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你這麼強?還是所你覺得我們很弱?”

呂塵說的很直白,但這句話就像是挑明瞭什麼一樣。

其他人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立馬就明白了呂塵這句話的意思。

有人在看不起他們!

趙日月第一個表達了不滿,極為嚴肅的冷哼了一聲。

“你這話說的好像就只有你才能透過一樣,你不想走?你是想看我們笑話?我們過不去,然後你就能嘲諷我們了?”

一股淡淡的火藥味突然瀰漫了開來。

這讓周圍幾人的精神一下子就亢奮了起來,他們可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趙日月和極不對付?

這兩人可是在場的最強者,而且兩人之間的淵源頗深,應該仍是很久了才對。

而現在這算是什麼情況?

好奇和意外,甚至還有一點小小的期待。

極平靜的看了一眼趙日月,沒有解釋,也沒有辯解,就這麼淡淡的說道:“單純就是不想一個人先走,一個人很無聊的,如果我想要贏,那我早就甩開你們了,你們根本就沒可能在這裡看到我的身影。”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是流露出了一絲不太的舒服的神情。

即便對方是極,實力遠超他們。

但是被人如此光明正大的嘲諷,換做是誰都有怨氣吧?

更何況這些人還都是各地的天才,自然更加容易被激怒。

而這樣的氛圍瞬間就讓呂塵興奮的想搓小手,但礙於現在如此的嚴肅,呂塵還是忍住了,只不過他心裡已經做好了想法。

趙日月之前的小心思,這時候不就可以替他實現了嗎?

“唉,先別那麼激動,這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極的實力的確夠強,說起來他還就是有這樣的資本說這樣的話!所以諸位也不用太上心,我們的確是比他弱上一大截。”

呂塵連忙出聲打圓場,只不過這話感覺不像是什麼好話,讓人聽了總覺得有一根刺。

漠河頗為不贊同的搖頭,“呂塵!你這麼覺得,不代表別人也這麼想,極是挺厲害的,但在我看來,也不夠如此而已!”

呂塵立馬撇了撇嘴,聳了聳肩,很是尷尬的乾笑了一聲,“說的好像有點道理!你呢?”

話鋒一轉,呂塵突然就將話題拋給了趙日月。

趙日月明顯有點措手不及,但看到呂塵似笑非笑的神情,他就反應了過來,立馬回了一句,“沒我厲害!”

這四個字還真是讓人有點緊張,一個個都是被趙日月這話給嚇了一跳。

一個個可都是流露出了看好戲的神情。

剛剛開口的漠河明顯有一種踹到鐵板的感覺,早知道趙日月會這麼說,那他就不接話了。

這一下子好像是得罪了兩個人!

然而作為當事人之一的極卻也沒有再無所謂,而是和趙日月對視了起來。

因為在極眼中,趙日月的確有成為他對手的資格。

也可以說是在場唯二的對手!

所以極很認真的點頭說道:“我其實無所謂,你們想如何理解,那就如何理解,誰強誰弱也只

有打過才知道,如果你們覺得不比我弱,那你們可以先走,反正也就是一些簡單的考驗而已,如果和我一樣強,那麼你們絕對可以輕鬆的透過。”

聽到這番話的呂塵頓時就明白了過來,他知道機會來了。

“既然極都這麼說了,你們有想法的人可以先走,證明自己比他強!”

呂塵很不厚道的開始激了一聲。

全場剎那間便是陷入了安靜。

趙日月很懂呂塵的意思,目光一直在呂塵身上,嘴角泛著笑容。

就連極也是一樣,就這麼看著呂塵不停的笑。

至於其他人,全都陷入了沉思,一個個都在打量著什麼。

片刻的沉默之後,之前出過頭的漠河第一個沒忍住,當然也可能是想言行一致,所以他先動了。

不顧及其他人的目光,漠河直接朝著那片亮光衝了過來,就這麼進入了那片光亮。

緊接著他人就像是變成了一個雕塑一般,傻站在了那裡,開始接受所謂的考驗,唯有神情顯得極為嚴肅。

而這一幕卻也是讓其餘眾人思慮不斷,一個個都流露出了不同的表情。

呂塵又加了一把火,嘖嘖兩下,“果然是言行一致的男人,我行我素,就是看不慣別人,也不知道除了他之外,還有沒有人也是如此?”

說的這麼直白,別人可都不是傻子,都聽出了呂塵口中的諷刺意味。

“呂塵!別以為我們都是傻子,你這些話是什麼意思?話裡話外都透露一股尖酸刻薄,搞得你很認可極一樣,你想說明什麼?想當他的狗腿子?”

