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還是出發之後再買吧,索性總歸會經過一些城鎮的,多帶一些錢就是了。正好也能瞭解一下這一路北上的生意行情。”

司俊南尷尬的打著哈哈,總算是把這個話題給順利岔了過去。

鬱小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完全沒有發現司俊南方才的難言之處。

本以為倆人就一這麼吃完這頓飯就得出門了。

不成想,這連上房的門都還沒走得出去,就匆匆闖進來一個夥計。

“掌櫃的,掌櫃的不好了,剛才有一個難纏的客官來說他家的娘子吃了我們鋪子裡的涼茶,回家後腹瀉不止。”

司俊南眉頭皺了皺。

自己開酒樓那麼久的時間,也不是沒人來找茬。

只是這一回卻是因為涼茶,偏偏涼茶的創始人鬱小花都在。

此時的鬱小花難得的澹定。

“那位客官可有說找沒找大夫?”

“找了大夫和大夫也揪不出原因,就說是我們鋪子裡的涼茶有問題,所以這才找上門來了。

掌櫃的,柳大娘,你們快去看看吧,要是在每個組織的人出現的話說不好,他就要把咱們的鋪子都給拆掉了。”

鬱小花微微皺了皺眉頭,已經起身朝著那夥計走去。

司俊南也跟著一道。

下了樓,就見一個漢子哭哭啼啼立在一旁,地上的門板上還躺著一個美豔的婦人。

那婦人大腹便便,臉色微微有些泛黃,眼窩深陷。

看樣子這是腹瀉的不輕。

兩人一前一後的下了樓,那個高個清瘦的年輕人一下就大喊了起來。

指著司掌櫃道:“司掌櫃,我念你在這河西鎮上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

又何苦在這涼茶裡下藥,害我娘子。

我娘子前天晚上在你這酒樓裡吃了飯,喝了涼茶回去之後,昨天一早起來就腹瀉不止。

都到現在了,一天跑給多少趟?這人都快無力了,尋醫問藥也不見過。

你今天要是不給一個什麼說法,我看你這酒樓也就別開下去了。

我胡三也不是什麼不講理的人,可你總歸該給我說一個由頭出來,便是我娘子這樣只是拉個肚子罷了。

要是旁的人吃了你這涼茶直接死了人,那可如何是好?”

鬱小花的眼角稍微抽了抽。

不等司俊南開口,自顧自走上前來,蹲在那婦人的旁邊,仔細看了又看。

“這位夫人,你每每腹瀉時可有腹痛之感?”

那門板上的女子,顯然已經快要脫力。

聽見問話還是有氣無力的道:“到無多少腹痛之感,只一過性的疼痛,讓人忍無可忍。

我恨不得整個人都呆在馬桶上。”

鬱小花垂著眼臉,輕聲朝身後吩咐道:“二郎,去後廚取一些鹽巴來,倒在杯裡,再衝一些溫水進去。

做成一杯澹鹽水,端過來。”

於二郎聞言,連忙行動了起來。

不多時就把澹鹽水給端了上來。

“這位夫人,你拉的太勐了,先得補補水分和鹽。先把這一杯澹鹽水喝了吧,休息一會兒,再多喝上一些熱水。”

旁人一動不動的看著她這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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