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留給她和霍溫庭空間,他們是連家都不回了,做到這份上。

霍溫庭似乎不驚訝,慢條斯理吃著飯,“嗯。”

時商等他吃飽一同離開。

到一樓時碰到霍溫庭的朋友,對方主動打招呼,“溫庭,這位是你太太?”

霍溫庭頷首,“嗯。”

打量的目光並不會讓人感到生理不適,時商禮貌性地回應,“你好。”

“嫂子好。”其實見過時商,霍婉帶著時商參加時家千金訂婚宴他也在。

朋友提出邀請,“溫庭,我們這些人還沒見過嫂子,明晚帶嫂子一塊出來聚聚?”

朋友們早就想約霍溫庭了。

奈何霍溫庭忙,都以工作為由拒絕,事實上也的確忙,沒什麼時間風花雪月。

有的人縱情聲色一響貪歡,有的人早早繼承家業撐起一片天。

京城豪門貴公子第一把交椅當然也只有霍溫庭能坐。

霍溫庭徐徐開口,“這要問我太太的意思。”

時商,“……”

霍小公主這是想讓她當壞人麼?

才不當。

時商微笑回應,“啊,不用問我的,我一般都聽溫庭的。”

朋友的眼神頓時變得微妙,“溫庭,你就不要推辭了,嫂子漂亮,但一直藏著掖著也不行啊,咱還是不是朋友了?你醒來我們就說要給你慶祝一番,結果一直都約不出來,大家可都想你的緊。”

哪能是藏著她啊。

是沒必要,也沒身份。

時商心裡默唸他可千萬不要答應,她不想去應付那些場合以及霍溫庭的朋友。

霍溫庭瞥了時商一眼,鬆了口,“哪兒?”

他還真要去啊?

時商面上不顯,但心裡牴觸,

有戲!朋友立馬說,“老地方唄。”

霍溫庭嗯聲,“明晚我會到。”

“那我就跟大傢伙說一聲,你到時別放我們鴿子啊。”

“不會。”

朋友目送霍溫庭和時商離開,迫不及待拿出手機在群裡發了一條訊息,【溫庭說明晚帶太太出來!】

時商看著身側的男人,“原來你也有朋友。”

其實說白了,霍溫庭在這個圈子裡就少不了朋友,更別說那些想要巴結他的人了。

霍溫庭聲音輕啞,“你沒見過不代表沒有。”

時商靜了一瞬,深究到底,“那你明晚真的帶我去?”

霍溫庭目光撅住她,“剛剛不答應對方了麼,難不成你要我反悔?”

時商視線下移,盯著他那片唇,“這也是我們合約期間我應該做的?”

“你可以這麼想。”

行叭,演戲還能難倒她?

她可是專業的。

時商這麼一想輕鬆了,“行,我知道了,我明晚會好好配合你的。”

霍溫庭看她一副犧牲自我大義凜然的模樣,眼底的光淺淺薄薄,“你還挺識趣。”

時商笑了笑,“不識趣怎麼行,畢竟是跟你合作,主導權在你手上。”

霍溫庭眸底一深,掠過她往前走。

識趣?

太識趣的女人也挺沒趣。

時商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怎麼著,他還生氣了?他生氣什麼?

時商提前一步回房,搶佔了浴室。

霍溫庭也沒和他搶,手指扯松襯衫領口時,另一隻手接起霍婉打來的電話。

霍溫庭一時沒開口。

霍婉問,“怎麼不說話?”

“不是你打來的?”

霍婉這電話一般都是打到時商那兒,何曾關心他這個侄子。

“後天我們就回去了,這幾天你和商商兩個人私下相處還好吧?”

“不好不壞。”

一聽就敷衍,霍婉氣結,“你再不上心那簡直白費我們的心思,你這個鋼鐵直男!”

霍溫庭氣定神閒,“我在做什麼我知道。”

霍婉髒話都出來了,“你知道個屁啊你,你一直讓商商打地鋪睡!”

霍溫庭抿住唇,“姑姑這是秋後算賬?”

“為商商不值而已。”霍婉嘆了一口氣,“算了,你要是再這樣那我也不強求了,到時候我就鼓勵商商去尋找她的真愛,不要你了。”

說的盡是些他不愛聽的話。

“掛了。”

霍溫庭說完抬手把電話結束通話。

時商從浴室出來,一邊擦著頭髮,“到你去洗了。”

霍溫庭把手機丟沙發上,看著時商滿面桃紅,經過他身側時,那股清淡的幽香竄進鼻間。

霍溫庭抬腳就往浴室走。

時商拿出吹風筒吹頭髮,鋪好地鋪,人舒舒服服地躺上去。

看到地上一團,霍溫庭走了過去,她在看電視,她出演的電視,挺怡然自得。

“好看?”

時商知道他不愛看電視,只看財經頻道,“我個人當然覺得好看。”

好歹是她出演女配的劇,她還能貶低自己不成。

霍溫庭盯著她的頭髮看,柔順光滑,像綢緞,“你這段時間好像沒戲拍。”

時商隨口回,“忙著宣傳呢。”

“還沒火?”

“快了。”

敷衍的回答。

霍溫庭話鋒一轉,“時家那邊的事如何了?”

“我沒理他們了。”

霍溫庭去倒了杯水。

時商這才回過神來,霍溫庭這是在關心她?

時商點了暫停,坐了起來,“你問了我那麼多,我也想問問你,時氏集團你現在做到哪一步了?”

霍溫庭端著杯水,目光幽怨,“去年靠著霍家那一個億,時氏撐了下來,時君現在想要進行第二輪融資,心比天大,結果是越來越拉胯,一旦融資失敗時氏集團會更難。”

時家真算不上什麼權貴,頂多算個豪門,但豪門還分階級,有一群權貴世家在上頭,時氏集團在這京城不算多起眼,一旦敗了就沒了。

到那時正是他出手的時候。

“不會很久了。”霍溫庭眯著眸說。

時商點頭,到時候也是她和霍溫庭離婚的時候了。

莫名的,時商那雙亮盈盈的眼睛變得幾分黯淡,好像光輝被陰影矇住。

時商也以為霍溫庭說的是那個意思,“到時候分道揚鑣我就不會耽誤你了。”

霍溫庭手一滑,杯子中的水灑落,全灑到她蓋著的被子上。

時商看著那塊溼的地方在慢慢擴大,皺眉,“霍溫庭,你這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故意的?”

霍溫庭抿唇,“你信麼,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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