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商下戲時已經傍晚六點鐘了。

深秋天黑得快,橫城有種古典的美,路上的仿古建築會偶爾讓人恍惚一下。

時商拍古裝劇,搭建的場景很古風,橫城上空籠罩著薄霧,把建築暈染幾分朦朧,時商眼前虛晃一下,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回劇組包下的酒店的路。

“阿誠,這是去哪兒?”

阿誠透過後視鏡看了時商一眼,“少夫人,忘了跟您說了,少爺來了,在另一家酒店。”

時商覺得匪夷所思,“這也能忘?你現在才跟我說,你腦子缺根筋麼?”

阿誠認錯的速度很快,“對不起少夫人,您一直在忙我找不到空隙跟您說。”

時商吐出一口氣,“你家少爺也真是,來也不跟我說,你是霍溫庭那邊的吧。”

他現在跟著誰他不知道嗎?阿誠老實,“我是少夫人這邊的。”

時商呵呵笑。

阿誠不說話了。

車子停在酒店後門,阿誠帶路來到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刷卡,隨著‘嘀’的一聲響,門開了,“少夫人請進吧。”

時商走進去,阿誠關上門,便轉身離開了。

時商把包包丟在沙發上,沒在客廳看到霍溫庭的身影,打量四周,這酒店倒是比她那住的豪。

“嘀。”

書房門開啟,霍溫庭邁著沉穩步伐。

時商坐在沙發上,目光追隨著他身影,“你來這還要忙工作?”

“一點事處理。”

霍溫庭把她拉起來抱在懷中,手指扣著她下巴,“平時也這麼晚才收工?”

時商輕笑,“不啊,有時比今天這時候還要更晚呢,你來怎麼也沒跟我說呀?”

“給你個驚喜。”

時商撇嘴,“這算哪門子的驚喜啊?”

他溫溫淡淡,“那我走?”

時商抱住他的腰,他的腰沒多餘的贅肉,時商抱著卻覺得很舒服。

“剛來怎麼能走。”

她不放人的架勢。

霍溫庭垂眸看著她粘人的勁,唇瓣溢位低低的輕笑,“想我嗎?”

時商故作矜持,“其實也沒什麼時間想,大部分時間都在拍戲,沒空想你哦。”

霍溫庭挑起她的下巴,哂笑,“你知道你撒謊是什麼樣子的嗎?”

時商眼睛眨巴了一下,“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才沒有跟你撒謊。”

霍溫庭眼神帶著穿透力,像是能洞悉人心,他慢條斯理地笑,“就像是現在這樣,心虛否認,還要強調是真的,時商,承認想我這麼難?你臉皮薄?”

時商索性破罐子破摔,“想你想你,這樣行了嗎?”

“行。”霍溫庭還算滿意,“我讓酒店送餐上來,還是去外面吃?”

時商懶洋洋地靠在他身上,“讓酒店送餐吧,有點累,我不想去外面吃了。”

“嗯。”

霍溫庭打電話給前臺讓送餐。

時商抬起頭,“今晚住在這裡嗎?”

霍溫庭盯著她,諱莫如深,“不然你還想回去?”

她覺得他會放她走?

“可是我在這沒有換洗的衣服啊,明天穿同一套衣服去劇組別人會怎麼想?”

“讓你助理幫你收拾了。”

“那你這回準備在這待多久?”

霍溫庭施施然的反問,“不希望我走了?”

“是我希不希望的問題嗎?”時商目光凝著他的臉,“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忙,你能抽空來看我我就很開心了,白天我都在劇組拍戲,其實也沒什麼時間陪你,你要忙就回去唄。”

霍溫庭手掌撫扣她肩頭,大拇指指腹輕輕摩挲著,“太太可真善解人意。”

時商這時挺驕傲,“那不是,有我這麼好的太太,你呀,你就偷著樂吧。”

霍溫庭低低地笑出聲,他眉眼好生動漂亮,眼神也迷人,這副皮囊真是有夠令人慾罷不能的。

他的唇瓣天生比別人紅一點,像女孩子喜歡的那種淡色的口紅,很自然。

娛樂圈裡公認帥氣的男明星很多很多,可時商就覺得,沒有一個有霍溫庭那種味道。

她真賺大。

時商舔了舔唇,難以抵擋這副美色在她面前不經意的勾人,“我們像不像偷情?”

霍溫庭,“……”

霍溫庭變臉挺快,那點鬆散的笑意在他臉上消失得乾乾淨淨,點滴不剩。

霍溫庭單手掐著她下顎,臉上緊繃的線條迸出冷意,“偷情?時商你再說一次。”

他突然這麼嚴肅,有點嚇人。

時商抿了抿唇,“我開玩笑,你這麼認真做什麼?”

“是誰讓我只能偷偷摸摸?”霍溫庭冷聲質問。

“是我。”

“是誰不敢公開承認我們的關係?”

“是我。”

“是誰讓我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現?”

時商低頭不敢看他,氣勢都弱了幾分,“……也是我。”

這麼一想,霍小公主好委屈啊。

他堂堂霍總,什麼時候這麼委屈過了?

霍溫庭為她做的蠻多。

他那壞脾氣,是在順從她耶。

時商拿開霍溫庭的手,雙手去捧他臉蛋,“霍總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

她湊上去輕啄他的唇瓣,“剛開始不覺得,後面覺得能嫁給霍總真幸福。”

霍溫庭輕呵了一聲,意味不明,時商繼續賣乖,“感謝霍總對霍太太的付出。”

霍溫庭盯著她的唇瓣,那眼神,意味深長,“霍太太的嘴巴還真是越來越甜了。”

時商,“是呀。”

時商眉眼彎彎,“難道你不知道嗎?”

知道,怎麼不知道,他太知道了。

霍溫庭對著她那雙盈亮的雙眼,裡面全都寫滿了他的姿態,這樣的眼神很難不讓人獸性大發。

“知道。”

他沉沉啞啞的兩個字,將那塊香甜含進唇齒間品嚐著。

是軟的。

果然也很甜。

親吻這種事容易使人上癮。

可能是多巴胺在大腦裡作祟,會讓人意亂沉迷,不夠清醒。

時商像是醉了酒,可她分明什麼都沒喝,被壓在沙發靠背上,和他簡簡單單的交換親吻。

好像糖水氣泡在空中爆炸開了。

她的思緒有短暫的空白。

“叮鈴鈴……”

門外響起門鈴聲。

時商連忙把身上的人推開,臉轉到一邊輕輕地喘著氣,親密過數回,比這親密的更甚,可她還是會臉紅、耳根紅,很青澀,在他日益調教下依然青澀。

這種東西,是致命的。

“你去開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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