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商揮手,“拜拜。”

崔硯憫一走,時商拿起凱倫的咖啡杯送到他手邊,“大哥還生氣呢?”

凱倫接過,似笑非笑,“你給我這麼大驚喜,我怎麼會生氣呢,驚喜都來不及。”

時商一臉無辜,“那你怎麼這表情?”

凱倫打量她,“演戲都埋沒你了,要不你直接當硯憫的作詞家好了。”

時商知道他開玩笑,“你捨得放我在幕後?”

凱倫咬著後槽牙,那當然不捨得。

又會演戲又會作詞,就問娛樂圈還能找出第二個?

-

針對網上的緋聞,崔硯憫和凱倫以時商是作詞家YY,還是崔硯憫表姐兩件事共同澄清。

證實兩人是親戚關係也是合作關係,並沒有談戀愛之說。

並且針對造謠的營銷號採取法律措施,直接狀告對方。

【告!告死營銷號!】

【營銷號真噁心,我就說憫憫和時商根本沒有曖昧,原來兩人是親戚】

【時商是作詞家YY,這個女人也太厲害了吧】

【YY確定不是崔硯憫捧的這個表姐?】

【呵呵呵樓上根本沒聽過憫憫的歌吧,YY寫的詞憫憫演唱的歌全網爆火了好嗎?】

【據說崔硯憫很有背景,時商是他表姐,那時商豈不是也很有背景?】

【時商不是@時燼的妹妹嗎?怎麼又和崔硯憫扯上關係?到底什麼是真?】

隨著這條澄清,網上也緊跟而來很多猜測。

被@到的時燼未做回應。

他只是驚訝於時商是YY的事。

看來他對時商的瞭解果然太少了。

時燼聯絡時商。

一個陌生號碼,時商直接掛了,同一個號碼打來第二次,時商接了起來。

“你是誰?”

“我是時燼…你先不要掛電話。”

時商蹙著眉頭,“有話直說。”

“時商,之前是我們錯怪了你沒錯,但如今你背後有霍家,你還是崔硯憫的作詞家,你往後星途坦蕩,不愁資源,你是不是可以放過貝貝不要把她的事說出去,你這樣會毀了她的,你真的狠心嗎?”

時商聽他說完,冷笑了一聲,“時燼,你在我面前唧唧歪歪什麼呢?就因為我現在生活好了,我就要原諒過去的一切?你哪兒來的臉跟我說這些,時貝貝做錯事依然心安理得,我這個受害者就要當你們的聖母?”

時燼吸了一口氣,“不是這樣……”

“但凡有點良知就不要再來聯絡我,血緣上我才是你妹,不是你的仇人。”時商直接掛了電話,手機丟一旁,委屈到眼眶紅了。

霍溫庭把她扯到懷中,手指輕輕撫摸上她的眼尾,“委屈什麼?”

時商搖頭,抿唇不吭聲。

霍溫庭拍了拍她的腦袋,“晚上出去約會?”

時商看向他,眼裡沾染著霧靄靄的水汽,“不是說不去嗎?”

這會的女混蛋脆弱得可憐,霍溫庭揉著她頭髮,“我有說?還不是怕你被拍到。”

時商抿了抿唇,揚起嘴角笑,“裝扮一下就好了。”

時商戴上厚重的齊劉海假髮,黑框眼鏡也戴上,明豔女星變成不起眼普通人。

時商在霍溫庭面前轉了一個圈,“你看現在還能認得出來嗎?”

霍溫庭一針見血,“醜。”

時商喜笑顏開,“那就證明我這個裝扮很成功。”

霍溫庭把她眼鏡摘了下來,那雙眼睛沒有眼鏡的遮擋果然更好看。

霍溫庭低頭親了親她的唇,時商唇邊洩露出笑,又被他重重吻上。

晚上,兩人像普通情侶那樣逛著街,街兩旁是各式美食,時商讓霍溫庭去幫她買吃的。

霍溫庭都會滿足她的小要求。

阿誠不遠不近跟在他們身後,保護他們的安全,也不打擾他們的約會。

走了太久,時商喊累,撒嬌讓霍溫庭揹她。

霍溫庭不背。

時商就纏著他。

霍溫庭不冷不熱地掃了她一眼,“知道撒嬌了?”

什麼時候學會的招?

時商看著他的那一眼幽幽怨怨,“你之前都說了既然知道你喜歡我就要求你趕緊把我的事辦到,那我現在只要你揹我,你都不肯啦?”

“幾歲了還讓人背?”

霍溫庭往前走,他腿長,步伐也大。

時商理直氣壯,“準備二十。”

時商來到霍溫庭背後一個起跳就跳了霍溫庭的背上,假髮差點被她甩飛。

時商一手按住假髮,一手摟著霍溫庭的脖子不放,反將一軍,“你比我大好幾歲,不懂心疼人?”

霍溫庭一聲意味不明的低笑,“你想讓我怎麼心疼你?”

時商對著他耳畔笑,“揹我唄。”

“這算什麼心疼。”

“那怎麼才算呀?”

霍溫庭兩隻手往後架著她的雙腿不讓她往下掉,“過後你就懂了。”

時商一陣莫名,“什麼啊?”

霍溫庭掂了掂她,“你重。”

女孩子哪裡能容許別人說她重。

時商生氣,“我不到一百斤。”

他輕飄飄地說,“你背個一百斤試試。”

時商,“……”

時商掙扎著要下來。

霍溫庭警告她,“別亂動,摔了我可不負責。”

時商嘟嘴,“看你揹我都不情不願的,我不下來做什麼?”

霍溫庭怕她臀部,“少得了便宜還賣乖。”

時商就笑。

霍溫庭揹著時商來到車邊,幾人返回了酒店。

時商被霍溫庭壓在被褥上親吻,時商連連喘氣,面紅耳赤。

在那隻大掌攀到後腰之際,時商睜開迷離的雙眼把人推開。

霍溫庭呼吸同樣不穩。

時商睜眼看天花板,“我們會不會進展太快?”

霍溫庭啞聲,“結婚一年了。”

時商眼神像水似的瞪他,沒有半點威懾力,“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

霍溫庭雙眸深沉,“你不同意我不會強來。”

時商側過身趴在霍溫庭身上,笑得純媚,“現在的你打破我對你以前的認知。”

霍溫庭捏了捏她的耳垂,薄唇含著,牙齒細細啃咬,時商嚶嚀一聲往他懷中躲。

“癢。”

“那隻能親。”

時商傲嬌起來,“給你親就不錯了。”

霍溫庭蠻喜歡她現在這個傲嬌樣,像只花孔雀,美麗又獨特。

突然就入了他眼。

霍溫庭摟著她的腰把人按床上,“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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