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溫庭闔上眼,“睡吧。”

時商,“???”

毛病!

-

幾日後。

時商跟隨主創團隊到別的高校進行宣傳。

是在外地。

時商天色還沒亮就出門,阿誠跟她去。

她沒像上回非要把霍溫庭叫醒問他送不送她去。

問沒用,問也是那答案,索性就不問。

連續幾場宣傳跑下來,時商回京參加六月底的考試。

時商戴著一副墨鏡,口罩遮臉,她沒公佈行程,低調得很,難發現她是近日小火起來的明星時商。

時商看了眼漆黑的手機螢幕,沒電開不了機,“阿誠,打個車回去。”

阿誠推著行李箱跟在身後,看到手機上的資訊,“小姐,家裡有人來接。”

時商眉眼上挑,“誰?”

阿誠沒說話,時商從他那表情看出是霍溫庭。

時商步伐一頓,“他在哪兒呢?”

阿誠剛要說話,人就停了下來,眼睛往一處地方看去,沒聲了。

時商順著阿誠目光的方向看,人來人往的機場裡,穿著西裝的男人在跟一個女人擁抱。

那張臉正對著時商的方向。

其實說實話,那兩人站在一起也蠻配的。

時商動了動唇,轉過頭,“不等他了,你找車吧。”

轉身的同時,眼底的黯然跟著一併斂去,並沒讓人發現那點微妙的情緒。

一邊應付著他的老同學,一邊關心著她在外的生活。

這算什麼。

這一星期裡,時商在外地忙工作,霍溫庭會在微信上提醒她吃飯,平時沒主動過的他也會發來早安或者晚安的字眼,這讓時商差點不習慣。

不過有過那麼幾次之後,時商倒也就習慣了。

她還以為霍溫庭的關心顯得她在他那裡與眾不同。

但顯然沒有什麼與眾不同。

阿誠唇瓣輕微闔動,想說什麼,最終緘口不言,默默跟上時商。

倒是笑笑想起剛剛那一幕,嘖嘖說道,“剛剛那對擁抱的男女好像偶像劇裡的男女主角。”

時商想了想,挺贊同的,“的確有點像。”

男俊女美,合作伙伴,還是舊識,一切都符合。

笑笑又嘖了一聲,“那奇妙的氛圍就像霸總捨不得他的白月光出國。”

時商朝笑笑看了一眼,“描述得很貼切。”

阿誠,“一點也不貼切的。”

笑笑咦道,“你一個保鏢也看偶像劇啊?”

阿誠一板一眼,“沒看過。”

笑笑,“那你怎麼知道?我看分明就很像啊,剛剛那麼多人在瞧著他們呢。”

我怎麼知道?

因為少爺的妻子就在你眼前。

阿誠都覺得巧,太巧了,偏偏讓少夫人撞破這麼一幕。

時商一派平靜,“笑笑,你也回家吧,這幾天辛苦了,你好好休息。”

“好嘞。”

阿誠勸了勸,“少夫人,不如我們等一會少爺。”

“你家少爺送他老同學來機場是真,接我是順便,不勞煩他了,你叫車。”

電話鈴響起。

“少夫人,是少爺的電話!”阿誠連忙接了起來,“少爺…我們在機場外了,位置是……”

剛掛電話,時商語氣衝上來,有點不耐煩了,“你叫車沒有?”

阿誠哪敢悖了少爺的意,“少爺現在過來。”

“時商。”

聽著聲,時商頭也沒回。

霍溫庭把車鑰匙丟給阿誠讓阿誠去把車開過來。

霍溫庭單手落在褲兜裡,誰也沒說話。

前方的草地,太陽照著一地的翠綠,風輕拂過,花在草叢中輕晃。

霍溫庭看不到時商臉上的表情,眸子微眯,“包得那麼嚴實,不熱?”

時商隔著墨鏡給了他個白眼,“女明星的素養,你懂什麼呀。”

霍溫庭有點想笑,但也沒笑,“你那電影宣傳還沒結束?”

時商看著前方建築物遮擋的一片暗光,眼裡倒是波瀾不驚的,“還沒呢,下週再去南城上個綜藝節目所有宣傳才結束。”

霍溫庭手指扯開兩顆襯衣釦子,“嗯。”

時商轉頭看到他動作,單手解釦挺性感,視線上移,不偏不倚對上霍溫庭惹眼的丹鳳眼。

光線充足,他容顏深邃,卻難以看清他眼中的情緒。

霍溫庭更無法捕捉到她的情緒,而那一刻卻能察覺到她的視線。

他嘴角很隱秘地勾了一下,“看我做什麼?”

時商不承認,“我在看阿誠什麼時候開車來。”

“是麼?”

“怎麼不是?”

時商聽到他那意味不明的笑聲,抿了抿唇。

阿誠在兩人跟前停下車,他快速下來開啟車門。

霍溫庭跟時商坐了上去,車子很快駛離機場。

車後座一片冗長的沉默。

時商看著窗外繁華的街景。

怎麼說,還是覺得京城這塊地好。

今日豔陽天,道路上車水馬龍,堵了長長一條道,車子慢吞吞往前挪動。

時商收回目光,低頭想玩手機,手機沒電,讓阿誠拉來資料線給手機充上電。

這樣也沒法玩。

她索性就不玩了。

身子往後靠著椅背,視線又瞟到窗外去。

鼻樑上的墨鏡突然被摘去。

時商轉頭,霍溫庭食指上勾著她墨鏡,時商微微擰眉,“你幹什麼?”

“在車上還戴什麼墨鏡。”

“你管我。”

時商把墨鏡奪過來戴回去,鼻腔裡哼出一聲。

也不知道使什麼小性子。

分明今早在微信上聊得還挺好。

霍溫庭偏頭打量她,她身上縈繞低氣壓,“氣什麼?”

時商不理他。

阿誠不想看兩人吵架,不得不提醒,“少爺,您是送合作伙伴來機場?”

從那隻言片語裡,霍溫庭大概看出點什麼,他笑得冷,“我這樣的身份需要到送合作伙伴來機場的地步?”

阿誠真誠,“抱歉少爺,那是我們誤會您了,剛剛看到您和莫總在擁抱。”

我們?

霍溫庭眉峰往上一揚,菲薄的唇瓣似笑非笑勾起,那話也不知道說與誰聽,“莫總他們今天剛好要回去,我今天來接你家少夫人,碰到她。”

時商撓了撓耳朵,後腦勺對著霍溫庭,假裝沒在意他的話。

就因為霍溫庭那一點突如其來的關心,她不僅自作多情上,還變得莫名其妙。

簡直……

時商暗自懊惱。

是精蟲上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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