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婉心灰意冷。

“姑姑,我好難受……”

聽著時商脆弱啼哭的聲音,霍婉也慌了,她走進房間把時商扶起來,手指撩開她臉上貼著的被汗溼的發,“對不起商商,是姑姑太心急了,對不起,你別怪姑姑好嗎。”

霍婉慌里慌張喊著,“阿誠,你快打電話讓家庭醫生過來!”

時商現在哪還怪得了她。

身上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在爬,她哭得都不成調,這種身體上的折磨相當難受。

她抱著頭,眼淚撲撲落下。

家庭醫生正匆匆趕到,給時商掛上水。

阿誠說,“少爺在書房。”

霍家專屬醫生也是頭一回遇到這種事情。

家裡兩位小主人被下藥,下藥了還要掛水,這直接睡一覺不就完事了。

但這些他可不敢說。

在書房給霍溫庭掛上水,家庭醫生說,“等掛完水藥效就退了,少爺,您還要多喝點水把藥效排出去,明天我再過來為您做詳細檢查。”

霍溫庭閉著眼嗯了一聲,“你過去看時商。”

“是。”

醫生前腳走,後腳阿誠走了進來。

霍溫庭如畫的臉沉著,“時商怎麼樣了?”

阿誠說,“少夫人已經睡下了,睡之前還一直在哭。”

阿誠也不明白,為什麼都這樣了,少爺還非得把家庭醫生叫來。

何必這麼麻煩。

“溫庭。”

書房外霍婉小心翼翼的聲音傳進來。

霍溫庭並未吭聲。

今夜姑姑做的事實在是過分。

他一傻白甜姑姑挺讓人大開眼界。

霍婉讓阿誠去看時商,好半晌才開口,“溫庭,你是不喜歡商商嗎?”

霍溫庭睜開眼,眼底陰煞極濃,他坦言,“姑姑,我和時商沒有感情,我希望你下次別再做這種事,你不是最心疼時商,這很傷身體知不知道?”

霍婉生氣腹誹,“誰知道你這麼能忍,還有你都養的什麼保鏢,要不是他,今兒這事就能成了。”

霍婉小心試探,“溫庭,你不會是不行吧?”

霍溫庭,“…………”

霍溫庭沒有選擇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你這事兒做的爺爺和我媽都不知道吧。”

霍婉心虛地低下頭,手指攪弄著,“我不就是想撮合你跟商商嘛,你們同睡一間房,暗裡卻分開睡,你爺爺也不知道你和商商分開睡啊。”

霍婉接著說,“既然這樣,這件事你就別跟你媽和你爺爺說,你跟商商的事我也不告訴你爺爺,你也該知道你爺爺是很喜歡商商的。”

誰說他姑姑傻白甜。

精明得很。

“這件事我可以不告訴他們,但下次若還發生這種事,或者你把什麼伎倆使到我和時商身上,姑姑,我不會再像今晚這樣當做無事發生。”

霍婉也知道這方法不太對,但就是不肯承認。

“溫庭,你將來可別後悔今天的選擇。”霍婉身影消失於書房門口。

霍溫庭捏了捏眉心,疲憊感洶湧而來。

掛完藥水,醫生取下時商手上的置留針。

霍婉擔憂,“商商的身體會不會留有什麼後遺症。”

醫生搖頭,“姑奶奶放心,不會有後遺症的,我明天再給少夫人做個詳細檢查。”

“嗯。”

霍婉守了時商一會兒,見她安然睡著,掖了掖被角轉身走出臥室。

更深露重,夜色幽幽暗暗的看不見一絲光亮。

霍溫庭回到主臥,看著床上已經睡著的人,那一張小臉慘白慘白的,幾縷頭髮貼在臉上,睡覺時眉頭也是微微地皺著,不知道是夢到了什麼。

霍溫庭在床邊筆直站立,無邊無際的沉默,他想起她剛剛隱忍的樣子,想起她紅著眼哭泣的樣子,想起她臉色不正常紅潤的脆弱。

畫面在腦海中回放,無比清晰。

醫生說藥效過了,霍溫庭卻是感受到一陣陣熱氣往身體某處地方集中。

他臉色沉如水,難不成掛完水藥效還是沒清除。

家庭醫生已經回去,霍溫庭撈起放在床頭櫃抽屜底下的煙盒和打火機走向陽臺。

夜風颳過,絲絲涼意,男人額前幾縷頭髮被吹起,露出醉人的劍眉星目。

從鼻息間噴出的一縷白霧也跟著被風吹散,尋不到蹤跡,只有尼古丁味兒還在周圍縈繞。

時商迷迷糊糊醒了,轉頭往外面看,陽臺處,高大的男人身前是消散的煙霧,宛若夢中。

應該是夢。

霍溫庭哪會抽菸,煙消愁,也消不了愁。

竟然還夢到他了。

這想法也只是在腦海中輕輕掠過,時商沒當回事,閉上眼睡去。

霍溫庭等身上沒了煙味才回來。

看著床上均勻呼吸的人,他掀開一側被子在床的另一邊躺下。

房間熄滅的光與外面的夜色融為一體,落地窗內幾層紗簾在無聲擺動。

-

時商醒來,腦子還有些混沌,但很快,昨夜的一幕幕清晰竄進腦海。

剛醒就被無語住了。

一抬眼對上男人完美的下顎線,時商一驚,整個人都退了回來。

這動靜促使霍溫庭睜眼,男人只是沉寂地看了她一眼,卻不像之前那樣氣沖沖,全程冷靜地掀開被子下床。

時商看著他的背影,這一幕逐漸跟夢中那個人重合,她恍惚想到昨夜他指間夾著香菸的畫面。

真的是夢麼?

想著昨晚造成的局面,時商自知是有點尷尬的。

她也不敢上去招惹霍溫庭,他今早兒竟然沒發脾氣,罕見,他倆都躺一張床上去了。

胡思亂想一通,時商翻個身趴在床上沒動彈。

霍溫庭洗漱出來見床上拱起的一團,抬步去衣帽間,見沒了動靜時商才從床上爬起來走進浴室。

浴室裡還殘留著他剃鬚泡沫沉冷的香調,說不上什麼味,就有點欲。

霍婉看著下樓的男人,“商商呢?”

霍溫庭手臂撐在鞋櫃上,換鞋,“姑姑可以自己上去瞧瞧。”

這冷漠寡淡的樣兒讓霍婉生氣,她坐回沙發上,面上一點笑容都不剩。

家庭醫生擔憂,“少爺還沒做檢查。”

霍婉說,“我看他氣足得很,不用擔心。”

車子的引擎聲逐漸遠去,時商躲在窗邊看著車子駛出莊園大門這才準備下樓。

霍婉帶著家庭醫生上來要給時商做檢查。

霍婉關切,“商商,你覺得怎麼樣?身體有不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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