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你們是誰啊
實在是有些想不起來這兩人究竟是誰了。
“你們倆人究竟是誰?莫不是又來我府中拜訪的嗎?可我瞧著你倆人分明是婦人打扮。
跟我這沒成親的外男,是否有些不太妥當吧。”
文娟和憶香臉都綠了。
本來兩人還沉浸在許久未見司俊南,再見他時,被他的容顏折服的幻境裡。
可是聽著他說出如此疏離的話。
二人臉色極其難看的跪倒在地。
“妾身文娟,妾身憶香,拜見爺。”
拜完了之後,卻許久都沒有得到司俊南的話,而站起來。
小門小戶出身的文娟有些按耐不住了。
她忙擠出一副淚汪汪的大眼睛,然後又輕輕咬著下唇抬起頭來,一副可憐兮兮的望著司俊南。
分明就是一副閨中怨婦的小女人作態。
“爺這在外經商,有日子沒有回府上來了!這都把我和姐姐兩個人忘記了。
雖然這宅院並不大,也就我和姐姐兩個主子,可我們時時刻刻沒有忘記我們是爺的女人。
向來都固本守一,並沒有做出什麼對不起爺的事情來。
爺這一走就是一年半,上回也只不過是匆匆見上一面。爺既然記不起,我們也是理所當然。
只是如此這般,好讓我和姐姐傷心了!”
說話間她已經掏出手絹來,輕輕的抹了一把,若有所無的眼淚。
那又可憐又委屈的樣子,就好像司俊南是真正把她給欺負過了一般。
司俊南十分不悅的揉了揉額頭。
慶幸此時此刻鬱小花並沒有到前廳來。
要不然看見這個架勢那還得了。
畢竟他分明給外人說的是未婚。
這突然多出個妾來,對於鬱小花這種對待感情專一又深刻認真的人來說。
那簡直就是天大的不能忍之事。
而且這不能忍之事,光光在面前一兩個妾,其他府中也有不少,都是那些想巴結他的人送來的。
那個時候自己也沒什麼勢力,想著一心結交,所以也就只能厚著臉皮收下了。
卻沒想到人越來越多,雖然對他司徒家來說,養幾個閒人倒也養得起。
但是叫外人看了,總會認為他是一個花花公子的風流人物。
不好!不好!
司俊南不由得直咂嘴。
“那什麼?文娟,憶香,你們兩個快起來吧。真是對不住對不住,我這許久沒回來,也實在沒認出你們二人是誰。
真是多日不見,你倆又長漂亮了。可有心儀之人,要是有看上的,可一定要告訴哥哥我呀。
到時候我幫你們安排安排,放心吧,嫁妝是絕對少不了你們的。
從我這府上出去的人還能虧待了你們不成?
瞧著你們也正直少華當頭,得珍惜這大好的青春。這城裡頭的少男,少女,若有看上的,千萬別客氣,該出手時就出手。
畢竟情之一字最是複雜,錯過可就沒有了。”
司俊南漫不經心的說著這些話,叫人摸不準他的心思。
本來地上跪的兩個人還想站起來了,可是聽見他說這話,更是紛紛抹起了眼淚。
“爺這意思是不打算要我們了嗎?我們究竟哪裡做錯了?竟淪落到如此下場。
爺就不能給我們一個改過的機會嗎?我們知道錯了,還請爺網開一面,不要趕我們走,我們是真心實意喜歡爺的,一定會好好伺候爺的。
要是爺願意的話,生個一男半女的,自然也就心滿意足了。”
司俊南的額角直抽抽,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啊?
難道面前的兩個美人就聽不懂話嗎?
想他向來逢場作戲慣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又何嘗有過給她們生下一兒半女的機會?
司俊南乾笑了兩聲。
“你們誤會我的意思了,也別跪著了,快起來說話吧。
我是叫你們多出去走走,別整天悶在屋裡,這院子裡也就那麼一大點天空。
你們雖然是女人,但是照樣可以做很大的事情呀。
比如史書裡記載的女皇武則天,當然想讓你們從政,那這輩子估計沒戲了。
但是你們同樣可以試試經商什麼的呀,女人不一定非要跟在男人後頭,更不一定要依靠男人而活。
你們是我司徒府裡的女人,自然也不會差到哪裡去的,所以多出去走走遇上個心儀之人,自然有的是機會。
這大好的青春何必浪費在我的身上,你們既然也曉得,我一年到頭也不會來這個府裡住上一兩次。
不必把心思拴在我身上,從今以後你們兩個就是自由身了。你們要住在這府上也好,出去自己闖闖也罷。
我都不會多說半句什麼,希望你們能夠把我今天所說的都記在心裡,當回事兒。
畢竟…青春也就那麼幾年,女人的青春更為有限。”
兩個花朵一般的美人,今次是真真傻眼了。
這雞湯都還沒有端上來,他就說出這樣的話。
可真叫人傷心了。
當然兩人各自面上表現的雖然是傷心,可實際心裡的一些小心思,卻開始活泛了起來。
此時此刻的司俊南,已經非常十足的拿出了耐心,同他們講這些話。
文娟還要非常沒有眼力勁兒的再說上兩句,卻被憶香給拉住了衣袖。
憶香給了他一個不要的眼神。
隨即客客氣氣,又十分生疏禮貌的福了福身子。
“既然爺今日心情不好,又還有要事在身,那我等就不多打擾了。
我們姐妹二人一定會認真考慮爺說的話的。多謝爺的好心,我們姐妹二人就先告退了。”
把光面話說完了,憶香就迫不及待的走了。
文娟見她都已經走了,自己也沒好再刻意留下去。
只能連忙跟著一道離開了前院。
等回到屬於他們自己的院子之後。
向來話嘮的文娟便開始喋喋不休了起來。
“爺今天說這話是什麼個意思?他是當真不準備再要我們了嗎?就因為那個院裡的那個狐狸精嗎?
可要是出了這府,我又能上哪裡去?恐怕是怎麼餓死的都不知道。
有家不能回,有哪裡有什麼心上人,爺如今這態度,可真叫我傷心難過啊。”
憶香坐在她的旁邊,呆呆的看著石桌上的茶盞,許久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