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麗景直接拿起一本教材丟了過去,雍蕭然不敢再說話,灰溜溜跑了。

雍麗景長嘆一口氣。

不知道對這事霍家人是什麼態度,但如果霍家人真要為時商追究,勢必會牽扯到雍家。

還好現在只是跟時貝貝訂婚……

時貝貝這等心思惡毒的人也妄想嫁進雍家?

雍家全得廢!

雍麗景直接請了假,回了雍家一趟。

時商一臉晦氣地走到學校大門。

她坐上車,倒是沒想到會看到霍溫庭。

男人闆闆正正坐著,腿上放著個膝上型電腦,螢幕散發幽光。

時商驚訝了一下,“你怎麼會在這?”

霍溫庭看樣子是在處理工作,也沒搭理她的打算。

阿誠緩緩啟動車子。

車子中間的隔板升了起來,見霍溫庭看著電腦,時商也掏出手機來。

——打遊戲。

一聲音效在車廂內響起,霍溫庭覷了她一眼,淡聲,“別打擾我。”

時商把聲音關了,又覺得不對勁,“不對呀,我記得這車是阿誠一直用來接送我的,你工作沒忙完就在公司加班呀,來這裡幹什麼?”

沒霍溫庭在,哪兒有這麼多事。

霍溫庭打字的手一頓,“時商,這車是我的。”

“那我走?”

“那你走。”

“我才不走。”

“那就閉上嘴。”

“……”

局沒有扳回來。

時商挪動屁股緊挨著車門,跟霍溫庭拉開距離。

快到霍家,霍溫庭這才合起筆記本。

時商的遊戲也剛好結束,索性就不玩了,把手機踹衣兜裡望著窗外。

京城滿地的高樓大廈,入目繁華,迷了眼的繁華。

時商沒什麼情緒的說,“時家的人還有雍蕭然都來找我,為了時貝貝乞求我的原諒,還想用錢打發我。”

霍溫庭,“你缺錢?”

這是重點?

時商回望著他,“我當然不缺錢。”

霍溫庭斂眉,“顧及這個顧及那個,什麼也做不成,一件事也值得你煩那麼久。”

時商有時候挺羨慕霍溫庭,他手握權勢,任何事在他面前都是小事一樁。

他做事從不瞻前顧後。

這是權勢予他的便利。

時商沒反駁他,“你說對了,不過人生不就是有很多需要顧及的麼。”

霍溫庭哂笑,“小小年紀不用在我面前老氣橫秋。”

時商數了數日子,“我快到二十歲生日了。”

還有幾個月。

車子停了下來,時商和霍溫庭一起走進霍家。

不同於往日,時商敏銳的發現霍家今天有點安靜。

時商茫然地眨著眼,“爺爺和婆婆還有姑姑都去哪兒了?”

霍溫庭瞥她,“他們沒跟你說?”

時商搖頭。

霍溫庭淡淡道,“爺爺的老朋友家有喜事,他們都去休閒山莊玩了。”

時商,“……”

富婆一向最愛她,怎麼一聲也不吭?

時商眼神微妙起來,“那這麼說來家裡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霍溫庭越過她往前走,“你把傭人和保鏢不當人麼。”

時商無語,“你少挑刺。”

霍溫庭上樓回房。

時商也噠噠噠地跟著上去。

她撥弄頭髮,“那姑姑他們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呀?”

霍溫庭語氣閒散,“要不然你去問他們唄。”

時商偏不,“可是我就想問你呀。”

霍溫庭皺眉,“我也不知道。”

“行吧。”

霍溫庭換了一身家居服。

時商打了個電話過去給霍婉。

霍婉接時電話那頭嘈嘈雜雜的,聽著人應該很多,“商商。”

“姑姑,你們出門了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我不是你最愛的寶貝了麼?”時商委屈。

霍溫庭一出來就聽見時商撒嬌的聲音。

她面向落地窗,自然沒看到他。

霍溫庭定住腳步,一雙丹鳳眼顯得意味不明地看著她。

“瞎說什麼,你當然是我最愛的寶貝啦,我不是讓溫庭跟你說我們都出門了麼?”

時商心底嘖了一聲,“你讓溫庭跟我說了?”

“對啊。”

呵,霍溫庭這狗男人。

時商語氣不變,清清柔柔的,“姑姑,那你們什麼時候回來呀?”

霍婉說,“現在還不知道呢,可能見這裡好玩,會幾天後才回去。”

時商哦了一聲,“那好吧。”

霍婉聲音低了些許,“商商,我們不在的時候,你和溫庭好好的培養感情呀。”

算了吧。

跟狗培養更快。

霍婉當然聽不到時商心裡的潛臺詞,“家裡就你們兩個,是二人世界哦。”

時商用霍溫庭的話堵了回去,“姑姑,你當傭人和保鏢不是人麼?”

霍婉頓了頓,“我給傭人們放假了,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傭人什麼時候上班。”

時商,“…………”

是富婆能做出來的事。

時商不敢相信,“爺爺和我婆婆竟然讓你無理取鬧?”

霍婉笑了,“這是什麼無理取鬧,反正你爺爺不知道,你婆婆也不說話,反正就這樣了啊,朋友叫我了,我們晚點再聊。”

霍婉說著把電話掛了。

時商收起手機,有些一言難盡。

她轉過身,臉上的表情還沒來得及收起來,就被霍溫庭嚇了一跳。

人都往後退了一步,後背貼在落地窗上,滲進肌膚裡,冰涼涼的一片。

他一瞬不瞬地凝著她,那雙眼睛幽深無光,像深海無邊無際,也摸不著,因看不懂他眼裡的情緒,也不知道盯著她看了多久她也沒察覺。

時商攥著手機那隻手緊了緊,難以抵禦他的眼神,“你看我做什麼?”

霍溫庭眸光斂了些許,“姑姑跟你說了什麼?”

時商放鬆身體,卻又欲言又止,“那個……”

霍溫庭暗暗挑眉,“什麼?”

“姑姑給家裡的傭人全放假了,除了保鏢,應該只剩我們兩個人了。”

霍溫庭抿住唇,傭人都走了,自然也不可能現在又讓傭人回來。

霍溫庭淡淡地諷著,“姑姑還真是煞費苦心。”

時商點頭,“姑姑簡直是亂來,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霍溫庭蹙眉,是沒理解到她的話,“什麼怎麼辦?他們不在有什麼影響?”

時商點破,“晚飯誰來做?”

霍溫庭直言,“你。”

時商不服,跟著霍溫庭走出房間,“憑什麼是我?”

霍溫庭拾級而下,漫不經心的一聲,“難不你讓我來?”

讓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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