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商垂下眸,又往車窗外看去,看著街景在眼前極速倒退,眼前朦朦朧朧的一片,“是時貝貝誣陷我的口供和證據。”

怪不得時君要鬧,霍溫庭慢條斯理,“你打算怎麼做?”

時商虛心求教,“時貝貝以墜樓自殘的方式陷害我,花錢請綁匪綁架我們造成我傷害她的假象,可我卻偏偏沒受到實質性傷害,這會怎麼判?”

霍溫庭皺眉,言簡意賅,“直接報警,既然查到證據,那後續的事自然有警方調查,至於時貝貝在中間扮演什麼角色,讓法律定奪。”

時商遲疑著點頭,“嗯。”

霍溫庭審視著她,“狠不下心了?”

時商慢慢搖頭,“不是的。”

霍溫庭眼底掠過一層意味不明的色澤,“狠不下心儘早跟我說,這樣我不用再花費精力去對付他們。”

時商拔高聲音,小臉微崩,“都說了不是!”

“最好是這樣。”

他好煩吶。

時商往一旁縮,自閉。

回到霍家,時商吃了幾口飯就回房間了。

霍婉眉眼透著擔心,“溫庭,商商心情不好,你晚上好好安慰她啊。”

霍溫庭略帶敷衍,“嗯。”

時商來到書房給凱倫打電話,“大哥,如果藝人出了事,電影會受到影響嗎?”

凱倫直接道,“跟我說是什麼事,別含糊不清的,要不我沒法給你答案。”

時商把時貝貝的事都說了。

凱倫在那端沉默了一會兒,“電影受影響是肯定會的,前期投了幾千萬進去,現在還得不到一分錢回報,一旦被發現時貝貝那事是你曝出,今後恐怕不會有導演願意跟你合作,你難道要退圈?”

當然不想退,時商憤懣道,“就這麼放過她我心裡也很不爽。”

“我沒讓你放過她,祖宗可不能白白受這委屈是吧,等電影上映拿到票房,你再曝出這些事也不遲,反正錢賺到了,藝人的劣跡跟電影也沒關係了。”

凱倫到底是怕她衝動就把這事曝出去了,“商商,這是你第一部當女主角的電影,整個劇組的心血不能因為時貝貝一個人而白費了你知道嗎?”

若在電影即將上映的關頭曝出藝人黑料,等著業內看笑話吧,時商這個女主角也會成為笑話,還有可能被李立恨上,得不償失。

凱倫勸道,“反正都等這麼久了,也不急於這一個月讓真相大白。”

時商最終還是同意了凱倫的話,“我知道。”

如今這一切比她預期的要好一點。

她藉著時野對念嘉的愧疚心讓他親手撕掉了時貝貝的真面目。

親手打破時貝貝的幻想,她只是小小出了一口惡氣。

凱倫也是蠻心疼她身世,“你能聽進去就好,別忘了你說你要火,要蓋過時燼的風頭,不能自毀前程。”

時商點頭,“嗯。”

霍溫庭來到樓上,剛好看到時商從書房裡出來。

霍溫庭看了她一眼,走進房間。

時商挪著小碎步慢吞吞跟上去,霍溫庭去衣帽間,時商就在床上坐了下來。

“在想什麼?”

頭頂一道冷淡的聲音落下。

時商抬起眼,氣音說,“凱倫說現在報警的話會影響電影,我想想也對,電影賺錢了再曝光。”

霍溫庭依然冷淡兩字,“隨你。”

時商嘆氣,“就讓她再蹦躂一段時間吧。”

霍溫庭嗤笑。

時商倏然記起來,“你上次說在著手對付時氏集團的事了,進展怎麼樣?”

“你都要延遲報警,我收購這麼大一家公司,又豈是準備了就能辦到的?”

“也是。”時商煞有介事地點頭,有些想問他和莫小姐怎麼樣了,但好像輪不到她來問。

跟她有什麼關係呀?

霍溫庭看出她的欲言又止,“你想說什麼?”

時商搖頭,“沒什麼。”

霍溫庭轉身往房間外走,時商問,“你去哪兒啊?”

霍溫庭沒理會她。

時商坐不住,跟了上去,結果霍溫庭是來健身房。

她百無聊賴的上跑步機走著,跑步機也沒開,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霍溫庭攥著她手臂把她從跑步機上拉了下來,“跑步機不是讓你用來走的。”

時商腳一歪差點摔倒,嚇了一跳,細細地尖叫出聲,而後惱怒道,“我就喜歡這樣,你管我。”

霍溫庭穩穩抓著她,“不是要管你,你妨礙到我了。”

“我礙著你什麼了?”

“佔著茅坑不拉屎。”

霍溫庭見她站穩,鬆開手,自己上到跑步機,啟動健身器小跑起來。

時商看著他,皺眉,“好像就你會運動似的。”

霍溫庭微微挑眉,“那你來麼?”

時商扭過頭,“你叫我來我就來呀。”

時商打算要走,又忍不住好奇心,“我今早怎麼是從床上醒來?”

霍溫庭沒吭聲。

時商有得不到答案不罷休的架勢,“你怎麼不說話?”

霍溫庭氣息微喘,“沒看到我在跑步?”

每喘一下,都喘出男性的炙熱野性。

時商耳朵都麻了一下,“你用嘴巴跑麼?”

霍溫庭,“……”

竟然無言以對。

時商囂張追問,“既然不是,你可以回答我了吧。”

霍溫庭漫不經心的道,“也不知道誰睡得跟個豬一樣。”

時商翻了個白眼,“我記得我昨晚在書房。”

霍溫庭視線掃過來,一記意味深長的眼神,“原來你還記得,難道昨晚在我面前裝睡?”

時商真沒裝睡,但困不想動是真的,迷迷糊糊也能記得霍溫庭抱起她。

那時候她怎麼想來著?

好像什麼也沒想,但也沒刻意醒過來。

然後她就真睡著了。

到底是有那麼點別有居心的想法,時商因為心虛而虛張聲勢,“什麼鬼,少胡說八道。”

霍溫庭笑得慵懶,“那你非得扒個底朝天做什麼?”

時商嘟囔,“就想知道我到底為什麼會在床上唄。”

可以確定霍溫庭把她從書房帶回來,但沒讓她睡地上,而是睡在了床上。

是不是代表霍溫庭對她有點不一樣。

換做以前這種事哪會發生。

一切讓她挺迷的。

這真的不怪她自作多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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