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婉越看兩人越覺得般配,緣分這回事,還真無法用言語細細描繪。

時商有些頂不住霍婉那火熱的目光,她低眉順目,“我先回房了。”

手還被霍溫庭抓著,時商甩開那隻手往樓上走,沒敢看人,步伐很快。

霍溫庭要走,霍婉扯著不讓走,伸手撥了撥豔紅的玫瑰花瓣,悠悠笑,“溫庭,你現在……”

霍溫庭沒等她把話說完,淡聲打斷,“時間不早了,姑姑早點睡覺。”

霍婉喜上眉梢,“行行行,我不打擾你們兩個,但你們也別鬧太晚哈,畢竟商商還要去學校的。”

霍溫庭,“……”

就應該趁早把姑姑嫁出去,省得一天天看晚輩的熱鬧不嫌事大。

時商懷抱著睡衣,看到霍溫庭把花拿進房,她一扭頭,“我先去洗澡。”

霍溫庭往下壓了壓眉,“那這花怎麼辦?”

時商不想理,“你自己看著辦唄。”

霍溫庭提議,“要不你拿去泡玫瑰浴。”

時商,“……”

他是怎麼想的?

回應他的是浴室門關上的聲音。

霍溫庭手抵唇邊笑,把花放在茶几上,那瑩潤的丹鳳眼淺淺彎起來。

女混蛋怎麼這麼可愛?

時商臉還有些紅,天然的紅暈看上去比胭脂還要豔麗幾分,整張小臉彷彿沐浴在光輝中。

時商摸了摸臉,鏡子裡,女人的唇角洩露出淺淺的笑意。

半小時後,時商從浴室出來,霍溫庭也剛好從客房回來,他身上穿著宋女士之前早早準備的紅睡衣。

霍溫庭面板冷白,穿上紅色,他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又美又華麗。

時商愣了一下,“你怎麼把這睡衣翻出來穿了?”

霍溫庭看她身上粉色綢緞面料的睡衣睡褲,反問,“那你怎麼不穿?”

保守的睡衣也遮不住她骨子裡的豔色。

時商憋著笑,“什麼日子呀你竟然要穿紅睡衣,你之前分明好嫌棄的。”

霍溫庭拉著她的手包在手心裡,“現在不嫌棄,我們之間迎來嶄新的關係是不是要慶祝?”

時商憋不住笑了,“你這說的都是什麼歪理呀。”

霍溫庭臉上卻沒笑意,蠻認真的,“你要不要穿?”

時商抽回手,扭頭,“我才不穿呢。”

霍溫庭跟上,“時商,你要穿。”

時商皺眉看向他,“怎麼?我們現在才開始談戀愛,你就要命令我了?”

“不是。”

時商從衣櫥裡抱出被褥。

霍溫庭視線隨著她移動,“怎麼,你還要打地鋪?”

時商無辜地眨眼,學著他語氣,“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霍溫庭沉著嗓音,“床那麼大你不睡?”

這話說的,時商都忍不住朝他翻了一個白眼,“你之前連一半的床都不肯分給我呢。”

時商自顧自的往地上鋪床。

手腕被抓住,時商被霍溫庭扯了起來,後背緊貼到他溫熱的懷裡。

壓迫人的氣息傳來,時商心口一窒。

霍溫庭帶她到床邊,“別鋪了。”

時商眨了眨眼睛,故作懵懂,“為什麼不鋪?”

霍溫庭被她這裝傻的行徑逗笑,“時商,你在跟我裝傻。”

時商甩開他的手,偏不承認,“才沒有。”

沒甩開,男人桎梏著她,寸步不讓。

時商秀眉微皺。

霍溫庭直接彎腰把人抱了起來丟在床上,眼神都霸道,“就在這睡。”

他俯下身,“有床不睡你去睡地板,你受虐體質麼?”

時商氣笑,手指杵著霍溫庭胸膛,“你還好意思說,一開始就是你讓我睡地上的!雖然咱們現在是戀愛了,但我也要有分寸是不是?”

需要什麼分寸?

就是找個由頭秋後算賬。

他能不懂。

霍溫庭把她放被子裡,拉過被子蓋到她下巴,隔著薄被抱住她,“好了,是我錯了。”

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黑髮,任由著那絲滑的秀髮在他指間溜走。

時商又把被子拉上一點點,只露出一雙眼睛,“稀奇呀,你還會認錯呢。”

霍溫庭低低的笑,格外磁實的笑聲,“誰讓我以前還沒喜歡上你呢。”

喜歡,這兩個字本就是讓人心生歡喜的。

霍溫庭關了房間燈,只有一盞床頭燈還在亮,橘黃色的燈光縈繞周圍,時商在燈光下笑得溫暖惹眼,她眉眼彎彎,“那你現在很喜歡我?”

霍溫庭眉目如畫,分外驕矜,“還行吧。”

時商並不滿意這個回答,“那你是怎麼發現你喜歡上我的?”

“睡吧。”

霍溫庭把床頭燈也關了。

房內一絲微弱的光線來自於後院的地燈。

時商透著微光捕捉霍溫庭模糊的輪廓,還沒待她看清,眼前一片黑暗。

她被霍溫庭給摟到了懷中。

他身上一片野性的氣息包裹著她。

時商動彈不了。

他身上是健身練出來的肌肉,但是靠上去又如此的緊實溫暖。

時商倒也沒掙扎,卻忍不住伸手撓了撓他胸口,“霍溫庭,你顧左右而言他,到底是為了什麼不能說?”

霍溫庭按了一下她的腦袋,“喜歡就喜歡上了,問題怎麼那麼多。”

時商輕哼了一聲,“我問一下還不行啦?”

“睡覺。”

時商動來動去,在他懷中不安分,分明不滿意他的答案。

霍溫庭嘶了一聲,嗓音格外的啞,“時商,不要亂動。”

時商一下子不敢動,分明感受到他那處的微妙,她身體微僵,“發現你身上挺熱。”

“嫌棄?”

沒給時商說話的機會,“你在這張床上躺著的時候有哪幾次不是從我懷中醒來?”

時商,“……”

時商臉紅紅,所有問題都被她拋在腦後,“睡覺!”

一夜相安無事。

時商第二天率先醒來,睜眼一瞧,她舒坦地窩在霍溫庭懷中。

時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霍溫庭的懷抱對她到底是不是有什麼魔力?

時商兀自出神,沒注意到霍溫庭也醒了,“大早上在發什麼呆?”

男人聲音還帶著剛醒的沙啞,低低的,特別的磁性。

莫名的軟人耳根子。

時商轉頭向他看去,眼睛亮晶晶的,“啊,你醒啦?”

“嗯。”

霍溫庭把時商推開。

時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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