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誠,“……”

少夫人是不是說反了?

他覺得這句話應該是他說。

阿誠老實巴交,“少夫人明鑑,我是少夫人的人。”

時商笑而不語。

不知道霍溫庭什麼時候回去,時商也沒問,好像經不起離別似的,又不是見不到了。

來到劇組,時商甩掉思緒認真拍戲,拍戲不能被影響,整個劇組每天都在燒錢。

雖然這錢是霍總投資的。

投資這麼大,要回本不是。

不能讓霍小公主虧錢啊。

今日戲份結束,導演對著大喇叭喊收工,大家都高興歡呼。

副導走了過來,“各位老師們,今晚劇組聚餐,地址已經發到群裡去了。”

時商來到化妝室卸妝,手機上沒有霍溫庭的資訊,時商給他發,問他還在不在橫城。

鏡頭裡,她最好的表現全都交給觀眾。

此刻低眉順眼間,眼神緊盯著手機上和霍溫庭的對話方塊不放。

他是不是走了呀?

化妝師,“商商閉一下眼。”

“哦。”

時商在閉眼前一秒看到微信跳進了新訊息,是霍溫庭回覆過來的。

化妝師卸完妝離開。

【我在劇組外。】

時商對笑笑說,“去跟導演說一下,我今晚有重要的事,劇組聚餐就不去了。”

笑笑應聲,“好。”

時商身為劇中女主,徐導可以說是很喜歡她,再加上霍氏集團那筆突如其來的巨大投資、從凱倫那裡打聽到一點訊息,徐導對時商不參與劇組聚餐的事態度很寬鬆。

她讓笑笑給時商回話,讓她儘管忙她的。

笑笑準確傳達。

時商換下身上的戲服,拿著手機離開劇組。

車子等候在劇組對面馬路上一處較偏僻的地,時商鑽上車,車子滑行出去。

時商緊盯著他不放,“我以為你回去了。”

霍溫庭輕飄飄瞥他,似笑非笑勾勒在唇邊,“這麼不捨得我?”

阿誠在開車,時商往他那邊貼了貼,問他,“去哪兒呢?”

“帶你吃飯。”

他來橫城順便談一筆合作,蠻有前途的一家民營企業,但經營不善,霍氏集團要進行收購。

他一整天都在忙這個。

本不用他親自前來,是她在橫城。

對方老闆邀他飯局,霍溫庭拒絕了,來劇組親自接她。

不多陪陪她,他要走了她保不準會傷懷。

之前還不讓他來探班,現在呢?

呵,女人。

時商手指甲撓著他手臂上的面料,輕聲說,“劇組今晚聚餐,我都沒去。”

霍溫庭攥著她的手,聲音冷了,“你還敢拋下我?”

時商笑眯眯,“所以我這不是來了嗎?”

他冷笑,“不來我親自去逮你。”

時商做出害怕的表情,“那我們關係不暴露啦?”

霍溫庭順勢而為,“那就公開唄。”

他是這麼說,但會這麼做嗎?

霍溫庭的喜歡、偏愛,都有,同時也給予她尊重,不喜歡一個人跟喜歡一個人的樣子,那種差異在他身上體現得特明顯。

霍溫庭帶時商到飯店吃飯。

橫城蠻靠近海邊,這邊的海鮮都是新鮮的。

海鮮性涼,時商挺喜歡吃,但也不會吃多,大抵是擅醫的緣故。

她偶爾會讓他幫忙去殼,知道使喚他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的招。

手上都沒空閒時,還說想喝湯,意思也是讓他動手。

她怎麼就變得這麼能。

他也是不懂的。

但他也都做了。

時商吃飽了,看霍溫庭用熱毛巾拭過每一根手指,他愛乾淨,輕微潔癖。

時商沉默看了他一會,聲音輕柔問,“你明天要回去了嗎?”

霍溫庭把毛巾放到一邊,不緊不慢地看向她,“還沒。”

“哦。”時商眼睛彎起些弧度,笑意悠悠淺淺,蔓延至整個眼角眉梢,“那我們走吧。”

兩人沒回酒店。

時商雖然在橫城拍過幾部戲,但都沒怎麼在橫城逛的。

一個人挺沒意思的不是嗎?

時商拉著霍溫庭要他陪。

夜深,霓虹燦爛。

霍溫庭帶時商逛街,兩人臉上都戴著口罩,時商還戴個帽子,遮掩挺嚴實。

阿誠開著車慢悠悠跟在他們後面。

難得少爺和少夫人有這閒情逸致。

時商覺得當明星唯一不好的就是做什麼都不能光明正大。

可這是她選擇的路。

對了,鳳奉還告訴她,她寫的文獻成功透過上面稽核而登上了極有權威的醫學雜誌。

時商是鳳奉徒弟的事凱倫並沒有特意營銷,只是當時被拍到之後做了個澄清便撤了熱度。

這篇文獻也就在醫學圈裡廣傳。

前邊的街道很長,像是走不完似的。

兩人完全閒逛,沒有任何目的,步伐始終穩在同一個頻率中。

聽說步調一致的人會一起走得更遠。

是這樣嗎?

時商朝霍溫庭看去,看到路邊有花販吆喝賣花,時商旋即轉頭去看,比不上霍家莊園那塊後花園種的花,有霍老爺子的心力在裡面,花開得很盛。

倏地想起那會插花還被他嫌棄。

給他能的。

攤位上包裝好的花,還繞著一圈氛圍燈,過了電,亮閃閃的。

時商扯了扯霍溫庭的衣服袖子。

霍溫庭垂眸看向她。

時商目光往花束看去,她沒說話,但他莫名懂她的心思。

花,買了。

霍溫庭從花販手中接過,要遞給時商。

時商兩隻手拐到身後並不想接。

她自得的笑,“你拿著唄。”

霍溫庭看她幾秒,“行,我拿著。”

時商笑嘻嘻,“霍溫庭,花好襯你啊。”

“回去了。”

“再逛一會嘛。”

霍溫庭抓著她手臂扯她停下,“是不是還想往我懷裡塞更多東西?”

時商扭頭否認,“哪有。”

那一晚,他們還是在外面逛了好久。

又一天,霍溫庭在橫城陪她一晚,她去劇組上工時,霍溫庭也回了京城。

他來沒幾天,消失卻快,時商回到劇組包下的酒店,身邊空蕩蕩的少了個人,總是不太適應的。

這是分別後遺症。

他買來的花還插在裝水的瓶子裡,兩三天過去了還沒蔫呢,不過應該也快了。

他走了,時商還是要繼續拍攝、生活,劇組酒店兩點一線,忙得倒也踏實。

某一天,宋女士親自打了電話過來,“婚紗設計圖和旗袍款式都出來了,我發到你微信上,你忙完了就挑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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