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溫庭眉眼一沉,“姑姑!”

霍婉才不怕他生氣,長輩身份壓得死死的,“不想讓我繼續說啊,那你今天就當著我和商商的面說一說你有沒有跟莫小姐談過戀愛。”

霍溫庭自然是沒說,他的私事,誰能撬動。

霍婉生怕時商誤會,有的沒的全都跟她吐露完,“我認識莫小姐呢是因為有一次打影片電話給溫庭的時候,莫小姐就剛好出現在畫面裡,我就問溫庭是不是喜歡她,她是不是溫庭的戀愛物件,溫庭那時候說的不是。”

不過她那個時候是覺得兩人互相有好感的。

基於雙方優秀產生的好感,處於朦朧模糊的階段,只差戳破那層窗。

天空攏著一層暗沉沉的光,天際下,霍家莊園燈火通明。

時商想想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霍溫庭,你是不是放不下你那個大學同學,所以在她面前故意說那些話。”

霍溫庭看了她一眼,未置一詞。

時商接著說,“你要是放不下人家就去追,我不會管你的,我們之前就已經說好了,不干涉彼此的私生活。”

他可以去尋求他的真愛,不用等到他們離婚。

男人仍沒說話,時商低了低聲音,“我看人家這一次也是為了你回國。”

那樣的人可以和他在生意場上大殺四方,簡直不要太配。

只是這麼想著,時商心裡就有點酸。

可是她酸什麼呀?

她有什麼立場去酸?

時商低著頭走路,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停了下來,她額頭就這麼撞上去,磕到他胸前的扣子上,還有點痛。

時商捂著額頭後退兩步,眼底幽怨,“你好好的停下來幹嘛?”

霍溫庭笑得頗有些耐人尋味,“你在那裡喋喋不休的說什麼,我記得你是演員不是編劇,怎麼這麼會說?”

時商不想承認心裡酸,“那不是麼,我是在跟你表明我的態度。”

那感覺來得太猝不及防。

他站姿很直,“你的什麼態度?”

時商眼睛看他胸前的扣子,“不阻止你去追求真愛的態度。”

“真愛?”霍溫庭彷彿是被這兩個字給逗笑,喑啞笑出聲。

時商抬起眼,“你笑什麼?”

“笑你天真。”

就是罵她蠢唄。

可以明說的。

時商梗著脖子,“你才天真!我是認真的!”

見她一直在摸額頭,霍溫庭眸子一眯,問,“這麼痛麼?”

話題轉換的太快了,時商有點不解,“什麼?”

他目光落在她額頭上,“額頭痛不痛。”

時商收回手,“痛!”

他身上硬死了。

霍溫庭微哂,“你活該。”

時商,“……”

就知道從他嘴裡說不出什麼好話來。

霍溫庭要去洗澡,時商硬要跟他搶,“我先。”

霍溫庭笑了,“憑什麼?”

沒有憑什麼,她就是要先。

女孩子的脾氣,可以麼。

霍溫庭定定地看著她鬧,“你非要先是吧?”

時商點頭,不想退讓,“是!”

“既然這樣,那就一起洗吧。”

霍溫庭說著還動起了手,把時商給拉進浴室,另一隻手就要關上浴室門。

在門即將關上的那一刻,時商伸手給攔住,迎上霍溫庭那雙漂亮深寂的丹鳳眼,她眼皮一跳,“我說的是我先,而不是我門一起!”

霍溫庭背靠門板,門被他壓上徹底關實,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那我也不想後面洗。”

時商,“!!!”

狗男人。

浴室就那麼點地方,他的氣息蔓延過來,讓時商有點呼吸不暢。

可是他為什麼要把她給拉進來?

時商猜不透他,真的猜不透。

時商心跳紊亂,話差點不成調,“那…那我還是讓你先。”

她不跟他搶了。

霍溫庭垂眸看著她耳根慢慢瀰漫上一抹紅,眼裡略過薄薄的笑意。

女混蛋在害羞,害羞的那麼明顯。

見他站著不動,時商抬手去推他,“你讓開!”

她要呼吸不過來了。

他就站在那裡,不讓,又哪裡能推得動他。

霍溫庭捏上她耳垂,不輕不重的幾下,“還要不要和我搶了?”

犯規啊!

竟然摸她的耳朵,這個動作太犯規了。

時商心底的小人在叫囂,腦海裡有片刻的遲鈍,“不,不和你搶。”

他的存在就是一場聲勢浩大的性吸引。

孤男寡女,房間,浴室,曖昧湧動。

他的皮囊更像是誘發因素,攪動著時商的心。

有沒有說過,她真的很喜歡霍溫庭的臉和身材,逃不掉,真的逃不掉。

日日夜夜的相處,是真的能不動情嗎?

情這種東西又是能控制得住的嗎?

“你別碰我!”

時商拍他手臂。

霍溫庭順勢把手給收回,表情讓人捉摸不透。

時商大力把人一推,霍溫庭順勢一讓,時商低著頭離開浴室。

一路衝進書房,時商撫摸加速跳動的心臟。

她終究還是沒能抵抗得過霍溫庭那副皮囊的誘惑動心了嗎。

好膚淺啊你時商。

你是沒見過比霍溫庭好看的男人。

可撩動她情緒的還能有其他皮囊嗎。

膚淺。

真膚淺。

霍溫庭洗澡出來,並沒在房間看到時商的身影。

半靠在床上玩手機,許久過去都沒見時商回來。

霍溫庭皺了皺眉,拿過床頭櫃上的佛珠把玩。

那淡淡的藥香味散發,偶爾也能從時商身上聞到相同的味道,清淡宜人。

霍溫庭掀開被子下床,趿著鞋子走到外面,在門外停頓幾秒,最終朝時商的書房走去。

她還不敢一個人睡在客房。

幸好書房門沒有反鎖,霍溫庭推開門往裡走。

宋女士讓人弄的書房,地上全鋪著毛絨地毯,靠牆立的一張巨大的書架底下襬放各種小玩意和玩偶,很少女心,看著就是霍婉佈置的。

霍溫庭是第一次走進她的書房,書房更像是時商的純地盤。

目光掃視一圈,在書桌後那張椅子捕捉到她的身影。

霍溫庭腳步調轉方向朝她走近。

時商跑宣傳累,靠桌子上就睡過去了。

霍溫庭曲起手指敲書桌,時商換了個方向臉趴手臂,沒有醒來的跡象。

“時商。”

“嗯~”她夢囈般應著。

霍溫庭不想管她了,讓她在這睡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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