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並非荒無人煙,而是某個家族的宅邸,也是一處旅遊景點。

在來時,這座城堡已經落到時商名下。

是霍溫庭給時商的新婚禮物。

瞧,這人現在真的好浪漫,多捨得,多會。

時商拿著公證書,“這麼大的城堡就是我的了?”

“對,是你的。”

“你怎麼也沒問我呀。”

“給你的禮物還要問你?”

時商笑,“我喜歡。”

真心要給的,不會問要不要,直接就給了。

霍小公主出手這麼闊綽。

霍溫庭故作矜持,“喜歡就好。”

“謝謝啦。”時商踮腳親上霍溫庭的唇。

霍溫庭掐著她腰按在懷裡,加深熱吻,直至外面敲門聲響起。

是霍婉,“你們兩個別墨跡啦,大家等你們吃晚餐。”

時商跟霍溫庭對視,睫毛輕輕眨動了一下,也幸好霍婉沒直接推門進來。

時商扯了扯霍溫庭的袖口,“我們下樓吧。”

霍溫庭按著她嘴角,眸色漸深,“你口紅花了。”

“你還好意思說。”時商瞪了他一眼,沒什麼威懾力,只有一片似水柔情。

“溫庭,商商。”霍婉還在繼續敲門。

霍溫庭手指扯松領口,“我們等下來。”

霍婉,“那我樓下等你們。”

時商掏出唇釉對鏡補色,她抿了抿唇,顏色化開,紅唇齒白,豔麗一片。

“好啦,我們走吧。”時商挽上霍溫庭的胳膊一同下樓。

十幾米的長桌上擺滿中餐,廚師團是霍家的,坐著約莫二十號人,全是霍家親戚。

鳳奉和霍老坐一塊。

等霍溫庭時商入席晚餐開始。

時商第一次見那麼多親戚,親戚都靠霍家這棵參天大樹,對時商這個未來的女主人只有恭敬討好。

階級明顯。

飯後大家各自散了。

時商被霍婉拉走帶去外面玩兒。

夜深回房,霍溫庭捏著高腳杯喝酒,莫名的染了一身寂寞涼薄。

時商走過去自身後將他抱住,臉貼著他寬闊硬實的後背,“霍總怎麼一個人偷偷喝酒呢。”

霍溫庭把她拉到身前,迷離的眼神在她身上打量,“剛剛去哪兒玩了?”

時商視線落入他眼中,彎唇笑笑,“就在外面隨便逛逛唄。”

浸過酒的喉嚨,聲音特別低磁,“逛這麼久。”

語氣挺幽怨。

時商臉上笑意未減,“跟媽和姑姑說好了,等我不拍戲時一塊去旅遊。”

“那不帶我?”

時商手指在他胸膛上畫著圈圈,“霍總日理萬機,我們還等著你賺錢呢。”

霍溫庭逮住她的小手,“小沒良心。”

時商往他跟前湊,嗅了嗅,“你洗澡了,那我也去洗了,你慢慢喝。”

“嗯。”

時商洗完澡出來,裹著一件純白披肩悠閒坐在窗臺內的搖椅上。

他們住的房間窗戶正對著湖。

靜謐的湖面如同一副墨色的畫,安靜的,像隱去了外界的喧囂。

明天就是婚禮,時商有點緊張。

時商回頭,霍溫庭坐在吧檯前的高椅,手中搖晃著紅酒杯,一層紅搖搖晃晃映在他眼底,深邃幽暗,如夜裡的湖,神秘中,一半寂靜,一半迷幻。

“霍溫庭。”

霍溫庭輕輕抬眼,從容放下酒杯,走到她旁邊把她抱起來,“要早睡。”

時商窩在他懷裡,“可是還不困呢,在飛機上睡了好久。”

“不困?”霍溫庭笑得風流。

時商推他胸膛,“明天我要穿美美的婚紗,你今晚不許亂來,要不然我明天就當落跑新娘看你怎麼辦。”

還知道威脅人。

時商變壞了。

霍溫庭只是笑,那笑流於表面,也刻在眼底,“落到我手中了你以為你還能跑得掉麼時商。”

時商傲嬌的哼了一聲,“就沒有跑不掉的人好吧。”

霍溫庭把她放在床上,“我陪你睡,等會就困了。”

時商懷疑而警惕地看著他,“你說的睡就是很單純的睡吧?”

霍溫庭彈她額頭,動作不重,很輕,“時商。”

低沉撩人的聲線帶著打趣,似笑非笑,“你這是在暗示我什麼麼。”

時商揭開被子躺進了被窩裡,“你別多想,我沒什麼意思,我要睡覺了。”

“睡唄。”

時商手臂從被子裡探出來,拍了拍旁邊的空位,“你上來呀。”

說完又把臉縮起來,只露出一雙大眼睛瞧人。

霍溫庭勾勾唇,將時商攬在懷裡,兩人對視那幾秒,霍溫庭低笑一聲,“讓我抱著才能睡?”

時商蹭著他硬邦邦且熱氣濃濃的胸膛,呼吸輕輕起伏,“霍溫庭,明天婚禮了,你緊張嗎?”

霍溫庭低眸,“有我在,你緊張什麼。”

時商在他懷中嬌羞的笑,“人生第一次耶,能不緊張嗎,我又不像你似的。”

霍溫庭手指順著她頭髮,徐徐緩緩的語調,“倒也不用緊張,明天有我陪著。”

時商輕輕嗯了一聲。

她輕嘆,“我沒想到婚禮這麼快來了。”

霍溫庭眯眸,“還快?”

時商糾正,“是時間過得太快了。”

好像這麼一眨眼時間就被拉近了,談婚期還是去年,而她明日就要和霍溫庭步入婚禮的殿堂。

神聖的婚姻和承諾一併交給她。

霍溫庭壓著她的腰,暗示意味極濃,“要不要睡了?”

時商嗅出一點危險意味,“睡睡睡。”

他懷抱溫暖依舊,安心如此,時商翻了個身後背撞他懷裡,“要睡了。”

喜歡被他從後抱著,滿滿當當的安全感,體溫交融、嚴絲合縫。

霍溫庭低下頭吻了吻她的發頂,溫香軟玉落了滿懷,是他的全世界了。

-

是日。

八月十三,農曆,宜嫁娶,百無禁忌的好日子。

當地時間,下午一點五十五分。

Zion教堂。

滿地清白。

霍溫庭一身裁剪得體的黑色西服矜貴沉穩,氣質卓絕,灼灼風華。

他正等待著他的新娘子到來。

霍家高門貴胄,可霍家偏向低調,時商也不愛張揚,這場婚禮不對任何媒體開放。

除了親朋好友,就是京圈那些權貴,一場足夠奢華隆重卻也低調的婚禮在這座島嶼舉行。

美麗震撼的景色之下,賓客站在教堂前靜待婚禮的開始。

教堂門口那位抬手看了看腕錶,端的一派沉穩從容,過了兩分鐘,他抬頭看向海灣的方向。

此刻。

一艘行駛在海灣的小船上,身穿一席淡粉色婚紗的時商緩緩進入男人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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