拉伸,一聲輕慢的哼笑,“就你這樣還運動,還是回去躺著吧,你比較適合躺著。”

看不起誰呀他?

時商當然是不服,“我只是休息一下而已。”

霍溫庭不鹹不淡的反問,“是麼?”

時商不屈,“當然是了!”

時商立馬從地上站起來,原地跳了幾下,“運動這麼簡單的事,搞得好像誰還不會了。”

她就是要做給霍溫庭瞧瞧。

霍溫庭挑了挑眉,眼裡裹著一絲玩味,“哦,是麼,那你繼續。”

看她能硬撐到什麼時候。

繼續就繼續,誰怕誰哦。

健身房做得很大,而且健身器材是應有盡有,幾乎是佔了一整個大平層。

時商往四周瞧了瞧,但好像都沒有能容易讓她上手的健身器材。

嗚。

時商心底哀嚎了一聲。

她果然是個小白。

但這會不能讓霍溫庭看扁。

時商看到地上的啞鈴,隨手就拿了起來,結果這啞鈴的重量讓她想立馬把這玩意給丟下去。

她心虛去瞟霍溫庭一眼,好巧不巧的跟霍溫庭那早已看透一切的丹鳳眼對上。

時商,“……”

這人盯著她幹嘛?

時商緊緊抓著啞鈴,松不了手。

時商忍耐著,“看我做什麼?”

發出小小的顫音。

霍溫庭漫不經心地收回了目光,“累不累?沒必要這麼勉強自己。”

“砰”一聲,時商手中的啞鈴就這麼掉到了地上。

時商眨了眨眼睛,茫然而無措,“它好重好重,也太重了吧。”

在霍溫庭那雙直勾勾的眼中,時商朝著他走過去,慢聲補充,“不信的話你去試試嘛,真的好重哦,完全不適合我這個女孩子。”

時商甩了甩手,抿著唇委屈巴巴的說,“我手有點痛,是不是脫臼了啊?”

霍溫庭閉了下眼睛,“賣什麼萌,找揍啊?”

時商,“……”

她在好好說著話,怎麼就叫做賣萌了?

他是沒見過女孩子賣萌是什麼樣的吧。

這人以前肯定是沒有談過什麼戀愛,呵。

時商沒把他話當回事,“有什麼運動的方式是適合我這個女孩子的嗎?”

霍溫庭說,“對別人也許是有,但對你是肯定沒有。”

這說的是什麼話?

時商瞪著他,“你憑什麼這麼說?”

“那你先去樓下跑步半小時再回來。”霍溫庭慢條斯理的問,“你行麼?”

時商,“…”

她還真是不行。

躺平不好麼?

跑步真是費時費力。

霍溫庭呵了一聲,不再說什麼。

時商拿出手機來玩,等到霍溫庭健身結束,跟著他一同離開健身房。

剛走出來就碰到了霍婉,霍碗看到兩人同進同出頓時曖昧的一笑,“你們兩個現在感情好好啊,健身都一起,這麼粘對方的嗎?”

霍溫庭,“……”

時商,“……”

霍溫庭覺得有必要解釋一番,免得姑姑胡思亂想,“並不是,時商只是來健身房玩手機。”

霍婉笑得更燦爛了,“商商玩個手機都要去健身房陪你,姑姑知道你們感情比以前好了。”

霍溫庭,“……”

時商扯了扯霍溫庭的衣服,“我們回房吧。”

再說下去富婆就要幻想出他們的孩子來了。

“嗯。”霍溫庭冷淡的應,和時商下樓。

兩人身材高挑,完美身高差,在霍婉眼中是滿屏的愛心,她悄摸摸拿出手機拍下他們的背影照然後歡歡喜喜欣賞,她侄子和侄媳婦太配了。

甚至想發個朋友圈炫耀。

回到房間,霍溫庭要去浴室,走到一半轉過身來,“以後在家裡還是要保持距離。”

時商翻了一個白眼,“怎麼保持距離?我們晚上可是睡在一個房間的,那你去跟姑姑說分房睡呀,反正我是沒意見,你敢去說麼?”

“反正你以後離我遠點。”霍溫庭走進浴室,砰一聲關上門。

時商揮舞著拳頭,有一種想把霍溫庭暴揍一頓的衝動。

就不聽他的。

時商走到浴室門口,大聲喊,“我就不!”

“譁”一下,浴室門從裡面開啟,霍溫庭冰冷的眸子掃視著她。

時商後退一步,“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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