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睡這。”時商態度可堅決可堅決了,一副豁出去的架勢,“除非你抱我下去,要不然我不下去,我知道你不想碰我的。”

霍溫庭都要被她給氣笑了。

時商咬咬牙,繼續說,“好歹咱們是合作關係,你不能袖手旁觀。”

霍溫庭扯了扯唇,嗤了一聲,散漫不屑。

時商直接團了團被子,包住自己,只露出一顆腦袋來。

霍溫庭,“……”

霍溫庭幾步走到床邊去扯被子,時商死咬著牙關就是不鬆手。

霍溫庭加力,“讓不讓我蓋被子了,這是我床,真想讓我把你踹下去?”

哦豁?

時商眼睛一亮。

他這是同意了?

果然,耍賴的女人最好命了。

時商手一鬆,霍溫庭扯過一半被子放到他睡著的位置,接著走向衣帽間。

時商斜著身子偷瞄他背影,直到不見人,把身上的紅包全部拿了出來放床上。

今晚打麻將贏了不少錢,一半實力一半加上姑姑婆婆故意給她放水,腰包可鼓了,再加上三位長輩給她包的新年大紅包,可以說是收穫豐富。

京城這兒包個紅包就是圖個好彩頭,現金多少不重要,圖個利是。

但霍家人哪會小氣,哦,除了霍小公主之外…時商手指捻幾下,每個紅包有兩本書那麼厚。

時商喜滋滋的把現金抽出來一張張去數,手指點著舌頭再去摸錢。

換上睡袍的霍溫庭出來正瞧見這畫面,深深蹙眉。

一副財迷的樣,沒見過錢麼。

平時也沒見她這麼喜歡錢過。

“你髒不髒?”

嫌棄的聲音突然響起。

時商抬起頭,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幾分茫然,幾分水汽氤氳其中。

她問,“什麼哦?”

霍溫庭簡直沒眼看,他扭過頭,沒作聲。

“奇奇怪怪的。”

時商輕聲嘟囔,這一打岔,突然發現忘記錢數到哪兒了。

看著床上一堆紅色鈔票連號,時商笑笑繼續重頭數,總算把數額點清了。

霍溫庭偏過頭問,“多少錢?”

時商把錢全部收起來,“我不告訴你。”

霍溫庭淡漫笑了一聲,“你還怕我惦記你的錢?”

“不怕,我知道你錢多,但是財不外露,你懂不懂?我要拿去存著的。”

霍溫庭眯了眯眸,“你很窮嗎?”

時商認真思考了一番,“還行吧,但如果跟你比的話那肯定是很窮的。”

“那你還跟我比?”

“那你還問?”

“……”

時商哼了一聲,下地走到衣櫃前把錢放進去。

外面鵝毛大雪撲簌簌落下,驚天動地,房裡卻寂靜無聲,時商往外看去,默默看了一會兒雪落,“明天起來估計就能堆雪人了吧?”

“肯定能。”

時商歡歡快快笑了聲,“那明天去堆雪人。”

霍溫庭不瞭解時商的喜好,沉著聲,“關燈,我要睡覺。”

時商吐了吐舌頭,把燈關了,掀開被子躺到被窩裡。

床上是真舒服啊。

時商喟嘆了一聲,小聲說,“要是能永遠睡床上就好了。”

“你做夢。”

時商,“……”

這人血真冷。

時商輕聲,“我也就說說。”

霍溫庭冷聲,“記住你的身份!”

大抵是腦海記著霍溫庭這話,時商晚上真乖了,躺在她這一畝三分地沒越界。

霍小公主的臉色倒也沒變得難看。

時商睡一覺起來,身上沒半點亂糟糟,透著股香軟,整個人都很溫順。

“我沒爬你身上了吧?”

時商朝霍溫庭綻放一抹笑容。

霍溫庭面無表情的問,“這能說明什麼?”

時商話裡帶著點試探,“說明這麼大的床能容納我們兩個人唄。”

霍溫庭就笑。

他這笑是咋個意思?

時商跟著他下床,跟在他身後走進浴室。

霍溫庭在鏡中看著巴巴跟著他的人。

時商也看向鏡子,在鏡中跟他對上眼,眉眼彎彎,“可以麼?”

霍溫庭擠牙膏,態度不明,“我們是什麼關係,適合睡一張床?”

時商把她的牙刷遞過去,“什麼關係,當然是夫妻關係啊,雖然我們中間摻雜很多利益因素,可這也是事實啊,你難道能否認?”

霍溫庭沒幫她擠牙膏,她是誰啊,幫她擠,直接將牙膏丟一邊給她。

男人微昂下巴,稜角分明的臉部輪廓帶給人矜貴感,他刷完牙,問,“想要跟我睡一張床我能把這當做你是想跟我行夫妻之實的意思?”

時商,“!!!”

時商吐掉口中泡沫,急急忙忙否認,“當然不是了,你想哪兒去了?”

霍溫庭不輕不重的一聲冷哼,“那就好好睡你的地板,腦子不要胡思亂想。”

他是個男人。

正常的男人。

血氣方剛的男人。

這女混蛋真把他當素食主義者呢?

時商,“……”

誰腦子胡思亂想啦?

時商想要反駁,卻無從反駁。

霍溫庭拿出剃鬚刀刮鬍子,時商洗完臉故意把手上的水甩他身上,沒等他發威就走出洗浴間,她踱步來到窗邊,外面果然是堆積了厚厚的一層雪。

雪花壓枝,沉甸甸的,隨著寒風搖搖欲墜,畫面冰冷而蕭瑟。

吃過早餐時商就說要去堆雪人。

看她那興奮的樣,霍溫庭低哂,“沒堆過雪人麼。”

時商聞聲回頭說,“我還真沒堆過,我來到京城才第一次見到雪。”

“商商之前一直住在鄉下的。”霍婉問他,“溫庭你要不要一起來?”

霍溫庭當然是拒絕,“不要,沒興趣。”

勿cue。

霍婉湊在時商耳邊吐槽,但那聲音誰都能聽得見,“你老公真是不解風情。”

霍溫庭,“……”

時商忍不住發笑,煞有介事的附和富婆的話,“沒錯,臭男人就是這樣。”

霍婉,“要不是溫庭是我侄子,姑姑真想給你找另外的男人。”

霍溫庭,“……”

時商噗嗤一笑,就準備往外衝,“出去堆雪人咯。”

宋華章手裡抓著宋瓷茶杯,淡淡開口,“保暖好了再出去。”

“對對對!”霍婉叫傭人拿來帽子圍巾手套給時商一一戴上,“商商可不能感冒了。”

時商微微垂著眸,富婆神情認真,眼裡裹滿溫和的愛意。

外面天寒地凍,時商卻不覺得怎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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