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溫庭讓人抹去那起車禍的痕跡,對外界隱瞞下訊息,避免訊息外傳給時商造成不好的影響,以至於外界並不知道時商和時貝貝之間的恩怨。

“我沒事。”

凱倫沉吟一番,“這事你別急,等開庭出審判結果,到時候我會出個公告。”

“嗯。”

-

幾天後。

時家收到了開庭傳票。

陳律辦事極有效率。

時貝貝是真的慌了,“爸爸,我不去,我不能去開庭,我是公眾人物啊!我要去了我的事業可就要毀了!”

時君抽著煙,面色辨不清情緒,“那你現在要我怎麼辦,霍家施壓下來,誰讓你這麼衝動?”

時貝貝急切懇求,“爸爸,你一定還有別的辦法!”

時君深思熟慮過後打算要拋棄時貝貝,不能因為她一個人賠上整個時家,公司近日的麻煩讓他焦頭爛額,時君挺不耐煩,“距離開庭還有一星期,你能求到時商原諒,就有機會挽回一切。”

時貝貝急哭,“爸爸,你現在是要捨棄我嗎?你知道我根本見不到姐姐,我還能有什麼辦法?”

時君摸著她的腦袋,“爸爸只能護你到這裡。”

管家走進來,“老爺,雍家的人過來了。”

時君,“快請進來。”

時貝貝眼前一亮,“蕭然哥哥。”

雍蕭然站在雍麗景和雍老爺子身後,眼神唯唯諾諾,對著時貝貝欲言又止。

時君請他們坐,“雍老,雍小姐,不知你們怎麼過來了。”

雍老爺子拿出時貝貝和雍蕭然的訂婚書,“時董,我們今天過來是來退婚的。”

時貝貝宛遭晴天霹靂,“爺爺,您在說什麼?”

她看向雍蕭然,似笑非哭,“蕭然哥哥,你們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雍家怎麼可能來和她退婚?

雍麗景面無表情,“這麼大的事我們怎麼可能拿來開玩笑。”

“不。”時貝貝一把抓住雍蕭然的手,柔柔的嗓音帶著細細的哽咽,“蕭然,你這是不要我了嗎?你別開這種玩笑好不好?”

雍麗景把雍蕭然扯到身後,冷眼的模樣帶著幾分威嚴,“我們雍家可要不起敗得辱行心術不正的人,你這樣的人怎麼能當得起雍家未來的夫人。”

時貝貝臉色蒼白,“姑姑,你這是什麼意思?”

雍麗景冷笑一聲,“你非得讓我把話說得明白你才死心?”

時貝貝只看雍蕭然,只要他一句話,“蕭然哥哥,你說話!”

雍蕭然別過眼。

雍麗景說,“你找蕭然沒用,這是我們雍家的意思。”

雍老爺子還算客氣,“時董,是兩個孩子沒有緣分,但我們雍時兩家交情還在……”

時貝貝打斷老人家的話,“不,我不要退婚!我不同意退婚!”

雍老爺子渾濁的雙眼泛著幽冷,“我想時董也不想把場面鬧得太難看,就算現在你們不願意退婚,等貝貝的審判下來,這婚也會自動退,我們今天上門,是代表我們的尊重和禮貌,貝貝這樣的姑娘,就不要來禍害我們雍家了吧,我們雍家還真的無福消受。”

雍麗景把退婚書放下,扶著雍老爺子離開。

雍蕭然止步不前,雍麗景回頭,氣勢壓迫,“蕭然,你還不走是打算留在這裡吃飯嗎?小心別被時貝貝害了去,快點跟上來!”

雍蕭然哦了一聲,跟上。

手被拉住,雍蕭然回頭看到時貝貝,女孩淚流滿面,眼裡帶著乞求。

“蕭然哥哥,不要,不要走。”

沒了雍家,她就什麼也沒有了。

雍家怎麼可以不要她。

“我一直以為你善良,沒想到你這麼傷害時商,你還想撞死她,貝貝,你讓我覺得挺陌生的。”

雍蕭然掰開緊緊抓著他的那隻手,“對不起,雍家和你,我只能選擇拋棄你。”

沒了雍家,他就什麼也沒有了。

他再也不想被拋棄。

那就只有先拋棄別人。

時貝貝受到刺激尖聲大叫,“我不允許!蕭然哥哥,我不允許你拋棄我!”

“我是你的未婚妻啊。”

手心裡空落落,雍蕭然生怕被纏上,飛速走遠,雍家的車很快駛離時家。

時貝貝軟軟跌在地上。

時家一片陰雲慘淡。

-

因為時商明星的身份。

霍家跟法院申請不公開開庭審理。

開庭當天,除了法官律師等,只有霍時兩家人出席庭審現場。

陳律手握確切證據,加上一張巧舌如簧的名嘴,把時家請來的律師堵到說不出話,無法進行辯護。

按照刑法,法官最後宣判時貝貝處以三年有期徒刑。

時貝貝坐在被告席上,心如死灰。

庭審結束。

時貝貝被押走,她回頭看時商。

時商被霍家人簇擁關心,她穿得光鮮亮麗,那張精緻過盛的小臉也愈發容光煥發,她與她之間像是生生割裂出了兩個對比鮮明的世界。

“時商。”時貝貝叫她。

時商微微抬眼。

時貝貝眼中死水微瀾,冷笑一聲,“我現在什麼都失去了,你是不是很得意。”

時商只是笑,“我得意什麼,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希望你在裡面能夠改過自新。”

改過自新?

她的人生已經被毀了。

她明明還有大好的年華,可卻要遭受三年牢獄之災,她的人生還能有希望?

時商彎著一雙平靜透亮的眼睛,“我說過了吧,人終其一生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霍婉拉著時商的手,“好了,商商,別跟這樣的人說那麼多,沒用,我們走吧,離那些禍害你的人遠遠的。”

“嗯。”

時商轉身。

時貝貝也被押著轉身。

兩人終是漸行漸遠。

走出法院,明媚的陽光斜斜照射下來,落在下面幾層階梯上,光影交界處,時商看到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雍蕭然。

“時商。”

霍溫庭居高臨下地眯著眼睛,“找我太太有事?”

陽光刺眼而奪目,雍蕭然看著挺拔偉岸的男人和纖細嬌美的女人組成一副高貴華麗的畫面。

刺痛他眼睛。

雍蕭然看向時商,“時商,我能和你單獨說句話嗎?”

時商看了霍溫庭一眼,“不能,霍溫庭會不開心。”

霍溫庭似笑非笑,“我這麼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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