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慶的預感已經不能稱之為是預感了。

因為擺在他面前的場面就已經能稱得上是大問題了。

界寺再怎麼說也是響噹噹的大宗門。

和他們蒼雲界相比,明顯強了不知道多少。

現在界寺的親傳弟子就這麼被呂塵給宰了,而且還是在所有人注視的情況下。

說句不好聽,這根本連半點回旋的餘地都沒有。

宮慶看到遠處那個大光頭站起來的身影,他就已經知道這個事情已經大條了。

已經不是淡淡幾句話,或者是一個代價所能擺平的了。

而這個說實話也已經不是他能去阻止的了,要阻止可能也就要賀勇親自出馬了。

甚至可能連賀勇出手都不太可能擺平,因為對方可能壓根就不會搭理他們。

“界主,接下來可怎麼辦?界寺的人站起來了,而且還看了過來,這多半是要結下樑子的!”

宮慶只能小心翼翼的說了這麼一句。

賀勇白眼一翻,頗為忌憚的瞥了那人一眼,也是有一種倒吸氣的感覺。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了。

只能強裝冷靜的說道:“別急,再怎麼樣也得等這個事情結束之後才能算賬,現在他站起來又有什麼用?難不成他還能衝到裡面去殺了呂塵不成?”

話是這麼一個話,但這番話聽起來可不像是什麼好話,尤其是現在這個時候說這個話,不就等於是沒主意嗎?

宮慶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了。

“這不就是等同於耍無賴嗎?那你打算等會怎麼辦?這個天梯戰總會結束的,呂塵手上多了一條界寺的命,然後對方氣勢洶洶的在那裡等著呂塵...”

宮慶的話才說到一半,賀勇就已經舉手製止了。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要知道凡是參加天梯戰的天才,早就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呂塵手上的人命又不只有這麼一條,而且又不是隻有他手上有人命,說句不好聽的,不就是殺了一個人嗎?搞得別人沒殺過一樣!大宗門的命是命,別人的命就不是命!”

“要是這麼怕死的話,那就別來這種地方...”

賀勇的話語聲不大,但是也不小,再加上週圍這些人的實力可都是不弱。

根本就不需要花精力去探聽,只要耳朵沒聾的,基本上都能聽到賀勇剛剛說的這番話。

所以宮慶的後背不由自主的冒起了冷汗,這簡直就是在挑釁。

而且還是故意的那種。

雖然話是實話,但在這個時候說這種話,明顯有點不合時宜。

“界主,別說了,再說下去,呂塵還沒有怎麼樣,指不定你我可能要先大戰異常了。”宮慶連連提醒道。

賀勇頗為不屑的冷笑了一聲,“那你可能就高看對方了,在這個對方動手,我覺得他沒那個膽子,雖然話有點不中聽,但我說的是實話,在這裡動手,無論是誰,可能都不會有好的下場!除非劍尊親至,否則還要給那些人一些臉面的!”

身為雲府的人沒有賀勇瞭解的多,宮慶的臉色一下子就有點不好看了起來。

“話是這麼說,但你總這麼刺激別人

,對方要是沒忍住,那也沒辦法,打都打了,你不會總以為雲府的人會出手阻攔吧?”

宮慶說出了現實的情況。

賀勇仔細一想,頓時就感覺非常的在理,連連乾咳了一聲,很自然的點了點頭,“你這麼說,好像很有道理!”

賀勇也是極為尷尬的慫了。

宮慶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那個大和尚,發現對方並沒有魯莽的衝過來,只不過這個臉色已經黑到了極點。

這也算是唯一的一個好訊息吧!

戰場上面的喧鬧很快就結束了,當然也是因為這個天梯戰也快要到達尾聲了。

姜拓死了,剩下的人好像也不多了,而且大多都受到了極為嚴重的損傷。

說句不好聽的,指不定沒有人能闖到下一關。

更加沒人能抵達最後的關卡。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不出意外的話,呂塵應該是那個最有勝算幾人之一。

當然他也是最出乎意料的人。

一個連前十都沒有進的人,而且還是出自弱小界域的散修,竟然能走到這一步?

這要是換做是之前,誰會相信呂塵能撐到這一步?

當然也不是說呂塵鐵定能贏了。

因為只要那些人還存在於此,那麼這個比試就沒有結束。

更何況還有趙日月,還有極,還有呂塵的好些個對手!

這些人可都還沒有離開這裡,那麼在短暫的修養調息之後,這些人依然會和呂塵競爭高下。

要說這些人裡面受傷最輕的,那必然是和呂塵站在一條線上的牧溫韋。

牧溫韋從一開始和呂塵失散之後,他就一直在和那些普通蟲子做周旋。

蟲子殺不完,蟲子也殺不死他!

