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著贏子羽一行人離開。

趙高和馮去疾兩人心思活絡了。

他們兩人都知道,眼下機會難得,趙高這時候不敢有異動,但是馮去疾身為當朝相國,並非軍中人物。

哪怕暫時賦閒在家,他的相國之名還在。

這讓馮去疾行起事來,自是方便許多。

趙高這時候,正從馮去疾帳中出來。

“馮相,此事拜託了,雜家現在受制蒙恬等人,多有不便。”

“本相明白。趙大人所說之事,自然事不宜遲。”

就在兩人交談的時候,盧綰進來了。

“豐邑盧綰參見相國,參見趙大人。”

突然闖帳的盧綰,進來後對兩人施了大禮,但是他的眼神卻顯得無比犀利。

以盧綰的身份,敢闖這兩人的大帳,簡直就是大不敬。

兩人當時就急了。

趙高將手一指,怒向盧綰。

“你叫盧綰,跪下!”

“未經允許,哪個許你入相國營帳的?你可知犯了哪條軍法?”

盧綰聽後放聲大笑。

“哈哈,要是小人轉身,就把不該聽到話,報告公子羽的話……”

“奉羽帥令,盧綰雖不才,卻有權利監督兩位言行。”

說著。

盧綰給兩人展現了贏子羽帥令。

以區區盧綰的身份,兩人都知道,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偽造帥令。

兩人見到帥令,對於盧綰所說,自是深信不疑。

撲通通!

趙高二人,先後間跌坐回去。

咔嚓!

趙高那略顯肥胖的身形,一下子將座位竟也壓塌了。

馮去疾雖然沒有趙高這般狼狽,但是他的心裡一陣不是滋味。

他又無可避免地,把整件事情賴到趙高身上。

誰讓趙高和常人不一樣呢。

“難怪本相倒黴不斷,都是因為遇到這閹貨。”

“果然不全之人必帶來不詳!”

這本是一個民間說法,一個人如果遇到四體不全之人,一段時間內都會走黴運,原本以馮去疾的學識和閱歷,他當然對於這種事情,是嗤之以鼻的。

但是這一次,他真的相信了。

“哼,自打遇到趙高閹貨,本相就沒有一天舒心過。”

“受了公子羽的氣,也便算了,不管怎樣他都是大秦的公子,這盧綰什麼東西,竟也要騎到本相頭上,作威作福了嗎?”

念頭一動。

馮去疾正在氣頭之時,行事難免有些衝動。

呼地一下起身,怒指盧綰。

“好你個盧綰啊,闖了本相的營帳,還敢假冒羽帥的帥令,你知罪嗎,來人啊!”

即便馮去疾不是軍中人物,但是身為當朝相國,他喊一嗓子,同樣也有一呼百應的效果。

外面兵士聽到馮去疾高喊,呼地一下衝將進來。

而下一秒,馮去疾直接鬱悶了。

這些兵士紛紛跪倒在盧綰面前。

“盧綰大人,不知因何與相國何事發生爭吵?”

馮去疾當時就立起了眼睛。

“你們竟然拜他?”

“相國大人,盧綰大人持有帥令,我等自要跪拜。”

“馮相雖為當朝相國,但是在軍中,皆以主帥之令先行!”

聽了這些話,馮去疾的鼻子當時就歪掉了。

趙高這時候,本來已經從地上爬起來,這時候卻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可恨的公子羽?”

“你竟如此咄咄逼人,派出盧綰來監視雜家舉動。”

趙高知道,現在想派人追回送信之人,已經沒有任何可能,接下來的事情,只好聽天由命。

趙高內心深處,生出不安。

書信送至咸陽後,他必難逃懲罰。

趙高為了徹底搞垮贏子羽,在書信中充分發揮他顛倒黑白的本色。

任何人看了書信。都會認定贏子羽枉顧大秦威儀,竟與番邦蠻夷求和不說,還主動奉上無數金銀財寶。

此舉與賣國求榮無異。

趙高相信,如此重罪,嬴政盛怒之下,奪了贏子羽大秦公子名號,免為庶民都是最輕的懲罰的。

搞不好,一道旨意下至軍,當場賜死贏子羽都有可能。

但是如今,趙高自身也牽扯其中,贏子羽如果被定為死罪,趙高恐怕也難以活命!

偏偏這時候,贏子羽委派盧綰,監視兩人一舉一動,讓趙高渾身是力,也感覺無法使出。

馮去疾這時候,臉色也難看到極點。

他十分擔心,一但這舉報信送達咸陽後,趙高事發時,會將他一起拉下水。

“可惡,本相怎就上了趙高這個閹貨的賊船。”

心中閃著念頭。

馮去疾尷尬一笑。

“辛苦各位了,其實剛才本相只是與盧綰大人開了小小玩笑。”

“當然了,本相也是有意試探一下,你等的反應速度。”

“不錯不錯,你等反應果然敏捷,如此軍中安保之事,本相也就放心了。”

萬般無奈的馮去疾,自知盧綰身後有一眾兵士替他撐腰,只好自己找了個臺階下來。

……

贏子羽這時正在路上。

他並不知道,被留下監視的盧綰,竟能把馮去疾和趙高玩得團團轉,要是他知道還有這樣的好戲,說什麼也要以遲一天在出發。

這一天。

贏子羽一行到達邢越部。

劉季一陣奇怪。

“羽帥,我等不是往東越部督戰嗎,怎反向邢越部方向行進?”

贏子羽聽後哼了一聲。

“本帥自有主張。”

“這不是你身為僕人該關心的。”

“以後在人前,莫要在用羽帥這個稱呼。請叫本帥羽老闆,現命你去採購一些衣物,大家都化妝成商人,前往邢越部。”

聽了贏子羽的命令,劉季完全懵了。

但是這時候劉季,只有唯命是從的份。

一邊領命,劉季心中擔心沛縣的事情,最主要的還是擔心家中那位久等不到她的訊息,這會兒就做出不好的事情。

念頭一動。劉季露出相求的表情。

“羽老闆,劉季有一件私人事情,不知當不當說。”

“你先說說看。”

劉季聽後仗著膽子,緩和一下神情。

“羽老闆想必也知道,小人離開沛縣已經有些時日,雖然亭長這個職位不高,但也關係重大,小人擔心萬一那邊有事,被縣尹大人怪罪下來……”

贏子羽聽後放聲大笑。

“哈哈哈,就這事兒?”

這一笑,把劉季笑得更加發愣。

“羽老闆,因何發笑?”

贏子羽依舊沒有止住笑聲。

“哈哈,我說劉季啊,你做人能不能把格局放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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