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後廚那個領頭的婦人滿臉凝重的道:“立哥,你就放心好了。

我們可都是把這司徒府當自己家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要是外人問起來哪些該說哪些不該說,我們自然也是曉得的,你就好生照顧好老爺和爺。

後廚這邊的事情有我們呢。”

得到了她們的承諾,盧立客客氣氣的朝著他們拱了拱手。

“那小子我就先謝謝各位姐姐了。”

在外人的面前盧立向來最嘴甜,這一聲姐姐只把廚房裡幾個婦人。都逗得咯咯笑了起來,有些臉皮薄的更是鬧得個大紅臉。

那個領頭的廚娘更甚,笑呵呵的上前將屬於司俊南的藥倒了一大碗出來。

“立哥,鬱夫人的雞湯也燉得差不多了,您看是等著讓那邊的丫鬟過來端,還是我們這邊親自送過去?”

說到鬱小花,盧立的眉頭皺了皺。

這一回她突然出事,真是給雲樂賢和司徒刑的計劃錦上添花了。

所以司徒家父子,這才將計就計,來了個裝病。

為的就是迷惑大皇子和太后那一幫人。

“哎!”盧立輕輕嘆了一口氣:“夫人也是個命苦可憐的,可憐咱們司徒府上重孫輩的娃,這還沒出生就被那宋三小姐給折磨了。

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呢,相信雲大夫那邊會盡力的。

我送完藥就過去看看,至於這雞湯就先燉著吧,有勞姐姐了。”

盧立垂頭喪氣的端著藥走了。

整個後廚也開始唉聲嘆氣了起來。

大傢伙一個個的都在感嘆今天的變故。

就在他們閒聊之際,方才那個在角落裡那個年輕些的婦人,神不知鬼不覺地熘出了後廚。

待出了司徒府,她一路往宋府跑去。

“盧立真的這麼說嗎?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司徒刑那個老東西,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要是精子一一招能夠讓他直接病死,那再好不過了。

就算不死在床上,躺個七八十天的也行,如此一來還愁大計不成嗎?

你!幹得好,繼續回司徒府給我盯著,把那邊的一舉一動都彙報回來。”

那個年輕的女子一直低垂著腦袋,聞言這才道:“是!老爺,那我這就回去了!”

宋大人點了點頭。

那年輕女子立刻消失在了宋府。

宋大人見人走了,臉色漸漸的嚴肅了起來。

即便如此,這件事情不能輕舉妄動。

司徒刑向來狡猾,又是兩朝元老,想要對付他不會那麼容易的。

又等了大半個時辰。

宋代人安排在司徒府上的線人陸陸續續的回來稟報。

結果都是和那小廚娘說的一樣。

宋大人這才放了心,立刻安排了馬車,直往大皇子置在城裡的府邸趕去。

而倒黴的宋怡然,在軟骨散過了勁後,就被司徒府上的人,蒙著面丟到了麗春院的那些招待客人的屋裡。

“銀鎖!快…幫我看看這身上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渾身都痛,特別是兩隻胳膊,更是疼的抬不起來!”

宋怡然一副苦哈哈的樣子,眼淚都快要下來了。

那個叫銀鎖的貼身丫鬟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

只不過是仗著這些年習武,多多少少有點體力傍身,這才稍微能夠堅持堅持。

“小姐,不用執著了,咱們怕是中毒了。”

銀鎖緊繃著一張臉,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一想起之前那些事情,整個腦子就疼得厲害。

就像是喝斷片了一樣,只記得她們在巷子裡掐著鬱小花的脖子,其他的卻什麼也想不起來。

“哎!真是見了鬼了,為什麼我的腦袋這麼痛!”

宋怡然想要抬起胳膊敲敲自己的腦袋,兩條胳膊就像是沒有知覺的一樣,根本就不聽使喚。

“哎呀呀!我的胳膊怎麼動不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蒼天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光如此,他們周身疼得厲害,就連想下床來倒杯水喝都無可奈何。

正當兩個人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時。

凋花的木門突然從外面被人一腳踹了開來。

一股刺鼻的酒氣只鑽入二人的鼻子。

“美人兒,我來了!”

一個身材圓潤滿臉油膩的胖子,跌跌撞撞的關了門,就往床上撲過來。

等湊得近了,這才發現,床上竟然躺著兩個漂亮的美人。

他的臉上立刻露出了邪惡的笑來。

“老鴇子還真是客氣,區區一百兩銀子就能睡到如此漂亮的兩個美人,值!真是值了!”

宋怡然驚恐地望著面前的男人。

“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我可是宋三小姐宋怡然,你不要亂來,你要是敢亂來的話,我回去就告訴我爹爹讓他宰了你。”

那胖子立刻被勾起了興趣。

“哈哈,好大的口氣,竟然還想宰了我,在宰我之前怎麼著也讓我舒服舒服吧。”

說話間只見他從懷裡掏出一小截木材來,點燃,放進香爐裡。

不都是整個屋子都亭亭鳥鳥的瀰漫起了白色的煙霧。

宋怡然和銀鎖對視了一眼,只感覺到煙霧聞起來很香,讓人很舒服,更讓人莫名其妙的會往春宮圖的方向想。

特別是宋怡然這種常年自持矜持的大小姐。

只見她整張臉,微微泛著紅,鼻尖已經不受控制的慢出一些汗珠來。

宋怡然不自覺的將身子往銀鎖的身上蹭。

“銀鎖,我好難受啊,你快幫幫我。”

銀鎖腦子裡最後的一些理智都快要被磨平了。

胖子見時候差不多了,立刻扒光進自己的衣服,又上手去扯宋怡然主僕的衣服。

不多時,整個寬大的帳子裡,只剩下一室旖旎。

這樣醉生夢死的日子,足足過了兩天。

整個屋子裡的藥性,才算是徹底的澹了去。

銀鎖最先驚醒過來,忙大聲喊道:“小姐小姐,快醒醒!”

宋怡然聽見呼聲,慢悠悠醒了過來。

在看床上三大塊白花花的肉交織在一起,頓時面紅耳赤。

“啊啊啊!怎麼會這樣?這個死胖子究竟是誰?我一定要爹爹剁了他!

銀鎖!銀鎖!你快幫我穿衣服啊,咱們快點從這裡逃出去。”

銀鎖也想,然而兩條胳膊還是沒有知覺。

就在這時,那胖子的鼾聲也慢慢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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