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子羽提出自掏腰包,給大家發福利。

只是讓上官傑負責一下,上官傑哪敢提出異議。

畢竟。

這份福利,除了嬴子羽親自發放,剩下的人當中,有資格進行分配的,也只有夏無且和上官傑。

嬴子羽此時,沒想過自己發放。

上官傑只能是唯一人選。

一切只因,夏無且的身份太高。

嬴政曾經的救命恩人,豈是常人可比。

上官傑十分清楚,即便是嬴子羽,也不敢輕易勞動夏無且。

至於,夏無且受制於人。

此事另當別論。

上官傑思來想去,做了一番思想鬥爭後。

萬般無奈間,只能領了這差事。

他這個所謂的首席,當得憋屈!

名義上。

嬴子羽只是副首席。

現在上官傑,被副職的嬴子羽任意呼喝。

此情此景。

上官傑毫無反抗能力!

眸子閃動間。

上官傑內心閃過一絲陰鷙,但是臉上又不寫出露出任何不滿之色。

笑臉相迎的上官傑,諾諾上前。

“公子羽,果然體恤下屬。”

“身為首席,這些事情,卻要公子羽想在前面,實在汗顏。”

一邊說著。

上官傑內心深處,愈加五味陳雜。

但是他卻沒有辦法,顯得唯唯諾諾不說,還要說著違心的奉承話。

嬴子羽見此。

內心卻湧過一絲欣喜。

“哈哈,這也許就是你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吧。”

此時。

這些心裡話。

嬴子羽自是不會明面說出來。

實際行動,往往比任何言語更有殺傷力!

看了一眼上官傑。

嬴子羽點頭。

“那就辛苦首席了。”

“公子羽客氣,此為份內事,是本首席做得不到位。”

……

翌日。

眾太醫無不歡天喜地。

上官傑為了討好嬴子羽,特意強調,這是嬴子羽自掏腰包,給大家發的福利。

眾太醫更加動容無比。

這會兒。

每名太醫的心,都是向著公子羽的。

包括長孫威,他的內心,也是動搖得厲害。

“唉,公子羽對我們實在太好了。”

“我要是繼續跟著上官傑,豈不是真的助紂為虐?”

“可是,公子羽真的會原諒我嗎?”

這時候。

長孫威還未下定最後的決心。

但是這會兒,所有人都沒看到嬴子羽。

無人知道,他去了哪。

大家奇怪。

“公子羽呢?”

而上官傑這時候,也不知道嬴子羽去了何處。

他的心中,又是一陣暗自打鼓。

“公子羽,他這葫蘆裡面,賣得什麼藥?”

“他,到底去了哪?”

……

王宮,後殿。

嬴子羽突然間來到王宮,他並沒有通知任何人,更何況身為太醫院副首席,又是大秦公子,他去何處,沒義務通知任何人。

這會兒。

嬴政正和夏無且下棋。

事實上。

嬴子羽是提前知道夏無且,又被嬴政宣旨,過來跟他下棋,不然嬴子羽也不會此時前來。

“子羽,你來了。”

“嗯,兒臣沒打擾父皇吧。”

“無妨,這局就要結束了。”

說話音。

執黑子的嬴政,一子落下。

夏無且看後,當場驚住。

“大王,果然妙手,臣輸了。”

嬴政微抬眼皮。

“夏神醫啊,對弈場上無君臣,你原本棋藝不是如此。”

夏無且諾諾。

“也許是臣,昨晚沒休息好。”

嬴政搖頭。

“不,你有事瞞寡人。”

嬴政一語道破天機,夏無且當時臉上神色變化厲害。

“臣,不敢。”

嬴政微笑。

“哈哈,夏神醫不必緊張,寡人不過是說笑。”

但是夏無且明白。

嬴政身為大秦皇帝,他從不輕易與臣下說笑。

這時。

嬴子羽轉動眼珠,不失時機上前。

“父皇,夏神醫無事瞞您,但是兒臣卻有事瞞了您,請父皇恕罪。”

嬴政聽後一愣。

“哦?子羽何事瞞了寡人?”

嬴子羽知道,這時候是時間捅破這層窗戶紙了。

畢竟。

他從嬴政的話中,已經聽出,他對夏無且的事情,已經有所懷疑,這時候正是說出此事的時機到了。

“回父皇,前番夏神醫有恙是真,被那上官傑暗行軟禁,也是真!”

嬴子羽話一出口。

驚得和嬴政對面而坐的夏無且摔倒。

“公子羽何出此言?”

“我身為太醫院院長,上官傑豈敢軟禁本院長?”

“大王,此事確實是我唯恐染上他人,而自我禁閉。”

事已至此。

夏無且依舊否認,被軟禁的事實。

而嬴政這時,豈會聽不出,夏無且明顯就在說謊。

微微抬了下眼皮。

嬴政看向嬴子羽。

“子羽,許多事情,看破未必說破。”

“夏神醫既然表明,是他自己的決定,此事勿在提了。”

“寡人對此事,自有計較。”

嬴政的一番話,向嬴子羽釋放了十分明顯的訊號,這件事情,暫勿深究。

嬴子羽諾諾。

“兒臣遵旨。”

嬴政聽後,輕笑。

“子羽,來得正好。這盤棋,你與父皇對弈如何?”

“是,但兒臣棋藝不精,未必能嬴。”

嬴政聽罷又是一陣笑聲。

“哈哈,對弈本身輸嬴,無足輕重。”

“畢竟,只是棋事!”

嬴政的話,自是一語雙關。

嬴子羽點頭。

“那兒臣斗膽了。”

“好,對弈場上無君臣,寡人執白先!”

說話之間。

嬴政執了白子,啪地一聲,一子落入天元。

先手直取天元。

這本是棋子大忌,圍棋遊戲傳到秦代,已經相當成熟,各種規則還有一些禮儀,已相當完善,甚至有專門論著問於世間。

先手取天元者。

只有兩種,一種是絕對自信,能以壓倒性優勢打敗對手。

另一種,則是藐視對手。

很顯然。

嬴政直取天元,必然前者。

身為千古一帝,只從棋事上,就可看出身上霸氣。

嬴政落子畢,抬眼看向嬴子羽。

“子羽,你覺得父皇,直取天元這手如何?”

嬴子羽諾諾作答。

“運籌帷幄!確實妙手!”

嬴政大笑。

“說得好,子羽啊,寡人看你這幾天十分操勞,接下來幾天不如一起陪寡人下棋,餘下瑣事交與下人便是。”

聽了兩人對話,夏無且一邊,不斷搖頭。

他的臉上,充滿不解。

終於。

他忍不住了。

“大王萬萬不可。”

嬴政當即一句反駁。

“夏神醫身在太醫院,子羽日夜操勞,當比寡人看得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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