龍潛很不爽的質問道。

呂塵吧唧了兩下嘴巴,然後搖了搖頭,“我現在可還是一個傷殘人士,身上的傷都還沒好,自然不是你們的對手,我現在打不過你們,還不允許我過過嘴癮嗎?那你也太霸道了吧?”

“怎麼?你還想動手?有本事來動手,還不如直接證明的實力吧?去找極打一場,或者搶在漠河前面闖過去...”

“姓龍的,你想幹嘛...”

如同市井無賴一樣的交流方式,直接惹來了龍潛鄙夷的目光,他極為厭煩的冷哼了兩聲,隨即便是不想搭理呂塵。

也不想搭理極,所以他沒說什麼話,直接轉身離開,選擇了和漠河一樣的方式。

這個行為自然沒有人阻攔。

龍潛走後,墨無痕很怪異的看了一眼呂塵,之後便是和呂塵對視了起來,長久的對視之後。

他可能是感受到了呂塵身上的頹勢,緊接著墨無痕突然對呂塵點了一下頭,隨後便也選擇了和龍潛一樣的行為。

只是呂塵對此感到極其茫然,絲毫不明白墨無痕這個行為的意思,有點懵。

這麼一來,三個人都走了,就只剩下很久未見的千仞雪了。

千仞雪發現這裡的氣氛好像變得極為的古怪。

猶豫了好一會之後,她毅然決然的轉身,選擇了和墨無痕他們一樣的道路。

見此,呂塵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只能乾笑的聳了聳肩。

四個人同時開始所謂的考驗,但從情況來看,明顯就是有差

距的。

漠河雖然是第一個,但他的狀態明顯是最輕鬆的。

龍潛其次,緊接著便是千仞雪,最後是墨無痕。

只是出結果最快的卻不是漠河,而是之前嘴最硬的龍潛。

很是突兀的便是從那個狀態中醒悟了過來,緊接著便是扭頭冷笑了一聲,之後便是無所畏懼的朝著那個光亮走了過來,人剎那間便是消失了。

呂塵眉頭一挑,感受到龍潛的嘲諷,略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沒想到竟然還真被他給裝到了...”

牧溫韋哈哈一笑,緊接著就是不解的問道:“你什麼時候走?”

說完就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趙日月和極。

呂塵立馬反問道:“你呢?你打算什麼時候走?”

牧溫韋哈哈一笑,沒有回答,那麼這就是最好的回答了。

龍潛第一個離開,緊接著便是意料之外的漠河,之後便是千仞雪。

沒想到墨無痕竟然是停留時間最長的那個人。

相比於實力來說,他現在的實力可能不比千仞雪差,但這一次他所經歷的考驗好像要更難一點?

花費了不少時間才闖了過去。

四人全都安穩離開了這裡。

隨後這個地方可就只剩下了極,趙日月,呂塵,還有一個想看熱鬧的牧溫韋。

“我知道你的想法,我沒有阻止你,也沒有拒絕你,那就說明我答應了你的意圖。”

極很淡定的說道,言語中沒有半點情緒波動,就好像早就看穿了這一切一樣。

趙日月冷笑了一聲,異常安靜的點頭,“既然你已經知道了,而且你也同意了,那麼我們就不需要再多廢話什麼了吧?我早就想揍你一頓了,自從看到你這張死魚臉,我就想揍你!”

只不過死魚臉仍是沒有半點多餘的情緒波動,依然還是這幅平靜的表情,甚至還點頭應了一下。

這可把趙日月氣的夠嗆。

呂塵不由自主的笑了一聲,略顯尷尬的打斷了兩人之間的氣氛。

“不好意思,你們繼續,我們儘量離遠一點,絕對不會打擾你們的!”

說完這話,呂塵立馬開始後退。

牧溫韋立馬跟上,極為興奮的跟在了呂塵身後,就差開心的搓小手了。

“你想和我打,沒必要動這麼多的小心思,何必讓別人看笑話,你直接和我說就行了!犯不著讓別人給你製造這麼一個機會。”

極又一次以長輩的口吻,以指導的方式,指點起了趙日月。

趙日月一聽到這個語氣,瞬間就是炸毛了,手中直接出現了一柄黑白雙色長劍。

腳下也是出現了一個黑白雙色的太極圖,給人一種極其厚重的氣息。

呂塵和牧溫韋兩人眼睛瞪大,同時連連點頭,算是認可了趙日月的實力。

看到趙日月來真的了,那麼極自然也不會輕視對方,手中也出現了一柄劍,整個人的氣息瞬間暴漲了起來。

一股極其粘稠的感覺讓呂塵喉嚨發乾,就這麼感受極的氣息開始瘋長。

“好強!”

“非常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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