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都是裝修好了的,極其的奢華大氣,客廳天花板懸掛著的那盞巨大的琉璃燈都顯得不同凡響。

阿誠一看時商就知道她對這別墅很滿意。

時商把別墅上上下下都逛了一個遍,最後走到湖邊來,她迎風而立,微卷的髮尾隨風輕揚,“阿誠,這裡能進行垂釣嗎?”

風大,那乾淨的聲音好像要被風吹散。

阿誠也不確定,“不知道,到時候我幫您去問問,做為業主應該是可以的吧。”

時商有些心馳神往,“在這裡養老應該會很好。”

豈止很好,簡直是神仙般的生活。

怕時商冷,阿誠從車裡拿出披肩來給她披上,不敢逾距,往後退一步,“等您和少爺老了就可以來這養老。”

時商蹙眉,態度不詳,“好好的提他做什麼?我難道不能一個人在這養老?”

“您一個人養老?”

髮絲飄到臉上,時商壓了壓頭髮,往耳後挽,臉上是溫涼的笑,“霍溫庭比我大好幾歲,我一個人養老不正常麼?”

阿誠,“……”

這話聽著有點不對味,但好像又挺正常,少夫人畢竟沒說錯。

這麼一愣神,一輛車從不遠處駛來停在他們身後。

車窗降下來,男人驚訝的聲音響起,“時商?又是你?”

時商整個人轉過去,頓時覺得晦氣無比,“怎麼又是你,你怎麼陰魂不散?”

段蕭然冷哼了一聲,“這話我還想問你呢,你還說對我沒意思,都追我追到這兒來了。”

時商這人就是嘴巴硬,比石頭還硬。

他是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的?

時商簡直服氣,她毫不客氣的道,“你這豬腦子真是被驢踢了蠢上加蠢,是我先在這裡的,你要不要我幫你治治腦子啊,你這人真是病得不輕。”

時商就是個潑婦,段蕭然不屑的笑,“你查到我在這兒有房子所以來這裡看看能不能跟我碰上面,時商,你還真是挺有心計啊。”

這人自戀到病態的程度。

時商頭都大了,她扶著額頭,“阿誠,我讓你去打他算犯法嗎?”

阿誠想了想,“算吧,不過霍家可以去撈你,就是可能有點丟臉。”

“是吧,鬧出了事婆婆覺得丟臉會生我氣的,可是我現在真的好想打人哦。”

有點忍不住。

阿誠勸她,“少夫人請忍忍,如果是對方先動手,我們還手算是正當防衛,不算犯法。”

人生不易,時商嘆氣。

段蕭然再遲鈍也聽出來他們的意思,心裡面卻是更加的篤定,“時商,承認吧,幾年前你就對我念念不忘,現在就想方設法和我偶遇。”

時商,“……”

他怎麼能這麼給自己加戲?

段蕭然眼神高傲,“我跟你說,我和貝貝以後的婚房就在這裡,你可不要再來了!”

“我算是明白了,你這人就是天生自戀狂。”時商氣都氣不出來了,一陣陣無奈發笑,“我就挺後悔當初救你的,幹嘛給自己找不自在。”

救他是喜歡他唄,段蕭然一副看透她的模樣,又好心勸道,“時商,你不要喜歡我了,也別再搞這種動作。”

有時候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時商往後退一步,隔空點點車內臭不要臉的男人,“阿誠,揍他,讓他腦子清醒清醒,至於打人的理由麼,就是他誹謗霍家少夫人,這個理由夠不夠?”

阿誠鬆鬆手指骨,“完全夠了。”

看著那比他高出一個頭的保鏢,段蕭然大驚失色,“時商,別開這種玩笑,你得不到我還想要打我?因愛生恨?你別這麼衝動!”

時商捧腹大笑,淚花溢位眼角,她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擺了擺手。

段蕭然想要關上車窗,但已經來不及,阿誠手從車窗探進去在裡面開啟車門。

段蕭然手忙腳亂的想要在另一邊下車,“你幹什麼?”

阿誠直接上車把人給扣住,砰一聲關上車門。

時商轉過頭看著湖面上的飛禽。

阿誠抓住段蕭然的領子,把人拉到跟前,“我們家老爺子把這處房產轉到少夫人名下,少夫人來這裡看房子,段少怎麼次次汙衊少夫人喜歡你呢?”

阿誠抬手一下一下拍在段蕭然臉上,“你不僅損害霍家少夫人名譽,還中傷霍氏集團的名聲,少夫人根本就不喜歡你,你還是醒醒吧。”

阿誠幾分鐘後跳下車,身上的戾氣消退乾乾淨淨,“少夫人,好了。”

時商轉過頭,臉上是肆意的笑,“幹得漂亮。”

段蕭然伸出個腦袋,一陣咬牙切齒,“時商,我要去法院告你!”

時商冷嘲熱諷,“隨便你啊,不過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厚顏無恥說我喜歡你,我名聲都要被你搞臭了,做人呢,還是要有自知之明,要不然真的討打了。”

“你……”段蕭然氣到說不出話。

“看也看完了,我們走吧。”時商閒閒出聲。

阿誠拉開車門,“少夫人,請。”

時商坐上車,段蕭然看著車子離開,新房也沒去看了,他要去醫院報傷。

該死的時商。

既然不喜歡他那為什麼讓他誤會這麼久?

“蕭然哥哥,你怎麼樣,沒事吧?”

一道人影衝進病房,時貝貝聽說段蕭然被打,從家裡匆匆趕過來。

段蕭然一隻眼睛都沒法完全睜開,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好不悽慘。

“貝貝。”

個大男人看到時貝貝就委屈起來了,“我沒事的。”仍不忘安撫對方,“我很堅強,真不疼,別哭。”

這鼻青臉腫的,怎麼可能不疼,時貝貝伸手卻不敢碰他,又縮回來,“怎麼會這樣?真的是姐姐打你的嗎?”

段蕭然憤憤,“就是時商,她讓她保鏢對我動手,簡直是不把法律放在眼裡!”

時貝貝失聲捂著嘴,“姐姐怎麼能這樣?姐姐現在真的太暴力了。”

“她簡直是個瘋子!”

段蕭然咬牙切齒說著,結果不下心拉扯到臉上的傷,一聲哀嚎。

時貝貝都要心疼死了,眼淚從眼眶砸落到地上,“我們報警吧。”

段蕭然連忙阻止她,“貝貝,不能報警!”

時貝貝淚盈於睫,“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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