這樣的過程持續了不少時間。

等到姜拓出現,蟲子被控制,巢穴開始破裂,這些種種事情的發生讓他受到了一絲波及。

但這些波及並沒有想的那麼重,甚至可以用皮外傷來形容。

當然這可能也會牧溫韋自身的能力有關係。

反正到頭來他並沒有受到多少的損傷,也是此刻唯二能站著的人。

牧溫韋自然看到了呂塵一劍將姜拓劈成兩半的舉動。

更看到了呂塵手中那把驚世駭俗的劍,同樣也看到了這縹緲的星辰,更感受到了呂塵稱得上冠絕天下的劍氣!

這些種種的跡象可都是讓牧溫韋對呂塵肅然起敬,不得不流露出極為佩服的神情。

如果他換成姜拓,那不出意外的話,多半也會死的很慘吧?

所以這麼強悍的呂塵,自然讓他極其的敬佩。

這是一種打心底裡冒出來的敬佩。

如果有可能的話,他還是很想跟著更強者的!

所以牧溫韋沒有任何的異心,在看到呂塵的同時,他就朝著呂塵靠了過去。

隨後便是默默的守在了呂塵身邊。

而這個舉動對於遠處的極來說,卻也是一個極為不理解的形容。

之前所發生的一切他都能大概感受到,但他並沒有看到,因為他被困住了。

那種困境並不能傷他性命

,但也能讓他感受到極為不適的感覺,以至於讓他沒法逃離那個困境。

所以他沒辦法去做他們之前約定的事情。

然而就是在如此緊迫的時機內,呂塵竟然救了他,或者說是幫了她。

幫他破開了那個困境,與此同時,他也是感受到了呂塵最後的那一劍。

這一劍讓他神往不已,同時也讓他流露出了一種極為不爽的感覺。

這可是從未有過的感覺,如果一定要用言語來形容的話,他覺得這是一種嫉妒!

嫉妒兩字直接就讓極臉紅了起來。

心中一下子就冒出了數不清的情緒,看向呂塵目光一下子就難以言表了起來。

而這個目光很自然的就是被牧溫韋給擋住了。

極的殺氣還真是有點強悍,光是擋住這個目光,就已經讓牧溫韋渾身不自在了。

但即便是有點難受,牧溫韋還是選擇擋在了兩人中間。

“你想幹嘛?趁人之危嗎?這不太好嗎?雖然我們現在是在比試,但他剛剛才救了你,你現在就已經要恩將仇報,直接對他流露出殺意?這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牧溫韋說的很直白,直白的讓極的臉色更加不好看。

同時極的目光,極的殺氣完完全全的聚焦到了牧溫韋的身上。

這一刻,牧溫韋那叫一個冷,渾身上下不知道打了多少個寒顫,實在是讓他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

“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

極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這句話的語氣聽起來可是有點不悅,最起碼是讓牧溫韋緊張了起來。

但即便是如此,牧溫韋也只能很乾脆的點頭,“你最好不是!”

更加硬氣的回應直接就讓氣氛冷了下來。

沉默片刻之後,極突然冷笑了一聲,“那就不是!”

這話響起的剎那,牧溫韋瞬間就是長吁了一口氣,“早知道你不是這樣的haul,嚇得我那叫一個花容失色!早說呀!好端端的幹嘛流露出這種殺氣,要殺呂塵也可以,那你總得等他醒了再說,要不然的話,我的立場擺在哪裡?”

牧溫韋的話很多,非常的多,多的讓極的眉頭都緊皺了起來,額頭上青筋止不住的冒了出來,怒氣和殺氣在這一刻又全是爆了出來。

只不過這一次他對準的目標是牧溫韋。

牧溫韋很自覺的就是閉上了嘴巴,“你有什麼想問的嗎?我要是知道,我肯定告訴你!”

趕緊示好!

極問的不多,只是問了剛剛發生的經過而已。

牧溫韋直接將他所知道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尤其是最後那一幕。

呂塵一劍斬殺姜拓的過程。

就連巢穴是如何被呂塵給劈開的,牧溫韋都是說的清清楚楚。

聽完這個故事,極頗為淡定的點了點頭,緊接著便是走到了牧溫韋的身邊,同樣也是呂塵的身邊,稍微一觀察,便是認真的點頭。

“身體大部分都被撕裂了,這麼說這是超越極限的舉動!看來他動用了不屬於他此刻的力量!”

“真是讓人嫉妒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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