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溫庭垂下眼,掃過她面前的午餐,“吃飽了?”

時商低頭,抿唇,“飽了,吃不下了。”

霍溫庭拉她起來,“走吧。”

時商被他拉出去,小跑跟上他的步伐,“你要帶我去哪兒呀?”

霍溫庭放慢腳步等她,手穿過她指縫扣上去,緊扣貼合。

西裝的穩重與裙子的溫軟交疊。

霍婉說完話只看到兩人的背影,“哎,你們急匆匆去哪裡?”

-

半小時後。

阿誠開車來到關押時君的監獄外。

高牆和鐵門阻絕外面的世界。

時商坐在車上往外看,“你怎麼帶我來這裡?”

霍溫庭輕拍她腦袋,“讓阿誠和你進去,我在外面等你。”

阿誠留在門外,時商在會面試見到了時君,兩人中間隔著一面玻璃。

原本就關係不好的父女倆最終走向陌路。

時君身著囚服,再也沒有以往的風度翩翩和意氣風發。

不是一般的落魄。

曾經那份高高在上與如今這階下囚真是極大的反差。

時商倏然就笑了。

時君將聽筒貼到耳朵,面容頹敗,但顯得格外平靜,“商商,你還是來了。”

時商跟著拿起聽筒,笑得淡漠,“是啊,來看你變得如何慘,眼下親眼看到了,我還蠻快意的。”

“對了,你還想跟我說什麼呢?”

時君看著她,“你恨時家,如今我淪落到這個下場,就讓一切在我這裡結束吧。”

時商倏地哂笑,“你在裡面不知道聽到外面的訊息沒有,時氏集團的控股權如今在我手上。”

時君臉色微變,“你說什麼?”

時商笑得嘲諷,語氣淡到沒情緒,“不過他們的結局沒你這麼慘就是了,我相信就算沒了時氏,你的妻兒還是能好好生活的,這你不用擔心。”

“你是怎麼……”時君一怔,腦海閃過一個男人的名字,“霍溫庭,他為你做到這份上。”

“時商,你還要如何?”時君問。

“我還能如何?”時商淡然的反問。

時君悔不當初,“我知道我當初不該那樣對你,你是我時君的親生女兒,我……”

時商打斷他的話,“行了,如果你讓我來只是為了說這些,那就沒必要說了。”

“商商……”

時商正正看他,“我希望你以後再也不要聯絡我,因為我總會想到以前的日子,想起我是如何討好你們,但無論我怎麼做,永遠都比不上時貝貝在你們心中的位置,到頭來你一句後悔就想輕飄飄揭過一切過往——”

時商說到這自嘲一笑,“你的後悔有多真,不過是窮途末路怕我報復裝可憐,我不吃你這套。”

“你們時家一家人,不論是何種下場都是咎由自取。”

時商把聽筒放回原位,轉身走出會面試,不做任何的停留。

阿誠一看到時商立即直起身,“少夫人。”

時商抬頭看他一眼,卻見門外,剛剛提及的時家人出現在門口。

時野大步流星上前,“商商,你來看爸爸?”

時商眉頭皺起,眼神漠視,“商商這兩個字也是你能叫的?我們很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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