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亂了
如今看著他們進屋來,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渾身動彈不得,便是連一點聲音都沒辦法發出來。
司俊南惡狠狠的瞪著面前的兩人。
“宋怡然,你為什麼要加害小花?我已經再清楚不過了。
這個時候你應該明白了吧?小花和我之間是清白的,她卻要因為你這莫名其妙的嫉妒心而遭受這些。
你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我司徒俊南,就是這一輩子出家當和尚也絕對不會娶你的。
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這跟鬱小花無關,你就不要再莫名其妙的在找她麻煩了。”
司俊南惡狠狠的說完了警告的話,臉上冷若冰霜的,看向了雲家母子。
“雲夫人,您看您有什麼辦法能叫這兩個蛇蠍心腸的女人,這一輩子都無法做母親。”
地上的兩人驚呆了,頓時瞪大了眼睛望著面前的人。
進門之前還以為他們只是在商量說說而已。
但是現在眼睜睜的看著雲二夫人從袖子裡掏出一瓶瓶的毒藥來。
兩人就算是再傻也明白了。
忽然。
雲二夫人收住了手到:“不行,用毒藥的話太過顯眼了,很容易被人查出來的。”
說話間,她從袖子裡掏出一包銀針來,隨手取了一根,擰開一個小瓷瓶子,在銀針上淬了毒。
只見她舉著那一根黑乎乎的雲針道。
“照著她的天樞穴扎進去,然後把銀針尾巴折斷,讓銀針自由遊走在她的肚子。
如此一來,這輩子都不會再懷孕了。”
除非能取出銀針,但是到那個時候銀針遊走在什麼地方,可就不是她說了算的了。
盧立二話不說,小心翼翼地取過那根黑乎乎的銀針,照著宋怡然的天樞穴就紮了下去。
然後那個小丫鬟也是同等的做法我。
待盧立扎完了天樞穴上的銀針,又往兩人的肩膀上也各紮了兩枚銀針。
這樣一來。
真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了她們了。
而且還能保證不被人發現,未來幾年之內倆人都是死不了的。
待出了屋子,眾人的臉色總算好看了幾分。
要是鬱小花出一點好歹的,他們倆人就算死一百次也活該。
司俊南見雲二夫人要回前廳交差了,忙叫道:“雲夫人…”
雲二夫人剛回過頭來,就被盧立在脖子上重重的打了一下午。
雲二夫人整個身子軟綿綿的倒在了雲二公子的懷裡。
“南哥,怎麼了?怎麼突然把我娘給打暈了?”
司俊南鄭重其事的望著他,示意大家往前走,避開宋家主僕再說話。
這人走到了安全的地方。
司俊南這才小聲道。
“雲二公子,想要好好整治宋家,不妨借你娘一用。”
雲二公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要是能收拾到宋家,你有什麼計劃儘管做就是,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我都會幫忙。”
見雲二公子說的鄭重,司俊南也點了點頭:“那麼多謝你了。”
說完,就讓盧立給安排了一個空閒房間。
把雲家母子安頓好,然後帶著盧立急匆匆趕往前院去。
司俊南不管不顧的大喊道:“爹!爹!不好了!雲夫人被害了!”
雲家爺倆立刻蹭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只見司俊南又繼續道:“宋怡然和那個小丫鬟也跑了。”
司徒刑臉色黑極了。
不等發話,就見雲家爺倆急匆匆圍上司俊南。
“賢侄,我家夫人是怎麼回事?還是孫媳婦到底…到底是怎麼了?”
司俊南一臉為難的望著二人。
倒也絲毫不忌諱的道:“貴夫人,暈倒在走廊上,也不知道是中毒了還是被人打的。
總之臉色很差,現在雲二公子陪在旁邊,想來語音,二公子的醫術應該能照顧好貴夫人。
質疑貴府的孫媳婦…情況有些棘手,危在旦夕,雲大夫正陪在旁邊。
宋怡然和他的貼身丫鬟已經畏罪潛逃了。
二位不要著急,既然是在我的府上出的事情,我們一定會負責到底的。”
話音剛落,還不等雲家父子有一個反應。
就聽見司俊南朝著一旁的家丁侍衛喊道:“快去府中搜尋一下宋家主僕的下落,一定要立刻追查到兩人,卻沒再讓兩人四處傷人了。”
他說得格外鄭重,就連一旁聽見這話的客人都不由的膽寒起來。
正在大家擔心的時候,一個侍衛急急忙忙的跑上來,掃了一眼正在宴會廳的眾人,然後有些為難的湊到了司徒刑的耳邊。
只見司徒刑的臉色一點點的沉了下去。
“快去!快去!”
連呼了兩個快去,他就急火攻心,一口老血噴得老遠,整個人直在在的倒了下去。
剛才那個是位著急忙慌的伸手扶住司徒刑。
“老爺!老爺!爺,你快來看看吧,爺這是怎麼了?”
雲家的兩個大夫還站在旁邊,遇到這種情況,心下也顧不得其他的事情了,連忙上前給司徒刑把脈。
“司徒大人,這是急火攻心所致,倒也無大礙,只是得好生休息了。
若是再有一回,恐怕就回天乏術了。”
雲御醫說的輕巧,在旁人聽來就是司徒刑命不久矣。
這好端端的一個壽宴硬生生的變成了這個樣子。
司俊南連忙張羅著人要把司徒刑送回房去。
順便找出紙筆來,好讓雲御醫開方子抓藥。
他無暇顧及這滿堂的賓客。
直到把司徒刑送回了房,司俊南這才垂著腦袋,有氣無力地走回前廳來。
他先是為難的朝著幾位皇子拱了拱手。
然後又是堆著眾人拱了拱手。
“諸位,實在對不住,今天這好好的壽宴,竟然接二連三的出了這麼多的事情。
府上有些招待不周,各位想要繼續在這裡吃飯喝酒的就請便,我們司徒府上一定盡心盡力。
若是想回去了的,我們司徒府也絕不挽留。
承蒙各位抬愛,今日他來參加我父親的壽宴,只是眼下這情況實在對不住了。”
司俊南整個人都頹廢了不少,一口氣接一口氣的嘆著。
最後也不管其他人是個什麼反應,他一抬頭望著天,竟然也直栽栽倒在了地上。
整個司徒府徹底亂了。