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希也不再談晦氣的人,“我要在這拍幾個月的戲,我們能常見面了。”

時商好佩服她,“夜宴才殺青沒多久你又進組了,沒見過像你這麼拼的。”

顏希低頭笑笑,“我這算什麼啊,那些85後大花一年365天無縫進組,比我們這些年輕的還要拼,我們要是再不拼啊,就沒有我們的一席之地了。”

其實顏希說得也沒錯。

現在她們這年齡段出名的也就那麼幾個,時商算是這裡面風頭最盛的一個。

她成績不算最好,但她起步快。

《明月燼歌》這部戲來到她手上,網路上的風向其實是有那麼一點微妙的。

她背後是不是有資本在運作。

樂星那塊大盤,力捧的一姐都撕不下這部戲,卻是來到了時商手中。

——時商又是否能支撐起這部戲。

一切都是未知數。

顏希跟時商合作過,知道她演技如何,“不管怎麼樣,商商你加油,我們頂峰相見。”

頂峰相見麼?

時商笑了笑,應,“好。”

顏希又說,“夜宴明年六月初上映。”

明月燼歌要搶暑期檔,夜宴暑期前播,其實時商鬆了一口氣。

兩部戲放在一起播總有一部容易崩盤。

最尷尬的是時商在夜宴擔任重要的女二,那時該給哪部戲進行宣傳才好。

時商特堅定的說,“顏希,我有預感夜宴能爆。”

顏希也堅定,“我也有預感明月燼歌能爆。”

時商噗嗤一笑,輕輕淡淡,“戲還沒開始拍,誰也不知道結果如何啊。”

顏希不喜歡她這光輝被蒙了塵的模樣,“你對自己還沒有點信心?”

時商垂眼,“是有點沒信心。”

“商商你該自信一點,你參與配角的幾部戲全都大火了啊,你知道大家都怎麼說你的。”

“啊?”時商愣了一下,蠻好奇,“說什麼?”

“黃金配角,一夜爆紅,你大概不知道別家都怕你熱度起來,但我知道什麼也阻擋不了你。”

時商在拍戲時真的很少關注外界的訊息,也不參與外面的紛爭,顏希一度覺得她佛。

後來想想,時商這麼漂亮,演技還這麼好,她這不是佛吧,而是腳踏實地。

很少還有腳踏實地的女演員。

她怎麼能不被大家看到?

時商聽了蠻有感慨,“一切都是因為我經紀人。”

“凱倫,的確,他很會攻心。”顏希說,“能遇到這樣的經紀人也算你的福氣。”

時商點頭,“是啊。”

真要好好感謝大哥,無論如何都簽下她,替她接戲,時商真覺得一路走來離不開凱倫。

顏希突然注意到她手上的戒指,表情微微一頓,“商商,你手上那枚鑽戒……”

時商也沒藏,大大方方展示給顏希看,但也沒說出霍溫庭的存在,“就是家裡人給我買來戴著玩的,挺好看的吧?”

顏希輕輕皺了下眉,“好看,不過容易給人造成誤會。”

時商轉著無名指上的戒指,“拍戲我就不戴了,平時戴著玩玩。”

顏希警醒她,“我們混這行的,可不能輕易談戀愛。”

可她不談戀愛。

她是直接結婚。

時商笑了笑。

吃完飯兩個人就分開了,住的酒店不一樣,時商看著顏希的保姆車開走她才上車。

阿誠問,“少夫人,現在回酒店嗎?”

“回吧。”

時商倚靠著座椅,側頭看著車窗外閃爍的霓虹,低眉間,所有情緒都被掩藏。

第二天正式拍攝。

時商的戲份徐導親自操刀,前面都是她和男二的戲份。

男二是位新人,長相俊秀,身高190,有幾場鏡頭不太好,徐導要求重拍直至滿意。

一個上午的拍攝過去,進度緩慢。

演員休息,笑笑拿著保溫杯過來,開了蓋遞給時商,“商商喝點水。”

時商喝了幾口。

笑笑又把手機遞過來,“你的手機在一小時前響了好幾次,你看看吧。”

“好。”

時商拿著手機回到保姆車上,看著那串沒有備註的號碼覺得有些眼熟。

記憶回籠,時商皺起了眉,號碼不是別人,正是時屹。

時屹給她打電話做什麼?

有病。

時商沒理會,回到主螢幕時才看到簡訊箱有幾條未讀訊息。

點進去。

無一例外都是時屹發來的。

【接電話】

【心虛不敢接我電話了是不是】

【時商你真是好樣的】

還有蘇懷玉的,【時商,你就算再恨我們,你也不能這樣對你二哥啊!阿野和你大哥都失去了事業,這還不夠嗎?為什麼還要對你二哥下手?】

時商一陣莫名其妙。

去打聽了一下,才知道時屹被趕出他任職的醫院了。

以他的履歷完全能去到更好的醫院,可是京城所有醫院全都統一口徑不要時屹這個人,都說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這是霍溫庭的手筆麼?

把時屹趕出京城。

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拉回時商的思緒。

時商垂眼去看,手指點了接聽鍵。

時屹冷冰冰的聲音傳過來,帶著沉沉怒意,“終於肯接我電話了,時商你這麼搞我。”

時商手撐著腦袋,慢悠悠地笑了笑,“怎麼,你這就氣急敗壞了嗎?”

時屹,“時商你真毒!”

時商看著車外,聲音不冷不熱,“我相信時醫生不管到哪裡都能做一位好醫生。”

“這就是你的態度?”

時商笑容一斂,清冷的聲音徹骨冷,“那你覺得我該拿出什麼樣的態度。”

時屹冷漠的聲音裹挾煩躁,“你有什麼衝著他們去,憑什麼把我趕出京城?”

“憑你比不上霍家啊。”時商涼涼的笑,比他還冷漠,“我現在就是以權勢壓人又如何,這些全都是在你們身上學來的啊,我做的都不及你們萬分之一,在你不惜達到目的來接近我時,你不就該考慮到今天的後果了麼。”

時商聽到電話那頭時屹喘著粗氣的聲音,笑了,他很生氣吧,可生氣也沒用。

權勢這東西頂了天了,有些人窮極一生都觸碰不到,再高傲的身骨也會被壓彎。

“果然是姓時的。”時屹突然笑了,沉沉冷冷的聲音,“你身體裡永遠流著時家的血,我們都是一樣的,時商,你就是惡毒,冷漠,我們都看輕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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