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鬨聲、口哨聲此起彼伏。

完全把她當成消遣。

那男人想碰時商肩膀,“看你長得漂亮,像是一個小明星,跟了本少怎麼樣?”

時商微微側過身子躲開那隻鹹豬手,“抱歉啊,你長得不好看,我不跟醜的人。”

鬨堂大笑。

被罵醜的男人面色有一瞬間的猙獰,“不就一個出來賣的麼,別給臉不要臉!”

看來電視劇的爆火讓她有了小名氣,也被臭流氓給盯上了。

包廂裡坐的都是一群有錢有地位的人,一個圈的,有人要找樂子,沒人會出來管。

當成看戲,一種消遣。

時商眉眼清冷,“這偌大的京城,真當沒有王法麼?”

男人笑得不屑,“在這種地方,誰知道你是不是來賣的。”

時商輕笑,“我就算是要賣,也不會賣給你這種醜八怪啊,你都沒照過鏡子?”

“臭婊子!”

男人被當眾落了面子,勃然大怒。

時商看向沙發角落上坐著的那一尊大佛。

那人轉著佛珠,置身事外的涼薄,不容忽視的氣場,驚豔絕倫的面孔沉寂在那。

他還打算看多久。

“霍溫庭,你不管管麼?”時商輕聲叫他,含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委屈。

男人轉過頭去,對上霍溫庭那冷漠的樣子,哈哈大笑,“京城誰不知道霍總結婚了,你就算是找好看的男人,也不該找有主的啊,還是跟了我。”

時商美得過分精緻,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像朵嬌花,又妖又純,是惹男人保護,也同樣惹男人欺負的那種型別,誰看了都亂了心。

男人色上心頭,就要拉時商的手,霍溫庭撈起桌上的酒杯砸過去。

猝不及防的一幕。

酒杯砸到男人的手往地上摔,四零八落,更有一塊碎片劃破時商腳背。

包廂內的氣氛霎時間變得死寂,不知是誰關了音樂,半點聲音都無。

男人捂著發麻的手回頭,“霍總。”

難不成霍總也看上這小明星了?

“你要是也喜歡,那我把人讓給您就是了,霍總千萬別生氣。”男人不知死活的說。

眾人暗忖李少多少有點蠢。

沒見霍溫庭都動手了,他還敢開這種玩笑。

包廂燈光變成白茫茫一片,清晰映出時商的臉,有人低呼一聲,“她好像就是霍總的妻子。”

男人聞之色變。

霍溫庭站起身走到時商跟前拉起她的手,側目朝男人看去,眼中薄薄的一片冰冷,“需要你讓?”

男人說不出話。

霍溫庭拉著時商走出去。

男人徹底腿軟,他這是踢到鐵板上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

到了包廂外,霍溫庭就鬆開了時商的手徑直往前走,不疾不徐。

時商看著他的背影,抬腳跟上去,“劇組在這聚會。”

“不是帶著阿誠出門了?”

男人的語氣似乎有點冷。

時商解釋,“這不怪阿誠,是我讓他幫忙看著凱倫。”

霍溫庭臉上帶著淡淡的嘲諷,“你要關心的人還挺多。”

時商抿了下唇,接著說,“剛剛凱倫幫我擋了酒,喝了三杯白的,不放心他。”

“不用跟我說這些。”霍溫庭神色淡漠,“回劇組那邊還是回霍家。”

時商沒有猶豫,“回霍家吧。”

路過劇組的包房,門從裡面開啟,時貝貝看著眼前的男人愣了愣。

之前只在財經頻道上看過他,沒想到真人氣質更絕,一張臉好看到令人窒息。

尤其是那雙丹鳳眼,看人時深情且薄情,複雜矛盾的美,讓人淪陷。

時貝貝呼吸都輕了幾分,“姐、姐夫。”

時商笑出聲,“亂認姐就算了,還亂認姐夫,你這臭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

時貝貝咬著唇瓣,羞羞怯怯看了霍溫庭一眼,希望這男人能為她說話。

霍溫庭看都沒看她,問時商,“還要不要進去打招呼?”

時商搖頭,“不了。”

“那就走吧。”

“好。”

時商貼著霍溫庭身側走,跟他一同離開。

時商纖細的身形站在高大的男人的身側,一副小鳥依人的嬌柔。

時貝貝緊緊咬著牙關,憑什麼時商能嫁給這麼好的男人?

霍溫庭看著黏在身邊的人,雖奇怪卻沒把人推開,單手插兜閒庭信步地走著。

時商來到車上給阿誠發訊息,說先跟霍溫庭走,讓他照顧好凱倫。

凱倫知道後也沒多留,跟導演打了一聲招呼,“李導,商商的家人正好在這,已經接走她了。”

車子在公路上疾馳。

霓虹浮光掠影般閃過,在車內滑過一道道痕跡,時商閒閒地倚靠在座位上。

時商低頭看著腳背上一道淺淺血痕,問他,“你今晚怎麼會在這裡?”

霍溫庭目不斜視,“朋友約。”

時商脫口而出,“你也有朋友啊?”

脾氣這麼壞,能有朋友?也沒見過他朋友,總不能是剛剛包間裡那群人。

時商意識到說漏嘴,輕輕拍了一下嘴巴,“我不是那意思。”

霍溫庭氣笑了,“那是什麼意思?”

時商隨口胡謅,“我只是沒想到你也會出來玩,今晚謝謝你了。”

幸好霍溫庭幫她解圍。

霍溫庭單手握方向盤,不用力也能看到手背上的脈絡,是男人的性感,“履行合約期間,霍家的人還輪不到外面一個下三濫欺負。”

是因為合約啊。

時商差一點兒就感動了。

“我知道。”時商點頭,表示自己沒自作多情。

霍溫庭見她一直盯著腳,“怎麼了?”

時商抬起臉,大眼睛裡寫滿了誠摯,“你剛剛砸酒杯那一下很帥,特別帥,但是傷及我這個無辜了。”

霍溫庭扯動薄唇,“傷及無辜?我是為的誰?”

時商低頭,“對不起,為的我。”

霍溫庭聲音漫不經心,像是隨口一說,“回去讓傭人給你處理傷口。”

時商笑了笑,“沒事的,小小一道而已,早就不流血了。”

霍溫庭不再多說,“隨便你。”

一回到霍家,時商就直接拿衣服去洗澡了。

霍溫庭前往健身室,這男人自律的要命,運動流淌而出的熱汗讓人血脈噴張。

不顯山不露水的性感最為致命。

霍溫庭回房時時商也剛好洗澡出來,有些資料要弄,時商轉身去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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